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飛了高遠遙一, 琴酒的生活再次回歸正軌。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一轉眼又是大半年。
這期間他除了任務追查兩不忘之外,還抽空查了一下金田一一。
那熟悉的配置實在令琴酒很在意。
高中生偵探、青梅竹馬、對推理狂熱……
我說這配置怎麼那麼眼熟?這不就是那個死神小學生的配置嗎?
如果不是確認金田一一家跟工藤家沒有關係, 工藤新一也還好好的在上他的小學——現在剛剛升到初中, 他十有八九都要以為死神小學生喝藥變大了。
——好吧, 開玩笑的, 畢竟外貌差的還挺多,除了變大之外,估計要再整個容才行。
順便一說, 金田一一跟工藤新一的相似點可以再加兩條, 名字裡都有個“一”,以及家人都有從事推理職業相關。
金田一一的外公是金田一耕助, 日.本有名的偵探——對於他,琴酒還是略有耳聞的。
跟日後“沉睡毛利小五郎”不是一個級彆的那種。
就連工藤新一、服部平次這些人在他麵前,都隻能算是晚輩。。
雖說琴酒小小年紀就走上了混.黑這條不歸路,殺.手和偵探也不同行——對立還差不多,但對於這位, 還是有幾分佩服。
——他很少會真正佩服一個人。
不過金田一一的事情暫時與他無關,人家又不像工藤新一那麼倒黴,直接撞上了組織,從此開啟了堪稱玄幻的“變大變小真奇妙”之旅。
以金田一一目前的業務範疇, 暫時和琴酒搭不上邊。
況且還有對他十分在意的高遠遙一在呢。
不過有時候, 琴酒也會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工藤新一算是【劇透】裡的主角, 那麼相同配置的金田一一, 該不會是另外什麼地方的主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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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白蘭地退了下來,這位組織核心成員手掌大權十數年,如今自願退下來,也是乾脆利落。
不說彆的,單憑這份氣魄,也令人佩服。
白蘭地手頭的勢力除了自己保留的一部分,剩下的全部轉移,不過人家到底是手掌大權的人物,討厭彆人來爭,寧願自己給。
此前白蘭地跟朗姆和Boss都商量過一番,職務劃分大致都有了歸屬,大頭定了下來,小頭就隨剩下的人爭了。
琴酒屬於接手被劃分的大頭之一的人,這段時間正在梳理手頭的變動。
隨著此番白蘭地的勢力分配,組織內部高層的地位也有所變動,琴酒自然是升官的那一批,以他如今的地位,已經基本處於組織核心了。
他才剛剛二十七。
“再過幾個月等你徹底掌握了這次分下來的‘肉’,估計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
貝爾摩德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複雜。
琴酒倒是很坦然,頗有幾分榮辱不驚的味道。
貝爾摩德看著他銀色劉海下深沉的綠眸,忽然道:“如果沒有當初那件事,你升得恐怕比現在還快些,估計已經進入組織核心了吧——說不定現在都超過我了。”
銀發青年聞言側頭,抬了抬眼皮掃了貝爾摩德一眼。
那一眼深邃冰冷,宛如覆著細細薄雪的利刃,冰寒中透著鋒銳,帶著森然的戾氣與陰冷。
金發女人忽然感到一陣涼意從胸穿擴散,這一瞬間,她仿佛跌入了無儘深淵,漆黑一片透不出一絲光的絕望;又仿佛落入寒潭,冰冷刺骨的湖水沒頂,帶來可怖的窒息感。
唇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貝爾摩德微微抖動著嘴唇,目光渙散。
她竭力令自己從這種狀態下掙脫,貝齒緊咬下唇,讓疼痛喚醒自己的理智。
瞳孔聚焦,神誌重新恢複了清明,貝爾摩德後退一步,臉色蒼白的看著琴酒。
琴酒仍是沉著冷酷、陰鬱冷淡的模樣。
他的劉海又長了些,不動的話,可以遮住小半隻眼睛。
貝爾摩德輕輕吐出一口氣,神情複雜的看了琴酒許久,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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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華士的邀請來得猝不及防。
琴酒一直對這個男人觀感複雜。
在琴酒搭檔過的人中,芝華士和海恩可以說是少有的有腦子的人了,完成任務乾脆利落,武力值也很是不差。
相對而言,芝華士擅長狙擊,海恩擅長熱武器。
然而相比較海恩,他對於芝華士的觀感更複雜。
這個男人就是一隻外表溫文爾雅的狐狸,有時候說出的話跟貝爾摩德頗有異曲同工之處。
出於組織那一連串臥底的包容性,琴酒一直對此很憂心,這個人不會也是臥底吧?
實在不怪銀發青年多想。
“芝華士”是威士忌酒名,而他又和貝爾摩德有相似之處。
想一想威士忌臥底三人組,想一想貝爾摩德的Ang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