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青木中學你這麼說,不怕另一個人有意……(1 / 2)

這……撬牆腳的前提是兩人在一起嗎?小白臉的進展這麼快?

隻是——

“這樣會會太道德啊?”

許明洋皺起張臉,在感情方麵,彆看他嘴上說得頭頭是道,其實意外的純情。

易雲擎唇角上揚,以為意。

雖然失去了記憶,但骨子裡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卻是如影隨形,可磨滅的。即使知道夏至可能心有所屬,但再次見到他,易雲擎心裡便不斷有個聲音在叫囂著:誰也能奪走他。

“果道德妨礙我得到他,那它就是無用的、有害的、需要被清除的東西。”他漫不經心道。

許明洋:“……”

他訕訕地閉上了嘴,總覺得這刻老大顯得莫名的危險。

雖然老大說的是“道德”,但他莫名感覺,它可以無差替換成任何東西。

易雲擎解決掉“跟蹤者”回來,文月忍住問:“那人是誰?”

她感覺自己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看誰都緊張兮兮的。

“個無關緊要的人。”易雲擎隨口道。

還沒走遠的許明洋:“……”

夏至隱隱聽到“玫瑰”、“牆角”類的語句,禁展開了奇怪的聯想:難道魔鬼先生忽然醉心園藝,想在牆角處種植玫瑰?

這麼想著,他把自己都逗了。

“在笑什麼?”易雲擎問。

夏至:“我想象了下你種花的樣子。”

他隨身帶著紙筆,便將腦海裡出現的畫麵畫了出來。

寥寥幾筆,便勾勒出一個活靈活現的園藝版魔鬼,身穿工作服,手拿大剪刀,旁邊是一叢開得繁盛的玫瑰。

文月有點酸酸的:言合就畫畫,還是肖像畫,怎麼,嫌我狗糧吃得夠多嗎?

結果她伸長脖子看:“……”

等等,畫上的主角頭上生角,身後一條箭頭形的尾巴,張著深淵巨口,怎麼看……都好像一個魔鬼啊!

她的目光陡然變得奇異起來:這是校霸?校霸在學霸心中的形象是一個張著深淵巨口的魔鬼?

文月忍住看向易雲擎,隻見他英挺的濃眉擰起,目光落在這幅簡筆畫上,久久沒有移開。

此專注,文月還以為他在欣賞什麼世界名畫。

好半晌,易雲擎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給彆人畫過畫嗎?”

用說,這個“彆人”,指的自然是那個知名的情敵。

夏至想了想,除了魔鬼先生,他隻畫過個人販子,所以搖了搖頭。

易雲擎見狀,唇角的微笑隱含一絲得意。

——贏了次。

好勝心占了上風,他的目光終於回歸到畫的本身,看著那個青麵獠牙的魔鬼,挑眉:“我有那麼可怕嗎?”

“沒有啊。”夏至眉眼彎彎,用筆輕輕戳了下魔鬼的大腦殼,“這是很可愛嗎?”

文月:“……”

我們三個人當中,有人審美有問題,這哪裡可愛了?

再看,易雲擎竟然輕易地接受了這說法,唇角微微上揚。

文月:……明白了,有問題的是我。

夏至想要合攏本子,易雲擎按住他的手:“是送給我的嗎?”

這可是他的“肖像”畫,還是夏至唯一給人畫過的畫,那個情敵都沒有!

多麼有紀念意義的幅畫,戰爭勝利的號角仿佛在耳邊吹響,誇張的說,易雲擎已經想到把它收到保險箱裡,若乾年後寫進回憶錄裡了。

或者在結婚五十周年的時候,他夏至白發蒼蒼,坐在一起欣賞這幅“肖像”,夏至還知道這幅畫有多麼大的意義,自己說給他聽……

易雲擎唇角的意越發濃厚。

夏至:“?”

魔鬼先生這是想到了什麼,容怎麼那麼……蕩漾?

他對易雲擎神奇的腦回路一無所知,幅畫嘛,魔鬼先生想要,為什麼給呢?

其實他還暗暗猜想,這幅畫會會勾起對方的絲記憶,結果沒有。

易雲擎如願以償地拿到畫,沒有放進口袋,隻是卷了起來——他連上麵出現絲折痕都覺得完美。

文月看著他的舉動,嘴角微微抽動,但……算了,眼不見為淨!

在她猛恰一大口狗糧後,目標終於出現在了眼前。

器材室外拉起了警戒線,越靠近,陣有節奏的“刷刷”聲越清晰。

三人走到這裡,眼便看到清潔工拖著掃帚,下下地清掃著地上的塵土落葉。

清潔工一既往地佝僂著腰,動作遲緩,好像一個再尋常過的老人。但在這所教職工都宛機器人的學校裡,個與常人無異的清潔工反而是最尋常的。

“你好。”夏至看了眼清潔工的名牌,這人姓馬,名叫馬義。

馬義抬起頭,露出一雙蒼老混濁的眼睛:“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文月忍住搶先開口:“你還記得我嗎?昨天我路過時,你說我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清潔工盯著她看了幾秒,緩緩搖頭:“沒印象,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你是想要我道歉嗎?”

沒等文月拒絕,他便說道:“對不起,我在垃圾堆裡待慣了,聞慣了臭味,鼻子可能失靈了。”

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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