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在他人看來可能有些難以理解。
但對於何鬆來說,卻是事實無疑。
從他修為還不過練氣,再到現如今的金丹後期。
何鬆此番還真是第一次聽聞九陽宗這個名字。
也是第一次知曉,這九陽宗竟然能夠讓一座內部存在著三位元嬰修士的元嬰上宗臣服。
而能夠讓這樣一座內部存在著三位元嬰修士的元嬰上宗臣服。
九陽宗又該是何等強大?
腦海之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何鬆的腦海之中,也是很快便閃過了兩個字。
化神?
對於何鬆來說。
能夠輕鬆讓一座元嬰上宗臣服,且這座元嬰上宗的實力,還比其他元嬰上宗更加強大的勢力。
其實力,恐怕絕非元嬰可比。
畢竟,如果同為元嬰上宗的話,哪怕碧水門有所不敵,卻也絕不可能就此臣服。
同為元嬰,卻臣服他人。
這種事情,不是元嬰修士能夠乾得出來的。
除非確實無可抵擋。
不然的話,身為元嬰修士,又豈會屈居人下?
不過,由於何鬆在此之前,都從未聽聞過九陽宗的大名。
因此,何鬆在心中思索之後,最終也還是準備將心中的猜測暫時壓下。
轉而開口詢問自己麵前的若水真君。
若水真君身為此地聚寶閣閣主。
想必也是知曉其中一些內幕的。
有關於九陽宗之事,若水真君必定要比何鬆更加熟悉。
帶著這樣的想法,何鬆在回答了若水真君之言後,也是很快便將目光放在了若水真君的身上。
而若水真君。
在聽聞了何鬆的回答之後。
看向何鬆的目光之中,也是隨之出現了一絲訝異。
對於何鬆所言,若水真君始終有些半信半疑。
但既然何鬆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因此,若水真君隻是略帶訝異的看了何鬆一眼,然後便隨之開口道。
“原來如此。”
“不過,這九陽宗乃是周遭最為強大的化神宗門,道友為何會在此前不曾聽聞?”
“難不成,道友乃是來自極遠之地?”
“又或者,是從其他的化神宗門遠道而來?”
心中帶著些許疑惑,若水真君左思右想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問上一問。
畢竟,相較於各大元嬰上宗。
化神宗門的存在,也算是聲名赫赫。
就算是在整個修仙界中,也是不多見的。
如果何鬆不是來自於極遠之地的話。
恐怕是不可能不知曉九陽宗之名的。
因此,麵對何鬆之言,若水真君才會表現出訝異之色。
不過,現如今若水真君的猜測,倒也不是毫無規律。
九陽宗之名。
雖然十分的響亮。
但如果何鬆所在之地,確實地處偏僻的話,倒是還真有可能不曾聽聞。
又或者,如果何鬆來自其他化神宗門的所在之地,不知曉九陽宗,倒也無可厚非。
但,這兩種情況,卻也要看何鬆是屬於哪一種了。
此番問出,她也是想要從何鬆的口中得知答案。
不過。
若水真君之言。
卻是讓何鬆心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極遠之地?
一陽派那邊,算是極遠之地嗎?
又或者說。
自己此前所在的一陽派之地,原來是其他化神宗門的勢力範圍?
可,自己為何修行了數百年,都不曾知曉這座化神宗門究竟叫什麼名字?
心中閃過道道想法,何鬆的目光,也是不由得看向了自己麵前的若水真君。
但,當何鬆的目光朝若水真君看去時。
卻發現若水真君此刻也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那眼神,就好像要將何鬆整個看穿一般。
見到此景,何鬆心中疑慮更深。
心中,也對一陽派所在的那片地域產生了一些疑惑。
不過,此刻的何鬆。
雖然已經對自己此前所在的一陽派之地產生了一些疑惑。
但心中卻也隨之想到了一件事。
自己此番。
是否真的可以將自己的來路告知自己麵前的若水真君?
一陽派周遭,雖然也有著諸多的聚寶閣主閣分閣存在。
但其中存在的聚寶閣客卿,想必卻是不多。
如果自己真的開口,講出了自己的來路。
那麼,自己麵前的這位若水真君,是否真的可以通過自己的描述,而探明自己的來路?
要知道,一陽派周遭的聚寶閣客卿,可是不多見。
不,甚至可以說。
任何地方的聚寶閣客卿,其實都是不多見的。
何鬆也是因為早早與羅靜真君相識,又因後續發
生了諸多事情,才被羅靜真君邀請,成為了聚寶閣的客卿。
不然的話,以一位閣主一生隻能邀請三位客卿來算。
幾乎每一位聚寶閣主閣閣主,都不會輕易動用自己的這個權利。
畢竟,一旦過早的用了,日後又見到了心儀之人,又待如何?
而且,在一陽派周遭的其他聚寶閣主閣之內。
何鬆可還未曾聽聞過有其他的聚寶閣客卿存在。
因此,何鬆也不能保證,在自己說出了自己的來路之後。
自己麵前的這位若水真君,會不會真的能夠查到自己的真實身份。
而也因此,何鬆在心中,對於自己能否對若水真君說出自身來曆的事情,也有所遲疑。
不過,當何鬆意識到。
自身此來,乃是改變了自身的容貌身形,並且將自身的修為氣息都隱藏在了金丹中期的程度之後。
何鬆心中也是隨之一動。
或許,隻要自己說出一個與一陽派相距不遠,但卻也不太近的勢力名稱。
自己便同樣能夠打聽出自己此前所在之地是否偏僻了。
畢竟,一陽派中的聚寶閣主閣,也就那十來個。
但,若是算上其周遭的紫雲派,金蛇宗,乃至於冥刀派,還有靈風穀的話。
在這些勢力之中的聚寶閣主閣,數量可就不算少了。
而若是想在這麼多的聚寶閣主閣之中尋到何鬆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