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四爺這樣想也不奇怪,畢竟現在的四爺更多的是放在政務之上,想著為自己籌謀更高的位置,至於府中的女人,除了嫡福晉是他的妻子,其他的女人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個玩意兒罷了。
喜歡了就可以多寵寵,不喜歡了就可以隨便丟在一旁。
蘇培盛在外麵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隻覺得自己以後對著李側福晉要更加的小心慎重一些才是,作為從小都陪在了四爺身邊的奴才,他可以說是十分了解四爺的。
因此,看著李側福晉越來越囂張跋扈,蘇培盛敢肯定的說,李側福晉絕對會失去四爺的寵愛,不為彆的,就是因為四爺哪怕是再喜歡李側福晉的那一種敢說敢做的態度,也不喜歡她過於的囂張跋扈。
誰料弘昐阿哥一病李側福晉迎被嚇著了,整個人反而顯出了和以往不一樣的氣質來,彆說四爺了,就連他們這種奴才看了都覺得李側福晉一定是一個很好的人。
蘇培盛的想法沒有人知道,但是四爺在之後的日子裡,常常來看李玉則是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裡。
作為府中資曆最長的宋格格聽到這樣的消息,心中滿是嫉妒不甘,她曾經為四爺生過兩女,可惜到了最後兩女都夭折了。
反而是李玉這個資曆不如她的人翻身做了側福晉,這讓宋格格越發的記恨李玉。
宋格格嫉妒歸嫉妒,讓她做出什麼事情來,她卻是不敢的,畢竟她所習慣的就是掩在人的後麵做一隻黃雀。
這種人最怕的就是原主這種,有事就要正麵剛,莽撞的不得了的人。
因此宋格格在原主的手上吃了不少的虧,也知道原主不好惹的她往後退了一步,慢慢的又仿佛變成了那個最是懦弱安靜的宋格格了。
原本在知道弘昐生病了的時候,宋格格日夜的在佛前祈禱著,祈禱著弘昐夭折,祈禱著李玉經此一事被四爺厭棄。
誰料弘昐好好的李玉反而有了身孕,一下子風頭更甚,宋格格隻要想到這些年來,李玉靠著作為側福晉比她地位高一層,肆無忌憚的欺辱她的場景,就恨得牙根癢癢。
一想到李玉再有了一個子嗣,會更加的橫行,宋格格就不願意
讓李玉在有著那樣的姿態的。
宋格格這般想著,低垂下了眼眸,安安靜靜的繡起了手中的娟帕,這帕子是極為好的材質,是她繡給李玉的。
表麵上是為了討好李玉,實則她在這個帕子上熏了一種白玉香,這種香可以讓人靜心凝神沒有什麼害處,可是她不能夠與六安瓜片一起存在。
而李玉是最喜歡喝六安瓜片的了,宋格格這般想著笑的越發的溫柔動人。
李玉可不知道有人準備對自己動手了,躺了一天的她下床準備去看看弘昐。
其他人自然是極力勸阻的,在她們看來,自家主子就該好好的安安生生的待在床上,最好等到生產的時候,免得出了什麼意外。
是的,原主的想法可以說是大部分人的認知了,畢竟在她們這些人看來,就不可能會因為父母的年紀尚幼,生下來的孩子會體弱多病。
隻可能是遭到了其他人的手段才會有這樣的結果,要不然錦衣玉食的李玉怎麼可能生下那麼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
李玉看著眾人那強打起膽子地阻礙著自己的模樣,頗為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看看你們,這像是什麼樣子,不知道的以為本側福晉是一個易碎的瓷器呢,輕輕的走動一下都得啪的一下碎了。”
宮女們趕緊的跪下磕起了頭,即使李玉說這話隻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開開玩笑罷了,可是在這個階層分明的社會之中,李玉這話在所有人聽來,就是等同於質問她們。
這讓李玉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這個階級分明的社會的殘酷,她嘴角的笑容猛地收了起來,帶著兩分不知所措的說道:“行了,都起來吧,本側福晉是弘昐的額娘,自然要去看看他好不好。
再者說,本側福晉才剛剛把出有孕來呢,總不可能躺在床上直到生產吧。”
眾人心底裡是這樣想的,麵上卻不敢多說什麼的,點了點頭,李玉看著眾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在心中鄭重的提醒了自己,在之後一定要注意所謂的開玩笑的氛圍。
這個社會和自己原先的那個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人人平等的社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