另一個武帝道:“還說那麼多乾嘛,破城吧。”
“就是,破了城,你想要什麼不是你的?”
“我先說好,那個龍族的妖丹我要了,我孫兒正在關鍵時期,若是有了龍族武帝的妖丹,定然萬無一失了。”
“那個狐狸的我要了。”
“那個鳳凰的我要了。”
“那我就要那個麒麟的好了。”
四大族長站在城樓上臉色極為難看,城還未攻,就已經把他們劃分好了,真是一點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該死!
他們就是仗著人多勢眾,認為他們是案板上的魚肉,可以任由他們隨意宰割。
就在這時,一個武帝道:“霸沌,你先去攻城,試試那陣法的威力。”
“是。”霸沌不敢拒絕,連忙上前,大喝一聲:“霸王之氣。”
一道雄渾的靈力波動,帶著無可匹敵君臨天下的氣勢衝向城牆。
城內的七大宗門弟子見此,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們感覺今天怕是要完了。
霸沌在遺棄大陸便是出了名的霸道,其霸道的原因便是他實力極為強勁,不論是霸天宗的地位,還是霸沌的地位,絕對能排進前三。
場外的主大陸弟子們見此,則是神情激動,一臉的期待。
隻可惜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道霸王之氣撞在城牆上,隻是讓城牆外圍的光波蕩起了圈圈漣漪,沒有絲毫損傷。
霸沌瞳孔緊縮,不敢置信道:“不,不可能,這不可能。”說罷,他又連續打出幾招:“霸皇無敵,君臨天下。”
兩道強有力的皇色靈氣衝向城牆,那城牆上的光波動的更加厲害,聲音轟隆隆的,震天響。
但仔細看去,便會發現,聲音雖大,但城牆並沒有損傷。
城外的十幾個武帝見此,也不由瞪大雙眸。
“這城池比我們預想中的還要堅固啊。”
“是啊,我倒是想認識認識這修建這座城池的陣法師了。”
城內的七大宗門弟子見霸沌沒討到好,一個個高聲歡呼,激動非常。
就連四大族長和南淵,也是臉上帶笑。
作為城池主人的任笙,則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霸沌連使三招雖然沒有撼動城池,但城下還有十幾個武帝,若他們一起發動,這第一層的陣法城,遲早會被攻破。
鍍膜道:“讓我來試試。”說罷,大喝一聲:“石破天驚。”
隻見一道巨大拳影以泰山壓頂般的氣勢向城牆轟了過去,霎時間,城牆折射出道道光波,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穿雲裂石。”
“玉石俱焚。”
鍍膜連續出了三招,亦沒有撼動城牆,這讓其他武帝也生出了好奇心,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出手。
“開天辟地。”
“天雷之矛。”
“混沌纓槍。”
“重力之塵。”
“咦,城牆有裂縫了,快快快,繼續轟擊。”一個武帝眼尖道。
“霸沌,你上。”
“是。”
“霸王之氣。”
“霸皇無敵。”
“君臨天下。”
“霸天滅地。”
“快了,快了,霸沌,你在加把勁。”
眾人皆看著霸沌轟擊,沒有一個上前幫忙,好似霸沌在他們眼裡,就是一隻在前方開路的狗。
任笙臉色嚴肅道:“快退入外城,這裡的城池馬上就要被攻破了,快。”
“好。”南淵連忙道。
一行人連忙退入外城。
沒過一會兒,霸沌使儘了渾身解數,終於攻破了陣法城。
大家正準備歡呼,可進入城門後,發現遠處又有一座城牆時,禁聲了。
霸沌見此,臉色極為難看,眼前的這座城池比剛才那座更加巍峨,給人的感覺也更加難搞。
霸沌叫苦不迭。
他如今十分後悔當時投靠了主大陸的人,想他堂堂武帝境界的絕世強者,居然被他們當做狗一樣使喚,連一絲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任笙站在高處,冷冷看著他們:“現在該我們收點利息了。”
隻見任笙雙手起訣,外城的陣法瞬間啟動,一道道靈力光波如利劍一般向城下的眾人射去。
那些武王武皇的強者被射中,頃刻間斃命。
武宗還稍微好一些,還有躲避之力。
武帝們見此,連忙使出絕技護住自己以及身後關係密切的弟子。
靈力光波過去,緊接著又是漫天的靈力火箭,一波接著一波。
南淵站在城樓上,無數的武魂之力和精氣源源不斷向他彙聚過來,讓他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痛快。
這次死的大多是武宗以下的武者,他們的武魂之力和精氣並不能對南淵造成影響。
武帝們見死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個紛紛出手。
任笙小臉嚴肅,禦動陣法艱難抵抗著。
外城被十多個武帝圍攻,撐了半刻鐘左右,又快不行了。
任笙大喝:“所有人全部撤入內城,快。”
南淵領著一眾人趕緊撤入內城。
城門再一次被攻破,取而代之的是又一座城池。
十多個武帝也不由皺眉,這到底有多少城池,這要讓人打到什麼時候?
