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宸陽頓覺無語,“我就隨便說說,用不著太認真。”
小白齜了齜大板牙,伸爪子往人臉上撓去,“也不瞅瞅你那慫樣,還敢嫌棄我!”
哪怕不懂兔語,宇宸陽也能感受到兔子有多看不上他。
“哈哈,”何曉婷忍不住笑彎了眼。
“喲,回到天劍宗高興成這樣了,”金淩突兀的出現在院子裡,“難怪費儘心思要逃,把我的家都拆了。”
何曉婷的笑聲戛然而止,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金前輩,”宇宸陽恭敬的行了一禮,不卑不亢的解釋,“我和師妹在貴府逗留太久,唯恐師長們擔憂,才會不告而彆,望您原諒則個。”
金淩雙腳離地站得很穩當,居高臨下的問,“要是我不原諒呢?”
“任打任罰,晚輩絕無二話,”宇宸陽光棍的道。
隻要給他留條命就夠了。
何曉婷義正言辭的附和,“宇師兄說得對,是我們太過魯莽了,請您處罰。”
“哦,”金淩順勢而為,“那就罰你們給我重新築巢吧,記住了,要一模一樣的,包括密室也不能少。”
兩人瞬間傻眼了,金大佬咋不按套路出牌。
難道不應該是感受到他們的誠意,隨便打罵幾句以作懲罰嘛?
他們能找人修房子,對築巢卻是知之甚少,更彆說築出一模一樣巢了。
“金前輩,您還是打我一頓吧,”何曉婷認真的請求。
金淩嗤笑道,“你們不是喊我金大佬麼,咋又改了。”
“那啥,”何曉婷機智的回答,“稱呼不重要,您隻需要知道我們對您的敬仰比山還高,比海還深,猶如銀河之水般滔滔不絕……”
宇宸陽目瞪口呆,阿紫這拍馬屁的功夫可真不一般。
金淩打定主意要嚇唬膽大妄為的兩人,卻沒想到會有人臉皮厚到這等境界,一時間竟有點不知所措。
好在它年紀擺在那兒,足夠沉穩,很快就回過神,“既然你們堅持,那我就不客氣了。”
於是變回原形追著兩人一陣猛拍。
小白受到波及,氣得又伸爪子去撓宇宸陽的臉,“快點把我放開,要死彆連累我。”
宇宸陽要躲,可他正被金淩壓著打,又哪裡能躲得開,到底被撓了滿臉花。
頓時悲憤欲絕。
打不過化形大妖他認了,可憑什麼戰鬥力低下的肥兔子也敢來欺負他?
即便不靠臉吃飯,也不代表他願意變成大花臉好嘛!
“紫月!何三丫!管好你的靈寵!”
怪道大家都說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靈寵,果然很貼切。
何曉婷抱頭鼠竄中,哪裡還顧得了其它,隻能在百忙之中擠出一句話,“宇師兄彆急,等我有空就收拾它。”
“嗬,我對你們還是太仁慈了,”金淩覺得自己威嚴受損,稍稍加了點攻擊力度。
也不敢多加,隻有一點點,唯恐把人打壞了。
在房中休息的幼鵬聽到外頭的動靜紛紛跑出來,撲騰著小翅膀要從三樓往下跳。
一時間,院子裡鵬飛人跳,熱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