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張楚河?
說起張楚河這個人,他們秘書處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彆說他們了,就是隔壁廠委乾事處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誰也不知道晏又怎麼就鬼迷心竅,就是想和張楚河好,還鬨得沸沸揚揚。
據說因為前幾天張楚河對一個車間女工示好,晏又氣的不行,上班下班天天守著張楚河,生怕張楚河去找那個女工。
其實按理說,晏又家裡那麼好的條件,怎麼就因為一個娃娃親,非得要死要活跟張楚河呢?張楚河長得是挺好,但是沒廠長俊也沒主任俊,怎麼就讓晏又這麼死心塌地呢!
不過人張楚河估計也很無奈,說是豔福不淺,可是這豔福人家說不準還不想要呢。
晏又趴在辦公桌上哭的很痛,旁邊圍了不少同事問東問西的,就是秘書處的領導都驚動了。
“好生生的,這是怎麼了?”管著秘書處的張副主任日常視察一下工作,就發現一群人圍著晏又那,才走過去就聽見晏又嗚嗚咽咽的哭聲和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安慰聲。
“晏又,彆哭了!既然張楚河不識抬舉,就彆搭理他了,你條件這麼好,又不是非他不可。”
“就是啊,不哭了不哭了,這好生生的姑娘乾啥因為這點事兒為難自己啊。”
“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汪秋寧你倆一塊回來的,她這是咋了?”
有人安慰有人好奇,可偏偏這事兒汪秋寧怎麼說呢!
俞文陳和晏又的關係秘書處其他人可不知道,而且看俞文陳的意思是不想讓彆人知道,人家兄妹間鬨矛盾,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可是現在張副主任問起來了,晏又自己哭哭啼啼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忽然汪秋寧腦袋瓜子一轉,不管了先搞清楚那個顧嘉怡到底何許人吧。
“張主任,又又這是因為……一個女同誌,就是張楚河之前示好的那個。我們來的路上碰見她了,就在這一層,那個女的牙尖嘴利的,又又可不就是受委屈了。”汪秋寧心疼地拍了拍晏又的後背,輕輕歎了口氣,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也在咱們這一層?”大家夥都驚訝了,這一層除了秘書處就是乾事處,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沒聽說新來人了啊。
“誰啊?叫什麼名字啊,難道是隔壁的?”傅帆挑了挑眉,有些好奇。
說真的,晏又其實挺漂亮的,比她漂亮的還真沒幾個,唯一就是她太英姿颯爽了,男人其實更喜歡溫柔一點可愛一點的。
隔壁乾事處的……似乎隻有一兩個女孩子比晏又漂亮吧?
“牙尖嘴利還欺負咱們小晏,這女孩兒挺過分啊。還是新來的……叫什麼名字啊?”張副主任皺了皺眉頭,開始打從心底裡排斥顧嘉怡。
汪秋寧眼底劃過一絲欣喜,心下冷哼一聲,怪就怪你自己勾引俞主任吧。
“叫顧嘉怡,聽說是今天才來上班,應該是隔壁的乾事處吧。還挺牙尖嘴利的,還諷刺我和晏又來著。”汪秋寧眼巴巴盯著張副主任,等著他給自己還有晏又做主。
“叫什麼?顧嘉怡?”傅帆和孔丹平一臉驚愕,兩人麵麵相覷。
“你們知道這個女孩子?”張副主任努力回想了一下覺得名字有點耳熟,可能真的是隔壁乾事處的。
傅帆和孔丹平兩人尷尬的點了點頭,看向汪秋寧的眼神有些奇怪。
雖然他們跟顧嘉怡關係不太好,那姑娘也確實牙尖嘴利,但前提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孔丹平也承認那姑娘也不是什麼壞人。
傅帆挑眉問,“你確定……她諷刺你們?”
孔丹平撇了撇嘴,表示不相信汪秋寧的話,嘟了嘟紅唇,“張主任,這事兒可說不準呢,您可千萬彆先入為主了。”
還張楚河呢……要她說,人家現在是廠長秘書,就是廠長主任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誰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後勤張楚河。
她要是顧嘉怡,那絕對把目標放在廠長和俞主任這種優質男人身上,尤其是廠長,低頭不見抬頭見,那是剛剛好!
而且廠長生得那麼俊,若不是她對俞主任一往情深,那絕對也要先把廠長當目標才行。
彆是晏又還有這個汪秋寧故意把人家當假想敵吧,孔丹平心中猜測著,隻是她不知道,這回她還真是猜對了。
“哦?你們也認識這個……顧嘉怡,她到底是什麼人啊?”張副主任左想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個人應該不是乾事處的,都是他手底下的人,他不該不認識啊。
孔丹平勾了勾唇,“瞧瞧,汪秋寧連人是乾啥的都沒弄清楚,就在這瞎胡說。嗬!張主任您可彆聽她的話,要不然您可得後悔。”
汪秋寧怒了,“她不就是一個車間女工,就是來了這一層,她最多也就是弄個臨時工,我就不信她還真能當乾事當秘書不成?孔丹平,你是她什麼人啊?彆是你們家親戚。”
她陰陽怪氣的話讓孔丹平很不高興,霎時間孔丹平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下來了,“我家親戚?我倒是想呢!汪秋寧,你自己沒腦子也就算了,還敢懟我了。傅帆,你告訴她,人家顧嘉怡什麼身份?”
她本來就是想替顧嘉怡說幾句話,到時候顧嘉怡知道了,也就不記恨她了,而且她本身也挺煩這個汪秋寧和晏又的。
“傅帆,你說,她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個車間女工,難不成你也喜歡她不成?”汪秋寧臉色很難看,不依不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