“沒想到禦動這座城池的人居然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鍍君驚訝。
鍍膜道:“小姑娘年紀輕輕便能達到這種境界,若是你乖乖投降,我倒是可以把你引入主大陸,改變你必死的命運。”
“當我的女人,我給你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任笙冷冷道:“一群心懷不正,喪儘天良的畜生,今日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既然你不識相,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說罷,對霸沌道:“霸沌,這次的陣法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你先上去試試。”
“這....”霸沌道。
“怎麼不願意?”
“沒有,我馬上去。”霸沌立刻上前。
霸滅和霸剛還在他們手上,他不敢不從。
霸沌進入陣法,身子便消失了。
此次的陣法是迷幻大陣。
任笙布下的陣法乃白色的,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故而主大陸的武帝們是看不到陣法裡的狀況的。
陣法主要是南淵在發力,他的武魂已經晉級到了聖級九品,境界也到了武聖巔峰,魅惑之力比以往更加厲害,就算對付武帝級彆的強者,也有一戰之力。
曾經四大族長還親身進入試過,他們的心神也被狠狠影響。
霸沌一旦進入陣中,定然也會受到影響。
果不其然,霸沌一進迷幻陣中,便心神失守,任笙連忙降下一條通道,讓龍族族長進入陣中,將其擊殺。
南淵因著是魅惑之力的主人,可以看清陣法裡的一切。
他一直在觀看霸沌和龍族長的戰鬥。
他現在正處在武聖巔峰,隻要領悟了本源之力,便能晉升武帝,多看一些戰鬥,對他百利而無一害。
外麵的武帝們直到看見霸沌血淋淋的腦袋滾出來,才發現他已經隕滅了。
武帝們神情肅穆,嚴肅道:
“霸沌死了,看來這個陣法比我們想象中的更難。”
“那現在怎麼辦?前麵一片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到,我們就算想要攻城,首先也要破了這個陣法。”
“目前有兩種方案可以嘗試。其一,拿出神器,轟擊陣法,使其崩潰。
其二,組隊進去,人多力量大,但同時也伴隨著高風險,因為陣法裡有些什麼誰也不知道,這一去,若是好,成功破陣,若是不好,那便是全部隕滅。”
良久,鍍膜道:“請出神器吧,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涉險。”修煉到了武帝級彆,他們更愛惜命,因為隻差一步,便能渡劫成神,一步登天。
南淵吸收了霸沌的武魂之力和精氣,瞬間就失了理智。
任笙見此,連忙拉著他的手,引導武魂樹幫助他淨化體內龐大力量。
兩人的武魂樹都有所精進,沒過一會兒,南淵的一絲理智便回來了。
“笙笙,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是哪裡不舒服嗎?”南淵擔憂道。
任笙笑著道:“我沒事。隻是禦動陣法有些費心費力。”敵人連續破了她兩個大陣,大陣崩潰的反噬力會讓她受傷。
“如果不舒服,你要趕緊說出來,彆一個人撐著。”南淵道。
“好。”任笙點頭。
