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方便?!
陸嶼站在原地,久久才吐出兩個字:“我靠!”
陸景河不知道他想歪了,也懶得管他想什麼,牽著薑離去了咖啡廳。
咖啡廳的店而不大,一樓零零散散地坐了幾桌人,兩人選了靠裡的位置坐下,服務員端了溫水上來,詢問兩人喝點什麼。
薑離看了看菜單,問服務員:“可以自己煮嗎?”
“當然可以。”服務員說道,“不過顧客使用一次工具需要多收八十元使用費。”
薑離沒有意見,問陸景河:“你想喝什麼咖啡?我煮給你喝。”
陸景河心裡一動:“都可以嗎?”
“當然。”薑離點點頭。
陸景河點了點單子,對他說:“卡布奇諾,圖案畫個船長。”
薑離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想起第二個世界裡池放和馮宇搶咖啡的場景,當時那杯畫著船長的咖啡雖然還是被池放喝了,但是他對自己給馮宇畫圖案一事醋意久久未消,沒想到還帶到了這個世界。
“為什麼是畫船長?”薑離佯裝不懂。
陸景河思索了一下:“不清楚。”就是一種潛意識的念頭,沒有其他原因。
他不清楚,薑離卻是知道內情的,心情愉快地從座位上起來,拉著他一起去了吧台那邊。
吧台裡有一個空閒的咖啡位是專門提供給客人使用的,薑離動作熟練地磨粉,給虹吸壺灌水,打火,即使多年沒有使用,他也仍舊得心應手。
陸景河坐在吧台上,看著他用木質的木柄攪拌著咖啡,剛才那種熟悉感再次浮現心頭,真是真的覺得自己經曆過這樣的場景。
薑離把咖啡煮好,替陸景河在奶泡上畫了一個船長,放到他的麵前:“你嘗嘗看。”
陸景河看了眼麵前的咖啡,又看了眼在吧台射燈的照射下整個人顯得暖洋洋的薑離,心裡有種異樣的滿足感。
兩人在咖啡廳坐了一小會兒,待齊瑞過來之後便結賬離開,臨走前薑離又煮了杯咖啡,打包帶上車給齊瑞。
齊瑞沒想到他會專門給自己帶了一杯,連忙感謝:“謝謝薑先生。”
“不客氣,今天麻煩你了。”薑離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齊瑞也回以笑容,然後問兩人現在是去何處,是回薑離那邊,還是回陸宅。
“先去我那裡吧?薑糯米一天不見你,肯定也想你了。”薑離問陸景河,這個世界裡薑糯米和陸景河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小家夥肯定也習慣了有他在身邊。
陸景河沒有異議,他也想去看看薑糯米住得習不習慣。
達成共識後,齊瑞驅車前往薑離的住所。
到了小區門口,齊瑞停車在外麵等候,薑離和陸景河上了樓。
和上午一樣,薑離一進門開燈,就看到薑糯米蹲在玄關的鞋架上麵。小家夥看到不止他一個人回來,興奮地從櫃麵跳下來,繞著兩人轉了一圈。
陸景河彎腰把他抱起來往裡走,薑離給他倒了杯水,讓他陪小家夥玩一下,自己則進屋去換衣服,穿了一晚上的裙子,他總覺得褲.襠底下漏風,一回來就忍不住要換。
進了臥室裡,薑離動手把脖子處的變聲貼撕了下來,收到桌麵上的盒子裡,這是他在係統商城裡買的,與皮膚的顏色非常接近,很薄的一張,卻有能改變聲音的效果。
薑離摘下假發,再把身上的襯衫和裙子脫下來,換上居家服,去浴室卸了妝才出去。
一出到客廳,他就看到陸景河一邊喝水,一邊拿著逗貓棒在逗薑糯米,小家夥夠不到逗貓棒,恨得牙癢癢,對著他牙露齒地叫喚。
薑離走過去,提醒他:“你彆鬨它,小心它鬨脾……”
話沒說完,薑糯米突然撓了陸景河的褲腳一把,猛地朝他撲了過去,陸景河措手不及,手中的杯子被他撞翻,半杯水直接潑在了……他的褲襠上。
陸景河:“……”
薑糯米得逞之後,更是得寸進尺,直接踩著他的肩膀往另一邊逃走了。
小家夥的動作太快了,薑離眨了眨眼睛,看著有些狼狽的陸景河,直接笑出了聲:“叫你不要惹它吧?”
陸景河黑著一張臉,低頭看了一眼濕了一大片的褲.襠,幸好水是溫,否則這樣倒下來,自己就算不廢也有心理陰影了。
薑離走到他麵前,低頭看了他的褲.襠一眼,陸景河有些尷尬,伸手想要擋一下,卻被薑離撥開。
薑離用手摸了摸他被水潑濕的地方,嘖嘖兩聲,說:“陸先生,你這樣出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尿褲子了呢。”
“……我沒有。”陸景河臉色一沉,有種把薑糯米那個小崽子抓回來收拾一頓的衝動,雖然現在是深夜,但是以他的性格,實在不願以這樣不雅的姿態出去。
“反正現在也晚了,要不你乾脆住一晚吧。”薑離提議。
陸景河正想著要個吹風機把褲子吹乾,聽到他的話,猛地抬頭:“你說什麼?”
薑離說道:“我說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擠一晚,明天讓齊助理給你送乾淨的過來。”
薑離這裡是一室一廳的格局,擠一擠的意思,自然就是兩人同床共枕。
兩人都是成年人,而且還是熱戀中的情侶,同床共枕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陸景河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幽深起來,緊緊地盯著他,語速緩慢:“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薑離彎腰與他平視,眼中含笑,“你知道你一會應該做什麼嗎?深山居士陸老先生。”
陸景河腦中掌管理智的那根弦因他這句話“啪”的一聲從中斷開,他驟然伸手攬進懷裡,翻身將他壓在沙發下,低頭堵住他的唇。
“等等。”薑離提醒他,“齊助理還在樓下。”
陸景河動作一頓,伸手摸過一旁的手機,給齊瑞發了信息讓他先回去,然後又再次吻住薑離。
兩人在沙發上親吻,彼此解著對方的衣服,剛才跑走的薑糯米不知何時又跑了回來,蹲在沙發靠背上看著他們,不甘寂寞地叫了一聲:“喵~”
陸景河的上衣已經脫掉了,這一聲貓叫讓他回了理智,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彎腰直接把薑離打橫抱起來,轉身往屋裡走。
薑糯米見狀,一路跟著進了臥室,不到半分鐘又被陸景河趕了出來。
“好好在外麵呆著,電燈泡。”陸景河冷酷無情地丟下一句,砰的把臥室的門關上,留下一臉懵逼的薑糯米。
薑糯米:“……”有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