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用力忍。”
“啊?”雲初委屈的睜開眼看他,“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一點兒也不紳士……你這種人注定一輩子找不到老婆,注孤生你知道什麼意思嘛……”
“找不到老婆不是更好,你不是不喜歡被白女票,我喜歡,你可以白女票我。”
“……我還是要嫁人的……”
“不是‘若問自由故,二者皆可拋’了?”
男人撕了幾張紙遞過去,她躲開不接,他看看她。
這是李修嶽第三次見雲初喝醉,第一次好色,第二次嘴瓢,第三次哭鬨,這樣鮮活生動的戲精,一輩子大概也遇不到幾個。
李修嶽路上在便利店買了兩瓶水,遞給她也不喝,強灌又不妥。沒有送她回去,直接開車到自己住的公寓,她雖然閉著眼睛,一路上卻沒怎麼消停。
半托半抱帶她往電梯間走,雲初像抽了骨頭一樣站立不起,她裡麵穿著性感,下車時李修嶽拿外套給她披上,肩膀上的外套搖搖欲墜,裙子輕薄,不小心就會飄到腿根,經過大廳時,保安室的安保人員探頭看過來。
雲初這會兒倒不哭了,手裡提著包,紅著鼻頭衝人招手,“你好啊,來我家吃羊腿啊……”
“……”
“我家有二百頭牛……”
李修嶽不知道她怎麼冒出這兩句,對安保人員不好意思點點頭,勉強一笑:“喝多了。”
對方本來隻是純粹想看個大腿,不認識李修嶽懷裡的女人,卻認識李修嶽,眼睛立馬規矩多了,不敢四處亂瞄,快速縮回去。
進電梯後以為可以鬆口氣,她推搡著李修嶽不讓扶,剛鬆手,沒走半步就軟了下去,李修嶽眼疾手快勾住細腰,兩人正拉扯不清,電梯有人進來。
是個頭發花白的老年人,背著手,用異樣的眼光在兩人身上打來回。
李修嶽平生沒遇見那麼丟人的事,他如果在電梯裡真做了什麼,這樣的打量受就受了,關鍵是沒做什麼,帶著一個醉酒的女人,想解釋也解釋不清。
電梯上行,雲初折騰到這會兒有些累,頭更暈,恍惚間仰頭,看一眼男人。
熟人。
倨傲的下巴性感迷人,如果沒記錯,他性感的地方不止這裡,雲初心中癢癢,手順著衣服邊緣摸進去。
李修嶽本來就洗了澡準備休息,臨時出去到酒吧接人,穿了一身舒適寬鬆的深色休閒衣,所以三兩下,手就探了進去。
李修嶽深吸口氣,喉頭滑動,視線轉過來,鎖住雲初。
她向來喜歡虛張聲勢,其實雷聲大雨點小,真刀真槍做起來,也不過那麼回事。
李修嶽暗示她,“我看你是酒還沒醒,等會兒到家我幫你醒醒酒。”
雲初在他後腰上捏了一把,雙目禁閉,主動攀住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根口齒不清的說:“醒什麼醒……我就沒醉……”
李修嶽並不是沒定力的人,今晚不知怎麼,被她這樣輕輕一撩/撥,竟有些衝動。想在酒精上找借口,又想起方才滴酒未沾,哪來的什麼借口。
他黯了雙眼,瞧著女人粉紅的唇瓣,胸膛不定起伏。
在老頭看不慣的注視下,李修嶽帶著雲初下電梯,他這裡一梯三戶,新建成的高檔住宅,住戶不多,這一層除了李修嶽住進來,彆的還空著。
電梯門合上,李修嶽就把人壓到牆壁上,彎腰湊近,打量她許久,雲初剛抬眼,鋪天蓋地的親吻迎麵而來。
雲初口中淡淡的酒味,混雜著淡淡的香煙味,與他口中煙味相同,李修嶽急切品味。
她側頭躲開,恍恍惚惚的用力呼吸,溫熱落在脖子上,男人頓了頓,閉上眼睛繼續。
一路糾纏一路撕扯,李修嶽按了幾遍指紋鎖才打開房門,室內黑暗,他反手把人推到玄關處的櫃子上。
什麼東西被碰倒,一陣劈裡啪啦。
李修嶽看一眼,拉開兩人距離,解皮帶,將拉鏈拉下。
……
……
她被驚到,酒醒一半,開始打退堂鼓,越是不願,李修嶽越是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