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2 / 2)

就在父子三人放鬆精神坐下休息吃喝的時候,古老爺子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對。感受著腳下不斷傳來的震動的動靜,父子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就知道彼此的感覺沒有錯,這動靜估計是他們走遠了,遇上什麼大型動物了。

感受到震動越來越近,三人再不猶豫,立馬收拾好東西各自就近找了一棵樹,然後快速地往上爬。

古建國和古建軍先是扶著古老爺子上樹,之後兩人也立馬手腳利索的爬上了樹。不過就這麼會兒功夫,三人就看著近處奔來了一個大家夥,那是一頭整體呈現棕褐色的野豬,此時正朝著這邊奔來。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三人也更加清晰地看清楚了這頭野豬的樣子。這是個大家夥,大概有1.5米長,重量估計怎麼也得有個三百多斤,背上還有長而硬的鬃毛,一看就是一頭成年的雌性野豬。因著它犬齒較短,並沒有露出嘴外,看著倒沒有雄性的獠牙那樣令人膽寒,但瞧著這巨大的身形,那也是著實不能小瞧了的。

這頭野豬好似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各種亂撞亂奔的,等到了附近,它好似是聞到了什麼氣味了,一直徘徊在父子三人在的這片地方。

古建國害怕時間長了父親支撐不住,也害怕這野豬瘋起來會撞樹,到時候再把人給撞下來了可不是鬨著玩的。思索片刻後,他也猶豫了,端起剛剛父親交給他背著的木倉,子、彈上膛,直接一木倉擊中野豬的眼睛。

野豬身體的脆弱部位受了傷,整個的疼地亂撞。趁著這個機會,古建國又是看準部位朝它臉上給來了一木倉,這下子,這頭野豬再是沒力氣了,晃悠著身體,慢慢地躺倒在了地上。

等了幾分鐘後,看著野豬真的死了,父子三人這才趕緊從樹上下來。三人互相搭手配合著,把死掉的野豬流出來的血用樹葉泥土什麼的遮蓋上,防止這血腥氣再招來彆的什麼大型動物了。

收拾了差不多之後,三人對著野豬陷入了思考。

從剛剛的情景中慢慢緩了過來,古建國和古建軍兩人看著眼前的野豬,也不再覺得這是個可能威脅他們生命的危險物種了,而是不由自主地開始在腦內計算,這頭野豬他們拉回去能得多少肉,自家能吃好一陣子了等等。

就在古建軍和古建國想著美事兒的時候,老爺子出聲了:“這野豬還是得交到隊上,至於是交公還是隊上做主給村裡的人分了,得由隊長他們商量著決定。”

聽到老爺子這話,古建國兩兄弟也冷靜了下來。仔細想過之後,兩人也同意老爺子的話,畢竟隻有這樣做才是目前最合適的選擇了。

其實古建國不是沒想過自家把這野豬給獨吞了,憑著自家兩兄弟還有老爹合力,偷偷的把野豬運回家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看著頭野豬的重量,想著到時候要是做成臘肉,彆說全家這大半年的都不用再饞肉了,就連給在疆城的大哥一家,還有父親母親那些老戰友寄去些都是有多餘的。常年混跡黑市的古建國不禁還在心裡盤算這要是都換成錢,估摸這三五百的是輕輕鬆鬆能賺下的。

不過古建國也就是想想了。他能明白自家老爹的考量,家裡也不是真缺那三五百塊的錢。自家老爹那性格就不說了,本來上山也隻是想著給閨女兒和家裡的孩子們打個兔子野雞什麼的回去解解饞罷了。這些小東西自家偷摸著吃了也就吃了,老爺子心裡不會覺得有啥。可是遇上個這麼大頭野豬,先不說自家真的獨吞了操作上可能會遇到的困難,不管是運輸還是後麵對肉的處理,再到給人四處郵寄會不會被有心人察覺,就是老爺子心裡,估計也不會想占公家這麼大的便宜的。畢竟現在國家規定這些東西公有,那在老爺子心裡,這就是整個生產隊的財產,合該給整個大隊都分點兒的。

再者說,這野豬都不是一個一個的獨居動物,基本上都是以家庭為單位活動的。自家今天走的不算是很深處的山,遇到這頭野豬估摸著也是跟家人走散了。考慮到這一點,就不免想到這山裡在那三年後慢慢的恢複生息了,現在野豬出現在不遠處的山裡,會不會有哪天就下山了,到時候不管是傷著人還是毀了莊稼,對生產隊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單就這一點來說,自家也不能知情不報,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的把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置後。自己和二哥還要上班,這剩下的野豬還得靠著自家老爹帶著隊上的民兵們一起打下來,這才能讓人安心啊。

因此,不管是出於哪方麵的考慮,這野豬的事兒都是瞞不住的。

古建軍雖然沒有自家弟弟想的多,不過也是對老爹的話言聽計從的。當下兄弟倆相互對視了一眼,交換過眼色後決定由古建軍下山去報信,叫村裡的青壯們拿上家夥事兒上山來抬野豬。古建國則留下來跟自家老爹一起處理後續,畢竟他的武力值還是要強點兒的,這周圍有血腥氣,難免會再招來什麼彆的動物或是野豬家族的彆的成員的,古建國在這兒也能跟老爺子互相有個照應。

作者有話要說:  隻想要兔子和野雞的古老爺子被從天而降的野豬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古建國以為隻有自己想過要獨吞,他不知道的是他家老爺子也冒出過這樣的想法啊。不過革命老同誌看問題還是長遠的,他比自己兒子更加快速的想出了最正確的處理問題的方式,要不怎麼說你爸爸就是你爸爸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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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