城樓下,鍍膜和鍍君二人神情敬畏的請出仙琴之殤。
城樓上的四大族長見此,瞳孔緊縮:“不好,他們手中的白琴乃神器。”
“若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仙琴之殤。”
任笙皺眉:“大家做好撤進妖城的準備。”若有神器,城門被攻破是遲早的事情。
突然間,隻聽見鍍膜鍍君二人盤腿而坐,仙琴之殤一人把持一半。
琴音‘錚’的一聲響起,音調優美悅耳,動聽至極。
越好看的東西越.毒,越好聽的聲音越殤。
隻見那悅耳的聲音如一把無形的利劍,向城門刺了過去。
所過之處,破空聲獵獵作響,蕩起五米高的灰塵。
無形的利劍刺在城門上,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鍍膜鍍君見一招不行,繼續彈奏第二式,第三式,第四式。
音符化作巨拳,標槍,大刀,骨爪,招招威力無窮。
城門前方的迷幻陣都被仙琴之殤給破了,陣法奔潰前泄出大量魅惑之力,使的大批量武者心神失手。
武宗以上的強者還好,起碼還有自保之力。
武皇以下,根本抵抗不了南淵的魅惑之力。
有的人目光呆滯,有的人卻露出了殘暴的一麵,開始襲殺同伴。
一時間,城下的人群裡亂了。
“不好,這陣法迷幻作用太強,快讓武宗以下的武者全部出去。”
“是。”武宗強者連忙把低級武者送往外麵。
南淵欣然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以他為中心一百米以內,隻要有武者死亡,都能成為他的養分。
“不好,快撤進妖城,城門馬上要被攻破了。”任笙麵色蒼白道。
她先前一直禦動陣法抵抗,奈何仙琴之殤乃神器,威力無窮,她受傷不輕。
“笙笙,你的臉色太蒼白了,這...這.....”南淵急的方寸大亂。
任笙道:“我沒事,我還堅持的住。”
之後的妖城和主城兩城,毫無意外,也被武帝們攻破的差不多了。
妖城堅持了兩個時辰被攻破,主城目前正在拚死抵抗,情況也不容樂觀。
如今的任笙已經到了臨界點,整個人渾身是血。
主城的拚死抵抗讓她嚴重受傷,特彆是陣法沒了靈氣丹的支援,根本不能對敵,任笙隻好拿出靈藥空間內的靈液。
但靈液對上威力強大的絕殺大陣,沒一會兒也是所剩無幾,這才導致她受傷如此嚴重。
任笙這邊雖然慘,但主大陸武帝那邊也沒好到哪去。
任笙在設計陣法時,越往裡的陣法越強大,特彆是妖城和主城。
主大陸那邊攻妖城時,便損失了仙琴之殤和一個武帝性命。
攻主城時,又有兩個武帝隕滅在絕殺大陣下。
主大陸那邊損失慘重,怒不可遏,暴跳如雷,發誓要把任笙弄出來抽筋扒皮。
南淵此時的狀況比任笙好不到哪裡去。
主大陸一連折損三個武帝,加上霸沌,南淵一共吸收了四個武帝的武魂之力和精氣,若不是任笙一直用武魂樹幫助他淨化,他早就徹底失去理智了。
“笙笙,你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南淵把武魂樹和狐狸武魂淨化給予他的能量源源不斷渡給任笙,並且喂她吃丹藥就像是吃糖豆一般。
南淵的力量和丹藥藥力雖然強大,但任笙乃城邦主人,陣法時時刻刻被攻擊,她的身體也在時時刻刻受損傷。
兩相之下,根本無法平衡。
屆時,任笙又大吐一口鮮血,染紅了雪白的衣襟。
任笙虛弱道:“主城....主城馬上就要受不住了,你...你讓城內的那些弟子趕緊逃吧。
此時趁著我還能撐一會兒,趕緊讓他們離開。
離開這裡,總比死了強。”
