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竹就跟姐姐說了這事,李如慧也是擔心房租太貴吃不消,當李文竹說每月一兩銀子的房租時,她也顯得很吃驚,便說道:“會不會是房東看在陸公子的麵子上才這麼便宜的,要是這樣,咱們可真得謝謝陸公子了。”
李文竹道:“也有這個可能,是得好好謝謝他。”
她心裡又開始盤算,明早去陸府要給陳忠和陸雲澤帶些什麼禮物。
每次給他們送禮都有些麻煩,送貴的送不起,便宜的拿不出手。她也隻能送點靈泉了。對對,就送這個。這個對陸公子管用。
自從上次之後,李文竹每天都將當日的靈泉水攢下來一點,再用掉一點,攢了這麼久,她又有一瓷瓶了,正好拿出去送禮。
她不能隻送這個呀,還有陳忠呢。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自己醃的小菜上,這些小菜可都是用空間種的菜醃上的,還沒開吃呢。什麼雪裡紅、酸豆角、醃黃瓜等等,味道肯定差不了。接著,她又鹵了一些豬頭肉,一隻雞,裝好,也準備送給陳忠。
李文竹把小菜每樣裝一點,然後又用空間裡的藥草煮了一罐子水,再滴上靈泉,這是送給陸雲澤的。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地起來,梳妝打扮好,換上出門的衣裳,然後提著籃子,搭了一輛驢車,徑直來到陸府,不想,陳忠早在門口候著了。
李文竹把東西交給陳忠,說清楚小菜是給他的,罐子裡的藥水是給陸公子的。
陳忠一聽到還有自己的,心裡頭那個高興勁就彆提了。
陳忠把李文竹送給陸雲澤的東西交給彆人去送,他自己則領著李文竹去看鋪子,鑰匙也在他手裡,過去就能開門。
李文竹進去一看,這鋪子不大,看擺設先前也是做吃食的,廚房,鍋灶都在,桌椅什麼的也都齊全,她要是能租下,什麼東西都是全套,不必再準備了。
而且鋪子還臨街,從外麵看,裝潢並不太顯眼,低調又不俗氣,李文竹是越看越合心意。
李文竹再一次問陳忠:“租金定好是每月一兩銀子嗎?是月交還是季交?”
陳忠道:“問清楚了,是每月一兩銀子。一般都是季交,你是錢不湊手,我可以跟他說一聲月交應該也行。”
李文竹道:“沒問題,可以按季交。”
陳忠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了,你想什麼時候搬過來?”
李文竹問道:“不是先得簽租賃合同,交完錢才能搬過來嗎?”
陳忠撓撓頭道:“李家妹子,是這樣的,這個房東呢,是我以前認識的人,他人在外地,房子托我看著,要簽字畫押也是我,錢呢也交給我,你看……”
李文竹沒料到會是這樣,這也說得通,要不是人家人在外地,估計也不會這麼便宜。
李文竹道:“要是這樣,那就更方便了,那我明天就搬過來吧,房錢我明天也一並帶來。不過,我還得訂個新牌子。”
陳忠忙道:“妹子你就放心吧,這條街我都熟,你說要什麼樣的牌子,我給你訂好了。”李文竹把想法告訴了陳忠,陳忠一口答應,說一定會辦妥。
陳忠送走李文竹,自以為圓滿地完成了任務,便高高興興地進府去交差。
雖然時序才入初冬,但陸雲澤因為體弱已經穿上了狐裘,白色的狐裘趁得他愈發容光逼人。
陸雲澤淡聲問道:“事情辦妥了?”
陳忠答道:“是的少爺,全辦妥了,小的全按少爺說的去做的。”
陸雲澤笑了一下,突然又問道:“她是不是也給你送東西了?”
陳忠一時語結,他不知道少爺為什麼這樣問,他隻能實話實說:“李姑娘送了一些小菜還有鹵肉鹵雞給小的。”
陸雲澤的眉頭輕輕一蹙,陳忠有些不知所措,這、這是什麼情況?
陸雲澤突然說道:“鹵肉鹵雞你自己留下,小菜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