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054 你摸一摸我的心跳。(2 / 2)

季夏橙終於知道她昨晚是怎麼從床尾到的床頭,她還以為是自己睡覺太不老實。

“我可沒有招你!”季夏橙先撇清關係,然後才不解地問:“我今天都沒有招你,你為什麼還想親我?”

親吻是需要一些氣氛在的,就像昨晚,月光剛好,時間剛好,就連米酒的酒勁也是剛剛好。

是故意勾引,也是她真的很想吻他。

盛景勾了勾她的頭發絲,溫柔地笑:“你的頭發對我來說都是烈性的情·藥!”

季夏橙哽了一下。

不知道這句算情話還是騷話,讓人實在沒法招架。

她總不能問,那他豈不是無時無刻都在發情?

想到做飯時無意碰到的挺拔,再想起春天野貓鬨妖時的痛叫,那一聲聲的難受勁兒,聽得人心裡瘮得慌。

季夏橙也不是假好心,她心口堵到睡不著,做點其他的也行。

她偏著頭,很認真地問:“我幫你,算破戒嗎?”

說話的時間,她一隻手伸出了夏涼被,才將伸進他的被子裡,便被他一手擒下。

“你會嗎?”

暗夜裡,盛景的眼睛裡有星星。

季夏橙被他問得小臉通黃,理論知識全靠小h|文,小h|片看了一回,光頭花臂的男主一出場,還沒等脫衣服,她顏控,受不了,就直接點了叉。

按理說是會的吧,雖然沒有實踐過,又不是多難的事,仔細研究一下,能行!

季夏橙沒敢說自己會,她嗯哼了一聲,傲嬌道:“我可是擔心你,不讓幫算了!”

“擔心我什麼?”盛景一邊對著她笑,一邊拉著她的小手,蓋上了自己的臉,像中午帶著她做飯一樣,又順著臉往下,讓她摸自己的喉結、耳垂、鎖骨和頸窩。

指尖傳來的觸感,像是微帶了電流,季夏橙也不清楚,明明是她在摸他,可為什麼自己這麼緊張?

盛景的眼神太陶醉了,星星越閃越多,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季夏橙覺得他是自討苦吃,又不讓人幫忙,這樣豈不是越來越難受。

其實她也是瞎操心,並不知道這個難受是怎樣的難受法。

她隻是不忍心,下意識往回抽手。

盛景卻不許,問她:“不好摸?”

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季夏橙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臉部線條淩厲,皮膚不錯,也沒有胡茬,摸起來有點順手。

但她最喜歡摸他的喉結,說不出的感受。

季夏橙像是受到了蠱惑,手指輕觸他的喉結,隨著他的吞咽,跟著他滾動。

有一種自己被咽下的錯覺,太欲了!

季夏橙忍住了內心想要尖叫的衝動。

隻聽盛景貼在她的耳邊問:“喜歡摸這裡?還喜歡摸哪兒…嗯?”

季夏橙咬住了唇,沒有出聲。

盛景一口噙住了她的耳垂,手帶著她往下,輕吻又用牙齒刮咬的時候,繼續蠱惑:“你摸一摸我的心跳!”

季夏橙的手掌貼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心臟像是鼓錘,用力地敲打著她的手心,連帶著她的心,也快速跳動著。

盛景從耳垂吻到了唇邊,卻停頓了,一雙黑亮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季夏橙覺得他古怪,他不是在勾引她嗎?已經勾得她心臟狂跳,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她那麼想吻他,他難道不想?

季夏橙:“你看什麼?”

盛景笑了,燦爛的笑容迷死人了。

“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知道。”

“想讓我這樣嗎?”

季夏橙不想搭理他了,即使心中的欲念叫囂,可她說不出口。

她轉了頭不想看他。

盛景便動手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

不說不行是嗎?

她尷尬的腳趾亂扭,閉上眼睛“嗯”了一聲。

這聲“嗯”應該是烈性的情·藥乘以了百倍的藥效。

盛景的眼眶都忍紅了,但他什麼都沒做,接著問:“有…多想?”

是啊,有多想?

季夏橙眯著眼睛,思索片刻,仰頭親了他嘴唇一下,“這麼想,夠嗎?”

盛景被季夏橙的吻燃燒了,他變得滾燙滾燙。

“不夠!”

他埋在她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狠狠親下去的時候,如是說。

季夏橙從沒有想過一個吻可以持續這麼久。

他拽住她的腳踝,像原來一樣,輕輕揉捏她的小腿,說著混不吝的騷話,“還想讓我親嗎?”

季夏橙快要被逼瘋了,他的手像是輕易拿捏了她的魂,讓她既想讓他這樣,又很害怕。

還有他的唇舌,溫柔的簡直不像話。

他卻偏要撩撥她,噙了她的耳垂問她:“我再親一會好嗎?”

“不好,不好!”

季夏橙像隻小貓一樣勾腿蜷縮,她被海浪打蔫了。

盛景又咬她的耳朵。

細細密密的吻再次攀上了她的唇舌……

不知親了有多久,季夏橙迷迷糊糊地窩在他的懷中,哼哼著控訴:“白赤箭,我以為你是個正經人,沒想到,你就是長了張正經的臉,騙人第一流!壞死啦!”

“我壞嗎?”盛景含著笑。

他不會說的,曾幾何時,他有多怕他太正經古板,她會不喜歡他。

白家最有天份的孩子,從一出生待在觀裡的時間比家裡還多。

他每日要學的東西,看起來也跟整個社會脫軌了一樣。

還記得那年他好不容易下山,打聽了她在哪所中學上課,讓司機帶著他到學校門口碰碰運氣。

他算過的,那天他的運氣確實不錯,等了沒多久,他便從一堆女孩子裡一眼認出了她,她還是小時候的輪廓沒怎麼變,隻是個子高了很多,發育的很好,已經有了少女初長成的模樣。

可他沒敢下車,眼睜睜看她像隻驕傲的小孔雀,從他的身邊飛走了。

昔日的小姑娘紮著一頭五彩的臟辮兒,玩得可真花哨!她應該喜歡那種很潮流的男人吧!

他再低頭看看自己藏青色的道袍,他怕死了,怕她嫌他古板,怕她嫌他沒有意思,怕她嫌他脾氣不好……怕她不喜歡他。

還怕她問:你為什麼喜歡我啊?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等他懂得的時候,已經很愛很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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