七大宗門及南族,妖族都聚集在主城,聽到任笙這般說,一個個紅了眼眶。
為任笙的深明大義而感動。
他們先前曾抱怨過任笙和南淵,覺得把他們和浩瀾宗丹器宗區彆對待,也曾痛恨南淵的無情,讓他們凝練那麼多的靈氣丹,直到這次戰鬥,他們才知道靈氣丹的作用。
他們才發現,其實南淵已經做的夠好了。換做他們,還不一定能做到南淵這般。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們不是慫貨。”
“是啊,我們就算逃了又如何,屆時被逮到,還不是一死。與其如此,我還不如拚死一戰,至少死得其所。”
“說的對,我們要留下來,拚死血戰。”
南淵聞言,激昂道:“好,那我們就留下來拚死一戰。”說罷,看向四大族長:“各位族長,如今笙笙已經支持不住,還請四位長老出戰牽製住幾個武帝,為笙笙爭取時間。”
四大族長沒有二話,立即點頭:“沒問題。今日我們就和他們拚了。”說罷,四位族長如四道流星般飛了出去。
城下,還有八個武帝在工程,四大族長過去,立刻就分掉了六個。
其中狐九和龍族實力強勁,以一敵二,鳳凰和麒麟兩族實力稍微差些,便是以一敵一。
另外兩個武帝繼續攻城。
南淵在城樓上看了一會兒戰鬥,隱隱感覺到領悟到了什麼,他覺得晉升武帝的契機到了。
南淵眉頭緊鎖,如今這個情況渡劫,顯然不是一件好事。
但凡事不可能完美,隻見天空上風雲突變,烏壓壓的雲層彙聚在南淵上方。
雲層裡發出轟隆隆的巨響,響徹天地。
“我靠,這他麼誰在這個時候渡劫,莫不是不想活了。”攻城的武帝驚呼。
“好像是城樓上的那小子渡劫。”
“小小年紀,便已經爬到了武帝的門檻,簡直是天縱奇才。”
“可惜了,若這樣的人生長在主大陸,勢必成為一方人雄。”
“是呀。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若真的是那小子渡劫,那我們還攻什麼城?那晉升武帝的五彩天雷劈下來,什麼陣法不被破壞?”
此時,主城內的眾人也一臉凝重。
任笙虛弱道:“南淵,你快走吧,找個安全的地方渡劫,我一個人在這裡沒問題的。”
南淵搖頭:“我怎麼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主持大局。”
南族長道:“淵兒,聽你媳婦兒的吧,有我和你娘照顧她,她會沒事的。你放心離開吧。”
南淵還想說什麼,南族長打斷道:“你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武帝渡劫的天雷極為強橫,若你在主城內,小笙設下的禁製沒有被主大陸的攻破,倒是被你的天雷劈散了。”
這時,雲層中的天雷已經在醞釀了,南淵沒有多少時間糾結,直接道:“我不會走太遠的。”
說罷,把流星殘影施展到極致,飛向了敵人的營地。
霎時間,一道紅色天雷朝著南淵迎頭劈下,南淵連忙施展武技抵抗,而他下麵的那些武王,武皇,武宗甚至武聖級彆的強者,頃刻間被紅色天雷抹殺,化為齏粉。
南淵吸收著死者帶來的龐大能量,繼續應敵。
此時沒有了任笙的幫助,南淵理智已經喪失,他心中隻有渡劫的信念,完全不顧彆人的死活。
主大陸那邊的武者因為南淵的到來,人心惶惶。
“靠,這臭小子居然膽大包天來我方陣營渡劫,還殺了我們不少弟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攻城武帝忍不住破口大罵。
一道天雷劈下來,死了他幾十個武者,他能不爆粗口嗎!
