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問司空鶴學會沒有,他那般可怖天賦,一步一劍一殺都能學了去,完美融入武技中。
玄武閣四象陣,學會也就是頃刻之事。
“嗯。”司空鶴點頭,“玄武閣這個四人陣法,真好厲害!”
“竟然可以將四人力量發揮到極致,讓四人聯手時,遠勝四個人各自為戰。”
“真太厲害了!”
“嗯。”顧然點點頭。
“謝大哥真很好。”司空鶴又說:“在宗門比試中教我那麼多,現在還幫我們。”
“他是玄武閣大弟子。”顧然語氣淡淡,“玄武閣,是修真界最強大武修宗門。”
“我知道。”司空鶴說道:“謝大哥也很厲害!在玄陣中他和我們一樣是金丹修為,已經比我厲害多了。”
他頓了頓,又說:“船上其他人也很厲害,而且他們還願意幫咱們,真好。”
“若是謝宇青,讓你去玄武閣,你就答應。”顧然說。
“嗯?”司空鶴皺眉,“怎麼又說到這事?咱們說好,等宗門比試完,我們拿到……”
“司空鶴。”顧然抬起一隻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玄武閣,非常適合你。不管你有什麼目,隻要你想變強,這裡,是最好選擇。”
他頓了頓,又說:“比那個家夥,靠譜許多。”
“主人~”係統委委屈屈叫出聲,“我也很靠譜!”
“我給任務獎勵,比玄武閣更好。”
“功法等階也更高,還有靈石,法寶呢!”
“嗯?”司空鶴突然偏頭,疑惑地左右看看。
顧然轉頭看向他。
“!”係統大叫出聲,“忘了你剛才聽到!”
“怎麼了?”顧然問。
“沒事。”司空鶴擺擺手,“它在跟我說話。”
顧然看向前方,又說:“你知道玄武閣為何會有四象陣嗎?”
“不知道。”司空鶴搖搖頭。
“咦?在說我們玄武閣強橫無敵四象陣嗎?”
謝宇青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這個應該來問我啊!”
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打擾了兩人相處,徑直走過來,和司空鶴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樣子:“大約一千多年前,我們玄武閣有位老祖。”
謝宇青說道:“這位老祖有個死對頭,是個劍修。兩人從築基開始,就互相比拚著,一心想要壓過對方。但是咱們武修在洞虛之前,在劍修麵前是沒啥優勢。老祖年年和人約戰,年年輸。”
“後來呢?”司空鶴問。
“後來老祖金丹大圓滿那一年,最後一次參加宗門比試。”謝宇青說道:“宗門比試決賽,他那死對頭也已經金丹大圓滿,也是最後一次參加。兩人於是約定,在決賽中相遇,誰輸了誰以後就是弟弟,看見對方必須恭恭敬敬端茶送水,叫大哥。”
“老祖痛定思痛,在宗門比試前三個月,窮儘心血,終於創出這四象陣。那年宗門比試,他和另外數名同門聯手,用出這四象陣,打得他死對頭宗門一路慘敗。最後那人居然不服輸,約老祖單挑,要一戰定勝負。”
“老祖口中答應,動手時仍然四人齊出,對方想救,已經來不及了。”謝宇青講得眉飛色舞,“當時對方直接就輸紅了眼,死都不肯認輸。”
顧然:“……”
難道不是你們玄武閣以多欺少,惹怒了對方嗎?
謝宇青繼續說道:“於是對方另外九名弟子齊出,老祖他們依然四人出手,硬生生攔下了對方。”
“從此我玄武閣四象陣一戰成名。老祖大勝,索性搬到對方那裡住下,每天有人端茶送水,叫著大哥日子彆提多美了。”
顧然:“……”
這事,他也知道。
那位被玄武閣這位前輩陰了劍修,正是鏡空宗前輩。
那位前輩後來離開了鏡空宗,直到死,也再沒回來。
鏡空宗裡,少有人提起這些往事。
顧然也是在藏書閣翻前輩記載,知道四象陣來曆,然後才知道了這位前輩。
“門中四象陣,是每個弟子入門必學。”謝宇青嚴肅說道:“特彆是新弟子入門,學會這四象陣,遇到打不過時候招呼同門一聲。就算對方也來四個人,咱們也就不怕了。”
顧然:“……”
不得不說,玄武閣這一點上,真是挺奇葩。
四象陣這樣強大陣法,換在彆宗門,除非是內門弟子,還必須是足夠信任,為宗門立下足夠功勞內門弟子,才有機會學。
玄武閣那是真,人人都會四象陣。
也正是因此,這個宗門以不可思議速度,熱熱鬨鬨發展壯大起來。
後來竟然和其它三大宗門比肩,並稱四大宗門。
“我們到了!”謝宇青朝船外看去,“咦?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突然打了個手勢,示意弟子將船停下。
顧然雙手撐在船舷,朝外看去。
空行樓船下方,正是碧雲軒所在高山。
那山單獨看起來其實並不如何顯眼,但和周圍山脈連成一片,竟然隱隱是處在一個大陣中央。
難怪……
顧然微微眯起眼睛,係統可以給他們修複百變千幻陣任務。
碧雲軒周圍,雲遮霧繞,確實是有殘陣存在。
“是魅!”謝宇青回頭,迅速又比了個手勢。
顧然鬆開握住船舷手:“很多,但品階並不高,最高也隻有四品。還是部分三品,剩下都是二品。”
他心中疑惑,原本顧然,也是被魅重傷,吞噬掉魂靈,以致最後神魂俱滅,他才會機緣巧合,重生在這個顧然身上。
碧雲軒,怎麼會這般吸引魅?
顧然看向謝宇青,知道此人最強還在他指揮才能上。
他索性直接問:“怎麼打?”
顧然一邊說著,右手抬起,本命劍橫空而出。
劍鋒,閃爍著冷冽光。
——一如他現在目光。
“我先叫人。”謝宇青果斷說道:“沒想到他們能搞來這麼多魅!”
“不過在楚國,誰都彆想和我們玄武閣比人多!”他驕傲地,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