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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妖聊了幾句，也算是認識了。
加之傳送陣遭到破壞，又沒有陣法師在場幫著修，何曉婷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差了很多。
就算大妖獸不把她當零嘴吃了，被關在石室中也很讓人絕望啊！
自己閉關還沒什麼，被迫閉關就讓人很不爽了，尤其她修為漲得太快，需要的是曆練，而不是閉關。
這日子沒法過了。
接連受到冷落的黑蛇忍不住用尾巴尖戳戳何曉婷腦袋，不高興的道，“你才進來就灰心了？我被困在這幾萬年了還沒放棄呢！”
隻要等來一個陣法師，不就有離開的希望了。
聽上去挺勵誌的，何曉婷忙問，“在我之前，有多少人掉進來？”
“沒有，你是第一個，”黑蛇說到這就覺得心酸，“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幾萬年啊，沒個說話的伴，除了修煉就是睡覺，前段時間連修煉都不行了……”
空氣中的靈氣倒是沒少，可夾雜著魔氣，根本沒法用。
該死的魔族，偏要將空間通道開辟在十萬大山內，接下來怕是要幾十上百年沒法修煉了。
好在老天有眼，給它送來一個伴。
哪怕小丫頭資質差，修為低，黑蛇也不介意，隻要能陪它聊聊天。
何曉婷猶疑道，“關於魔族與空間通道的事，您好像並不意外？”
“那是，它們每隔兩三千年就來一回，習慣就好，”黑蛇滿不在乎的回答，見何曉婷好奇，乾脆解釋了番。
其實魔界，就是魔族居住的大世界並不算小，可魔族生性不羈，喜愛露水姻緣，偏偏繁衍力驚人，導致居住地和資源不夠用。
若是人修，興許會想出控製生育，或者開發其它無人小世界居住的法子，魔族卻不是這樣想的。
想生儘管生，遷移卻是不可能的，要是嫌族人太多，就打通其它世界的空間通道，將多餘的中低階魔獸、魔族趕過去，與本地土著開戰。
為了安撫低階魔族，還會有選擇的派出些高階魔族參戰。
基本上，被派遣到異世界的魔族都是有來無回。
等到魔族人口下降到一定程度，魔皇便會丟開手不管，想回去的各憑本事，直到本地土著清理完成，封閉空間通道。
說白了就是有計劃的優勝劣汰。
何曉婷隻是個煉氣期的小修士，在修真界毫不起眼，自然不知其中內情。
也就黑蛇閒極無聊，願意跟她叨叨幾句。
“難怪了，”何曉婷喃喃自語道，“師兄師姐好像並不是很緊張的樣子，各大宗門還分批讓弟子們上戰場，確保每個人都不會太累。”
可為什麼不讓煉氣修士出宗了呢？
關在宗內修煉，隻能提升修為，哪怕日日與同門切磋，也很難提升戰鬥力。
空有修為，而沒有相應的戰鬥力，築基後直接進入戰場真的合適麼？
“你傻呀，”黑蛇涼涼的吐槽，“空間通道剛開啟的前幾年，也不知道有多少魔族趁亂跑出去興風作浪了，不把低階弟子關在宗門內護著怎麼行。”
何曉婷一拍腦門，“是了，我竟然連這個都沒想明白。”
築基後戰鬥力不行也沒什麼，有師兄師姐們照應著，多殺幾頭魔獸鍛煉下就好。
師長們想得很周到，隻有金大佬試圖揠苗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