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嵩話間又親上了她的唇瓣,輕輕吸吮,唇瓣間的纏磨越發生熱,呼吸之間的灼熱氣息叫周遭越發曖昧難解,清冽侵略的氣息慢慢纏繞上她。
夜深人靜,乾柴烈火,一不留神她便被他磨得理智全無,如同被什麼東西蠱惑了一般,身心幾乎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手慢慢摟上他的脖頸,微微啟唇貼緊他的唇瓣不自覺回應他。
姑嵩得到了回應,越發摟上她的細腰,用力地將她抱進懷裡,手慢慢撫上她的後腦勺,壓得她隻能微微仰頭接受他的親吻。
不知不覺間,似玉又重新被壓回了床榻上,姑嵩許久不曾與她親昵,再是清冷克製,也多少有些管不住自己,手下力道一重。
似玉挨不住低吟一聲,頓時叫醒了自己,眼中一片驚亂,如同慌亂做賊一般,連忙使勁推開了他,起身坐起。
一時間內殿中的曖昧被驅散了不少。
姑嵩似被掃了興致一般並未多言,許久才緩緩坐起身,依舊不發一言,長久的靜默之後,他才慢聲開口,“娘娘這是再耍弄兒臣?”
似玉明顯察覺到了他的不悅,多少也知道他在這個關頭停下來是很難受的,可又難以啟齒。
剛頭那般主動,再去說所謂的輩分實在有些牽強,腦中頓時一團漿糊,隻能喃喃開口,“孩子還在,總不能這樣。”
姑嵩聞言伸手摟過了她的細腰,唇瓣輕輕碰上她的耳朵,“那你想要如何?”
似玉被他灼熱的氣息燙得心口發緊,溫軟濕潤的觸感惹得她身子一縮,感覺到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去,觸碰到不該觸碰的位置,那難言的感覺又開始纏繞心頭。
她連忙“噌”地一下站起身,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你再……再讓我想想,這樣不妥當……”
姑嵩伸手拉住了她的手,“那要如何才是妥當,你我孩子都有了,又何必在乎這一兩次,更何況又不會叫有人知曉……”
似玉的手像是被燙著了一般連忙往回收,卻不想他拉著不放,那手掌心的熱度讓她一時想到了剛頭的纏磨,還有他的反應,莫名口舌生燥,越發不知所措起來,顫著聲音隻求脫身,“這裡不行,你這處這麼多人,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還是……還是過些日子去我那處好……”
“好,明日我去尋你。”姑嵩聞言倒也不再勉強,爽快地放開了她的手,起身去將睡得香甜的兒子抱過來放在她懷裡,“你幾日不來見他,倒是狠心。”
似玉見他這般,瞬間放鬆了警惕,抱著軟綿綿的家夥越發鬆不開手,怎麼看都看不夠,險些就生了呆在他這處不走的心思,好不容易才遏製住自己,在天亮前離開了他這處。
這般一個來回也知曉自己的行動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根本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抱走孩子。
一時難辦非常,姑嵩來時,她怕得很,生怕應付不了又如那日一般禁不住誘惑從了他,便變成原身避開了去,他倒也沒有強求的意思,那日過後便再也沒來過。
不見他,自然也是沒有辦法見到軟綿綿的小家夥,那日抱了一晚上著實叫她掛念非常,生了崽的上古凶獸本就是最虛弱的時期,更何況似玉這麼巴掌點大,不知要耗費多少力氣,憂思太重終是病倒了。
日日煎熬,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間,罄衣打好洗澡水,扶著她坐進了澡盆裡。
自從懷了孩子後,她就不敢在溫泉池裡洗,那處太大了,萬一磕著碰著可是不好,現下便也養成了習慣。
“玉姬,奴婢再去給你打些熱水。”
似玉微微點了點頭,虛弱地無力應聲,拿著乾布擦身。
罄衣提著桶往外頭去,不過片刻功夫,便又提著水進來了。
似玉正拿著布搓背,奈何手卻無力夠到,見她回來了,便微微往前靠去,“罄衣,幫我搓搓背,我的手都夠不著。”
身後那人沒有開口說話,幾步走來伸手探了探水溫,將桶裡的熱水慢慢倒進去,才拿過擱在桶邊緣的淨布,在水中微微浸濕,伸手在她背上輕輕擦著。
“左邊一點,再用力一點點……”
話間的嬌軟莫名撩人,那手微微一頓,便開始力道適中地擦著,這力道拿捏越來越好,揉按得她越發舒服。
她不由閉上眼睛,正昏昏欲睡,身後的人伸手按在她肩膀上,低聲輕道:“彆在澡盆裡睡,免得著涼了。”
似玉聞言心口一驚,猛然睜開眼睛轉頭看去,身後伺候的人果然不是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