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六大聖地(1 / 2)

直至最終,九陽宗甚至直接停止了一切往一陽派輸送資源的事情。

並在後續,這兩方勢力,還隨之慢慢的斷了聯係。

一陽派,也在後續成為了一座真正獨立自主的元嬰宗門。

而掌管一陽派的那些元嬰老祖。

也因此而成為了真正一言九鼎的人物。

一陽派。

雖然不如九陽宗那般強大。

但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的想法,卻也是人人都會有的。

更何況,元嬰修士本就極難再進一步。

在進取之路已然斷絕的情況下。

想要過上隻屬於自己的逍遙日子,自然也就合乎常理了。

而九陽宗,則是不會再源源不斷的往一陽派輸送各種資源了。

也算是拋開了一個累贅。

一個會讓其自身隻出不進的累贅。

當然了。

這件事情。

雖然說是九陽宗一手造就。

但,一陽派卻也不能說是完全無辜。

畢竟,如果一陽派中的那些元嬰修士,並未在多年之後,表現出一些其他的野心的話。

九陽宗後續,也未必便會逐漸減少對於一陽派的資源支持。

甚至可以說。

一陽派中,那些對九陽宗再無歸屬感,甚至生出了彆樣野心的元嬰修士。

才是這一切的導火索。

至於九陽宗,或許還真有可能是見到一陽派養不熟,因而才就此放棄,不再管束。

腦海之中閃過道道念頭,何鬆心中也是微歎。

此事,已成過去。

事實是。

現如今的一陽派與九陽宗之間,也早已沒有了什麼聯絡。

九陽宗,甚至都不會承認一陽派與其有關。

在這樣的情況下,多想其他,也是無益。

隻是。

孟觀和魏凡二人現如今還在一陽派內,何鬆卻是在心中思索。

自己要不要將此事告訴二人。

畢竟,若是後續孟觀和魏凡二人而如他一般,離開了一陽派的勢力範圍之內,接觸到了九陽宗的話。

那麼,以二人一陽派修士的身份,恐怕還有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若是何鬆提前將此事告知了二人。

二人或許也能夠少些麻煩。

但。

對於是否將此事告知孟觀和魏凡二人,何鬆心中卻又有著一絲猶豫。

孟觀身為一陽派惟一的真傳弟子。

其權限,恐怕僅在一陽子,以及一陽派的掌教真君之下。

如此權限,孟觀或許早就知曉了此事,並且也將此事告知了魏凡。

畢竟,孟觀與魏凡二人,在一陽派中可謂朝夕相處,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孟觀所知之事,恐怕並不會隱瞞魏凡。

因此,孟觀和魏凡二人,或許早已知曉了此事。

不過,因為何鬆不是一陽派的修士,因此,倒也沒有必要將此事告知何鬆。

在這樣的情況下。

何鬆貿然相告。

或許便能夠讓孟觀和魏凡二人對何鬆為何知曉此事而產生好奇。

而若是二人一番查探,卻發現此刻的何鬆,在外人看來,其實正在雲州州府之中閉關的話。

恐怕二人也將心中生疑。

因此,為了防止自己外出之事被人發現。

也因為孟觀和魏凡二人,或許早就知曉了此事。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最終還是決定暫且不將此事告訴二人。

等到孟觀和魏凡二人之中,有其中一人即將離開一陽派時,自己再開口也不遲。

畢竟,關於此事。

也隻有等到孟觀和魏凡二人離開了一陽派之後,才與他們有所關係。

若是他們二人一直待在一陽派中的話,此等之事,其實都是影響不到他們的。

腦海之中閃過這樣的想法,何鬆暗歎一聲。

最終還是決定就如此做。

等到孟觀與魏凡這二人,有一人將要離開一陽派時,自己再隨之開口。

如此一來,既能夠保全自身。

還能夠提前示警。

也算做了要做之事。

帶著這樣的想法,何鬆稍加思索之後,最終還是朝自己麵前的若水真君拱手說道。

“多謝道友解惑。”

“不瞞道友。”

“在下此前,還真不知此事,更不知曉這一陽派與九陽宗之間的糾葛。”

“此番,能夠從道友口中得知此事,實乃我幸。”

“玄龜在此謝過道友。”

朝著若水真君拱手道謝。

何鬆麵上嚴肅。

若水真君此番開口,所言的這些隱秘。

其實都是何鬆在此前從不知曉的。

並且,此前的何鬆,哪怕是一路來此,途經了不少元嬰上宗。

卻都不曾從這些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之中探得此事。

要知道。

何鬆可是每途經一座元嬰上宗,便要在其境內尋一仙州州府,獲得這座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的。

可是,何鬆這一路走來,途經的元嬰上宗數量足有十來個之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卻是始終不曾從這些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之中,獲得此等隱秘。

而也正因如此,卻也從側麵證明了此事確實乃是隱秘,是不會被宣之於眾的隱秘之事。

這樣的事情。

尋常人,哪怕是身為金丹真君,恐怕都很難知曉其中原委。

更彆提是何鬆這樣的,來自於遠方的金丹修士了。

換而言之。

若非今日若水真君開口的話,恐怕何鬆此番根本就不會知曉如此隱秘之事。

如此一來,自然可以說,若水真君此番所言。

對於何鬆來說,確實是幫了一個大忙。

隻是,此刻的若水真君,卻還不知自己所言,究竟讓何鬆收獲了什麼。

現如今的若水真君。

在驟然見到何鬆對自己拱手行禮,並隨之道謝的時候。

若水真君的眼中,卻也隨之閃過了一絲疑惑。

這件事情。

本就是二人閒聊時,被連帶出來的事情。

對於若水真君來說,就好像是自己在跟人談天說地時,突然說起了一件趣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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