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她又帶小孩子去洗澡,待她脫完他的衣服,孩子身上青紫的傷在如此幼小瘦弱的孩子身上看的簡直觸目驚心。
居然能對孩子下這樣的狠手,楚朝陽心中氣的不行,口中卻是輕言細語:“是不是很疼?乖,疼就說,媽媽輕點洗好不好?”
可能是夢中參與了同名女配短暫的一生,她對自稱媽媽毫無壓力,十分自然。
她小心翼翼的將孩子從頭到腳洗的乾乾淨淨,根本不敢用力。
楊姐讓她這幾天待在家裡哪裡也不要去,可她看到孩子身上的傷後,哪裡還坐得住?給他換好衣服,從房裡找出個包,帶上尿不濕和奶瓶,背上包帶孩子上醫院。
臨出門她習慣性的戴上了口罩和墨鏡,將孩子也罩在已經大外套裡麵,包裡有車鑰匙,上麵有車牌子。
到了地下停車庫,她不知道哪輛車是她的,摁了下車鑰匙,有一輛紅色跑車的燈閃了閃。
臥槽,這車好高調。
想到之前看到的狗仔,她還是沒坐這輛車,而是出去打車。
那些狗仔大概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還敢帶著孩子大喇喇的出來,居然一路順利。
到醫院先排隊拿病曆本,給病曆本填名字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夢中這孩子後來的名字叫杜謹恪。
謹恪,意為謹慎恭敬。
對誰恭敬?對杜家所有人。
原本看的時候還不覺得這名字怎麼樣,現在自己兒子叫這名字,楚朝陽頓時覺得不能忍。
這名字簡直惡意滿滿,對這孩子太不友好了。
楚朝陽刷刷刷在病曆本上填了楚澄光,澄,水靜而清;光,明也。
希望他以後的人生清澈明淨光明溫暖,再也沒有黑暗和冷漠。
她也不知道這孩子是否已經上了戶口,但無論如何,她也不希望這個孩子擁有那樣一個不友好的名字。
她現在已經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穿到書中,還是身在夢中,不論在哪裡,她都會努力過的很好,哪怕這隻是一場荒誕不經的夢境。
她給孩子掛的是專家號,專家醫生看到孩子身上的傷後對著她就是一陣訓斥:“這是誰打的?虐待兒童是犯罪懂不懂?自己的孩子怎麼下得了手?這麼小的孩子能打嗎?要是出了什麼事有的你後悔!”
醫生全程黑著臉在孩子身上按著,又和緩了聲音問孩子疼不疼,孩子一聲不吭。
楚朝陽隻好輕聲哄孩子,“寶貝,哪裡疼一定要和醫生說哦,不說會生病的哦,生病會打針痛痛的哦。”
她沒有過親人,此刻突然多了個孩子,內心深處一股從未有過的澎湃感情呼嘯而至,燙的她眼睛發熱,說話時不自覺間語調就輕柔成了羽毛。
孩子依然不說話,甚至在她碰到他時身體條件反射地瑟縮著。
看到孩子的反應,醫生的臉更黑了,一副想要發火罵她又忍住了的模樣。
楚朝陽無法,隻好給他全身都做了檢查,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所有的體檢報告才全部出來。
好在,他除了一些皮外傷之外,沒有更嚴重的內傷,但是孩子嚴重的營養不足。
原本保姆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弄出一些明顯的痕跡的,但這次她被人收買,要造成原主楚依萱家暴的假象才下手這麼狠。
醫生給孩子開了些藥,並千叮嚀萬囑咐,“以後千萬不能打孩子了,不然以後就麻煩了,怕是會對孩子的心理造成負麵的影響,他這個年齡正處於接收外界信息和認知的時候,是性格成型的關鍵期,對孩子的心理成長很是關鍵。”
又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比如多帶他玩,和同齡孩子接觸,加強營養等等。
楚朝陽抱著孩子回家時,又去了趟超市,買了些食材準備回去變著花樣給小家夥做好吃的。
她好友瀟瀟是個非常會養孩子的人,每天變著花樣給孩子做好吃的,她也跟著了解了不少。
早上隻喝了粥,回來已經餓了,給簡單的燒了兩個菜,給楚澄光做了個肉沫蒸蛋,將切碎的西蘭花撒在金黃色蛋羹上,下麵是肉沫。
原本她還覺得這是夢,可經過了一天在外麵的跑動,她已經不覺得這是夢了,因為這一切的一切太真實。
而她也很快且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因為這個孩子。
從未有過親人的她,突然有了個孩子,她滿腔炙熱的情感一下子迸發出來。
如果這是夢境,她倒不那麼想快醒來了,夢裡再長,醒來也隻是一晚上,那再長也沒關係。
她怕醒來後,這個孩子又要麵對暴力、冷漠,麵對黑暗的沒有一絲光明的童年。
如果這是現實,她就和原來一樣好好生活。
反正,那個世界她沒有任何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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