紅色天雷沒把南淵打死,緊接著就是橙色天雷,再然後是黃色天雷,以此類推,直到五色天雷全下。
南淵施展著流星殘影,邊與天雷抵抗,邊到處閃躲。
一時間,敵方的武者被劈的死傷無數,極為慘重。
主城內的眾人見此,為南淵擔憂的同時,暗暗快意。
主大陸的人囂張跋扈,不把他們遺棄大陸的人當人看,如今被南淵這般對待,當真是痛快至極。
一個攻城的武帝坐不住了:“你繼續攻城,我去把那臭小子收拾了。仗著渡劫,便敢無法無天,當真是拿我當空氣啊。”
南淵已經在渡劫的最緊急關頭,天雷劈的愈發密集,有時兩道一起,有時三道,四道一起,威力極為驚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體內的武魂之力和精氣在被快速淨化,他的神智也恢複了一些。
神智剛清醒,就看到一個武帝向他飛來,手上正凝練著武技。
南淵冷笑:“就憑你也想殺我?”他不同於常人,渡劫的天雷比一般的武帝強橫數倍,武帝的武技與天雷的威力比起來,完全是大巫見小巫。
南淵還沒等武帝使出殺招,立刻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向他飛了過去。
數道天雷隨著南淵的身影劈下。
那武帝好似感受到了極度危險,臉色大變,匆忙甩了一個殺招過來,便開始盾離。
南淵雖然被天雷劈的虛弱無比,但強大的意念下,還是讓他的身體極為靈活。
他知道以他如今的能力,萬萬追不上那武帝,他也不打算追,便在那些武宗武聖武宗的隊伍裡來回穿梭。
雖然他們也會閃躲,但天雷的威力巨大,還是劈死了不少人。
而這些人,全部成為了南淵在渡劫時的養料。
那逃遁的武帝見死的弟子越來越多,沒辦法,隻得現身出來,與南淵對戰。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最後那一道天雷把他劈的隻剩下白骨,看他不把他戳骨揚灰。
任笙站在城樓上,看著南淵的一舉一動,心裡擔憂無比。
有了四大族長的幫助,再加上南淵也分走了一個武帝,她如今氣色比先前好多了,對敵時也沒有那麼困難。
城內的弟子們沒有閒著,一個個拚儘全力在凝練靈氣丹,做著最後的掙紮。
任笙見城下隻有一個武帝在攻城,她知道時機對了,隻有把眼下這個武帝鏟除,等會兒南淵生還的幾率才大。
任笙連連禦動大陣,與城下的武帝對抗起來。
半刻鐘後,城下的武帝身死。而南淵也被最後一道五彩天雷劈成了一堆白骨。
“就是現在,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和他對敵的武帝冷笑道。
他沒想到這臭小子生命力極為頑強,身體都被劈成了白骨,身上還有磅礴的生命力。
他居然渡劫成功了。
可惜,就算成功了,他也有辦法把他弄死。
任笙見此,連忙禦動陣法,試圖牽製住那武帝。
隻要給予南淵足夠時間,待到五彩神光一照,他的身體便可迅速恢複,如今他缺的就是時間。
南淵雖然成了一堆白骨,但場上的武魂之力和精氣還在源源不斷的被他吸收。
他在以一個可怕的方式變強。
“沒想到你倒是有幾分本事,居然用陣法殺了我們四個武帝。”當然,霸沌在他心中不算是自己人。“但是你想牽絆住我,不可能。”
任笙冷聲道:“試試才知道可不可能。”
任笙連連禦動陣法,不顧一切的為南淵爭取時間。
就在這時,武帝雖然被她牽絆住了,但他手下的武者卻沒有,他們一大群人朝著南淵的白骨過去。
浩乾見此,連忙道:“任笙,請降下通道,讓我們出去對敵。我們也要為南淵做些什麼!”
任笙連忙道:“好,多謝大家了。”
任笙雙手起訣,一道透明的通道降落在城門下。
浩乾帶著眾人出去應戰。
此時七大宗門的強者基本上全部都出去了,就連任笙的師父柏沐也衝在了最前麵。
這一場大戰,任笙和南淵兩個不滿三十歲的年輕人為主宰,他們背負承受了太多。
他們這些老前輩,也應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