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著羅靜真君此言。
何鬆腳步一頓。
但隨後,卻也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朝著羅靜真君感激一笑之後,便隨之轉身走入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府邸之內。
何鬆開啟陣法,將整座府邸儘數籠罩其中。
隨後,又施展遁地術,來到了自己的隱蔽洞府之中。
隱蔽洞府之中。
靜室之內。
何鬆盤坐其中,眼中神色也是頗為複雜。
關於羅靜真君此前所言,何鬆心中倒也並非毫無觸動。
隻是,何鬆在自身停頓的那一刹那,便想到了自身如今似乎並無可以幫助羅靜真君的東西在手。
也就是說,哪怕何鬆有心想要對羅靜真君說出的這番話有所回饋。
但現實,卻也讓他在聽聞了羅靜真君的這番話之後,隻能夠選擇開口感謝。
可。
僅僅隻是開口感謝的話。
卻也絲毫代表不了何鬆聽到此言之後的心情。
因此,何鬆選擇隻是朝羅靜真君感激一笑,並決定在日後必定要好好報答羅靜真君這番心意。
隻有這樣,才能夠代表何鬆聽到此言之後的心情。
既然羅靜真君都已經如此為自己考慮了。
那麼自己,自然也不可能當那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身在靜室之內。
何鬆在做出決定之後,很快也是幽幽一歎,隨即,便將此事拋在了腦後,將原本被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一串白虹軟玉珠給取了下來。
一直被何鬆戴在手腕上的那一串白虹軟玉珠,其實便是何鬆身上那六道符寶的本體所在。
隻是,由於何鬆精通陣道,同時也以白玉為表,將那六道符寶的本體統統覆蓋。
因此,那六道符寶,才會變成一串在外人看來毫無靈氣波動的白虹軟玉珠。
這一串白虹軟玉珠,乃是何鬆的底牌所在。
從他剛剛煉製出那六道白虹開山符的時候起。
這一串白虹軟玉珠,足足六道白虹開山符,便已經成為了何鬆的一大底牌。
直至如今。
何鬆的修為已經從原本的金丹中期,成功突破到了金丹後期。
但這串白虹軟玉珠,卻依舊還是何鬆的底牌所在。
而今天。
當何鬆將這一串白虹軟玉珠從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之後。
何鬆眼中也是隨之一肅。
早在此前,何鬆剛剛將那三件中品靈器煉製成功之際。
何鬆便已經決定。
在自己閉關煉化那三件中品靈器之前。
這六道符寶的威力,是必須要往上提升一個層次的。
畢竟。
六道相當於金丹中期修士全力一擊的符寶。
與六道相當於金丹後期修士全力一擊的符寶。
這二者之間誰強誰弱,誰又能夠讓何鬆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其實也是一眼可見。
而且,若是這六道符寶的威力,儘皆都被提升到了金丹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那麼,其帶給何鬆的實力提升,必定是要比他煉化那三件中品靈器更大。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會做出何等選擇,自然已經十分明了。
心中打定主意。
何鬆也不遲疑。
而是很快便輕輕揮手,將已經被自己從手腕處取下的那一串白虹軟玉珠輕輕分開。
當一顆顆看似毫無靈氣波動,也無任何異常的白玉珠出現在何鬆的麵前。
何鬆眼中也是隨之閃過了一道光芒。
白虹軟玉珠,由於有微型陣法遮掩,因此修士是很難看出其異常的。
不過,這種情況在何鬆看來,卻是並不困難。
作為親手為這一串白虹軟玉珠布下微型陣法,將其異狀遮掩下來的存在。
何鬆對於白虹軟玉珠上的微型陣法,自然有著自己的理解。
因此。
當何鬆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之際。
何鬆也是瞬間便分辨出了眼前這些白玉珠中,哪一些內部有白虹開山符存在。
何鬆手上的這一串白虹軟玉珠,白玉珠的數量其實並不少,足足有十幾枚。
因此,當何鬆想要從這十幾枚白玉珠中,尋到內部存在白虹開山符的存在時。
卻也是需要一些眼力的。
隻是,這點事情,對於何鬆來說,倒也並不困難。
不過,若是其他人想要看穿這一串白虹軟玉珠的異樣的話,恐怕就十分困難了。
此事,雖然放在何鬆麵前簡單。
但那其實也是因為何鬆乃是這些微型陣法的布置者,而且也早就知曉這一串白虹軟玉珠的異常。
因此,才會顯得如此簡單。
但其他人。
一不知者白虹軟玉珠的異常。
二不知者白虹軟玉珠之上,被何鬆布下了微型陣法。
三,還難以發現被何鬆刻意隱藏在衣袖之中的這一串白虹軟玉珠。
如此一來,他們想要似何鬆這般,輕易洞察這些白虹軟玉珠的真實情況,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在將所有的白玉珠儘數收起。
僅僅留下內部藏有白虹開山符的六顆白玉珠之後。
何鬆手中也隨之很快便出現了一道靈火。
並且隨之,還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份用於升級白虹開山符的珍貴材料。
對白虹開山符進行升級。
其實用不到煉器爐,更用不到煉器室。
因為這些用於升級白虹開山符的珍貴材料,其實並不難以融化。
何鬆隻需要將這些材料儘數以自身靈火融化,然後再掐訣施法,將這些材料徹底融入到白虹開山符之中即可。
而在掐訣施法,將這些材料融入到白虹開山符的過程中。
何鬆所打出的一道道法訣,自然也能夠讓這些材料在白虹開山符的內部形成玄妙紋路。
有此紋路。
白虹開山符便能夠容納更多的法力,爆發出更加強大的威力。
而這,也正是白虹開山符的升級之法。
何鬆當初,在初煉成第一道白虹開山符時,便曾在白虹開山符的煉製之法中,尋到了有關於符寶升級的方法。
如今,距離何鬆當初煉製成第一道白虹開山符時,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
在這麼長的時間裡。
何鬆雖然僅僅隻是記著有這麼一件事。
但這件事情的具體做法,何鬆卻也算是記在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