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似玉急得,當即踩上他的手,一臉凶意,“等人家察覺黃花菜都涼了,依我看,還是先下手為強比較好,無論是哪家的先搶來再說,你這般慢慢吞吞的哪裡娶得了媳婦?!”她轉念一想,突然靈光一閃,“是上一回你去蓬萊習學遇上的罷,那個叫施梓漆的小美人,麵皮可是出了名的討巧,我見過她的畫像,長得真的是鬼斧神工……”她說著一臉垂涎,那仙氣飄飄的麵皮正是她向往已久,求而不得的。
姑嵩聞言輕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她的獅臉,“不會用成語就彆亂用。”
似玉見他嘴巴這麼嚴,一時恨得有些牙癢,伸爪揉按他的手,言辭懇切道:“你就和我說說,我不會告訴彆人的,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嘴巴很牢靠的。”
姑嵩俯身趴在桌子,清雋好看的眉眼與她平視,笑意晏晏,“誰都可以知道,除了你。”
這可不是存心戲弄,就看準了她想知道,卻偏不告訴她!
似玉氣得一腦袋撞上他白得晃眼的牙,恨不得把這小玩意兒摁死在爪下。
似玉回過神來有些恍惚,一時不知今夕何夕。
罄衣伸手在她的細腰上揉按著,麵上還有些許淚痕,“玉姬,奴婢替您按一按,解一解酸疼。”
似玉聞言“嗯”了一聲,罄衣一手揉功可是極好的,當初還特地去了凡間跟著下頭的師傅學了一年,這手一揉上來,當即打散了她心中的思緒,按倒舒服處忍不住咿咿呀呀叫出聲,聽在耳裡極容易叫人想到彆處去。
姑嵩拿著藥緩步走進來,見了這一幕,眉間當即緊緊一斂。
榻上玉體橫陳,絲滑的薄被滑落在腰窩處,瑩瑩如白玉的美背極為晃眼,膚如凝脂極為誘惑。
罄衣瞧見姑嵩進來嚇得麵色都白了,見他的視線落在自己手上,嚇得連忙收回手,顫顫巍巍道:“殿……殿下……”
似玉聞言一驚,連忙抬頭看去,見他冷著一張臉,可給嚇得不輕,連忙伸手去拉起身上的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那模樣就像防賊似的。
“出去。”姑嵩言簡意賅淡淡吩咐道。
罄衣嚇得腿軟,想留又不敢留,看著似玉淚眼朦朧。
似玉隻得硬著頭皮吩咐道:“沒事,你出去罷。”那做派看上去極為鎮定自若,但細聽下去,她的聲音有些發顫,似乎也有幾分怕意。
罄衣聞言軟這腿,一步三回頭走了出去。
姑嵩才緩步走到床榻旁坐下,看著她麵上的折痕,似乎有些看不過眼,“睡到現在?”
似玉微微點頭,見他冷冰冰的模樣,心頭莫名生了委屈,這真是半點不算人,昨日裡這般折騰,現下睡久一些竟還給她擺臉色?
姑嵩沒再開口說什麼,伸手去拉她的被子。
似玉嚇壞了,死死拽著被子不鬆手,滿心悲憤,“你……你不是一次就可以了,我昨日都給了這麼多次,怎麼還來?”
姑嵩手頓在原地,抬眼看向她,言辭輕緩,“昨日說得是,好好配合才算,可姨母昨日有配合嗎?”
似玉想起昨日自己又哭又叫又撒潑,還將他的後背抓成了個大花背,甚至還琢磨著用腳踹他那處,一時間便有些發虛,硬著頭皮肅然道:“可殿下已經□□得逞,說話是要算話的……”她說著,周遭氣壓漸漸低下,姑嵩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她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再不敢多說一句。
姑嵩拉開她的被子,取下手中的瓷瓶上的木塞子,準備給她塗藥。
被子敞開,似玉隻覺涼颼颼的,一個勁兒得拉著被子起身去拿他手中的藥瓶,可憐巴巴,“不用勞煩殿下,我可以自己來。”
姑嵩忽而伸手摟過她,低頭吻向她的唇瓣,纏磨之間,力道可半點不溫柔。
似玉嚇得不輕,抖得像隻驚慌失措的小動物,無力嬌弱得很。
姑嵩幾乎奪儘了她唇齒間的甘甜,才微微離開,話在唇齒間輕輕繞出,低聲中帶著幾許責備意味,“還有力氣搗亂?”
似玉整個人越發軟綿綿地窩在他懷裡,手中的被子都有些拿不穩,心口慌跳,再不敢接話。
隨後某獅就被某人翻來覆去攤餅一般,全身上下抹了一遍藥,完全沒有半點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