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003 是你抱著我師父非要的!……(1 / 2)

路人和甜橙們的強烈譴責,並沒有讓輿論徹底倒向季夏橙。

她算是見識了嘉森印象粉絲的強大,控評無處不在,還順帶又一次傳播了她的黑料。

認真講,黑子們能黑季夏橙的隻有演技。

無非就是又挖出了她將小白花演成禦姐的那段視頻。

那是季夏橙出道接的第一部戲,如果是追劇的粉絲肯定知道她演得真不算差,並不會讓人覺得出戲。

而那一段黑料來源,不過是她在演繹一段戲中戲。

她在劇裡的身份是個演技不好的明星,手拿霸道惡毒的人設,在一次試戲中,卻要演繹溫柔可人的小白花,那自然得演的嬌柔造作。

反正黑子們拿這些惡意剪輯的視頻造謠生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生氣要是有用的話,季夏橙早就氣成了河豚。

不過這次多少變得不太一樣了。

【嘉森印象的粉絲可真下頭,所以人家演技不好就活該被狗男女背刺是嗎?】

【甜橙這就破防了?承認你們正主演技差,是資源咖,破大防了吧!】

【森係粉和嘉森印象粉們,承認你們正主是狗男女也破大防了吧!】

【不是,你們都沒有看過《一見誤終生》這部小甜餅嗎?雖然這劇很糊,但真的男女主的演技在線。季夏橙是女配,演的其實挺招人恨的。這一段演技不好的視頻,是女配去劇組試戲,演成了這狗樣,成全了女主。當時看的時候爽死我了。。】

【樓上的這麼解釋,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個視頻間接說明了季夏橙的演技其實挺不錯的!】

【爭論了這麼多,季夏橙真的是贏麻了!《喜結連理》節目組也贏麻了!!】

【輸麻了好嘛!早幾年,像這種老公跑了的女人,在我們老家是要被人指指點點,抬不起頭的。】

【樓上的是前朝人吧!你裹小腳了嗎?】

【季貴人,好好的,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

看人吵架是會上癮的,季夏橙沒忍住又視奸了一會兒自己的超話,喝完了最後兩壺微甜的黃酒,這才放下手機,搖搖晃晃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季夏橙還在想,黃酒容易上頭,上頭就會斷片,嘎嘎,她肯定不會的!

興許是好幾年沒有回來,老宅也變了模樣,季夏橙明明記得下了樓梯左拐,是個可以俯瞰到整座山的觀景長廊,她想去哪兒吹吹風,怎麼七拐八不拐的到了一個四方小院!

小院裡晾曬著好幾件道袍,一棵老桂樹的下頭,還有一個穿著青色道袍的清秀小童,看起來四五歲的模樣。

他趴在石桌之上,一邊吸溜著鼻子,一邊寫大字。

再走近了看,小道童圓呼呼的臉上掛著清淚兩行和一道黑漆漆的墨痕。

季夏橙一瞧見他,總覺得很是眼熟,她甩甩暈乎乎的腦袋,試探著叫:“小白果兒?”

她幼時有個道童玩伴,倆人聚在一起沒少掏山上的鳥窩,玩伴的大名她不知曉,倒是記得他的小名,叫小白果。

喝醉的人是沒有常識的,就算是小白果,那人家過了這麼多年,也長成了大白果。

桂花樹下的道童聞聲抬眉,第一反應是這個姐姐真好看,第二反應則認真行禮道:“福生無量天尊!這位福主,這裡是小道們休息的地方,閒雜人等不能進來!”

季夏橙眨巴眨巴有些困倦的杏眼,腿肚也跟著酸軟起來,她坐在了他的對麵,疑惑地問:“可是我怎麼記得這裡是我家呢?”

腦袋裡像是升起了迷霧,實在是想不清楚這地方是哪兒,估摸著也難找到回去的路。

季夏橙歎了口氣,“小白果兒,你……”

小道童也跟著她歎了口氣,搖頭晃腦地打斷她說:“我叫木藍,不是什麼小白果!”

季夏橙本來想問他:是唧唧複唧唧的木蘭嗎,結果嘴一瓢,問成了:“是唧唧複唧唧的唧?”

小道童氣的臉色發紅,不開心地說:“什麼雞呀鴨呀,這位女福主,快彆胡說八道了,耽誤我寫字!一會兒師父來了,我的字沒有寫完,他又該罰我了!”

季夏橙從他的話裡聽出了對師父的怨氣,“罰寫字不比跪香好嗎?”

“你懂什麼呀?還不如跪香呢!”木藍嘟嘟囔囔地說完,又接著叨叨:“我也是倒黴催的,昨日見師父偷偷在房間裡擺了個法陣,我就是多嘴問了一句這個法陣是乾嗎的,師父便說小孩子不該問的不要問,還說既然不該問的問了,那肯定是閒的了,去寫兩篇大字吧!跪香一刻鐘就跪好了呀,我這兩篇大字可寫了整整兩天呢!”

小孩的聲音脆生生的,就跟催眠似的,季夏橙一手托著腦袋,卻小雞啄米似的打起了瞌睡。

木藍好容易寫完了一個“大”字,還想問對麵的漂亮姐姐,他寫的怎麼樣?一抬頭,這可不得了了,他們這個道觀裡沒有坤道,更不接待女福主留宿。

他放下了筆,一轉頭往院外跑去,邊跑邊急切地喊:“師父,師父……”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電視裡在播孫悟空,就是師父被妖怪捉了去那段。

木藍剛跑到門邊,便與師父撞了個滿懷。

他的鼻子撞的生疼,若是往常,他肯定要撒嬌耍賴,但今日不行,師父的臉色從昨日就不大好。

木藍小機靈鬼兒一般,生怕師父先問他字寫的怎麼樣,趕緊抬手指向了樹下的漂亮姐姐,“師父,你看那兒!”

上午的陽光有些許的晃眼,高大的桂花樹為季夏橙遮擋了不少陽光,她整個人很是舒展地靠在桂花樹上,雙眼微眯,腦子裡倒還有些思緒,一時想著《喜結連理》那個綜藝該怎麼辦,一時又想著那個小唧怎麼不叨叨了?

直到一個高大的身軀立在了她的身前,她才半醉半醒地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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