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終,九陽宗甚至直接停止了一切往一陽派輸送資源的事情。
並在後續,這兩方勢力,還隨之慢慢的斷了聯係。
一陽派,也在後續成為了一座真正獨立自主的元嬰宗門。
而掌管一陽派的那些元嬰老祖。
也因此而成為了真正一言九鼎的人物。
一陽派。
雖然不如九陽宗那般強大。
但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的想法,卻也是人人都會有的。
更何況,元嬰修士本就極難再進一步。
在進取之路已然斷絕的情況下。
想要過上隻屬於自己的逍遙日子,自然也就合乎常理了。
而九陽宗,則是不會再源源不斷的往一陽派輸送各種資源了。
也算是拋開了一個累贅。
一個會讓其自身隻出不進的累贅。
當然了。
這件事情。
雖然說是九陽宗一手造就。
但,一陽派卻也不能說是完全無辜。
畢竟,如果一陽派中的那些元嬰修士,並未在多年之後,表現出一些其他的野心的話。
九陽宗後續,也未必便會逐漸減少對於一陽派的資源支持。
甚至可以說。
一陽派中,那些對九陽宗再無歸屬感,甚至生出了彆樣野心的元嬰修士。
才是這一切的導火索。
至於九陽宗,或許還真有可能是見到一陽派養不熟,因而才就此放棄,不再管束。
腦海之中閃過道道念頭,何鬆心中也是微歎。
此事,已成過去。
事實是。
現如今的一陽派與九陽宗之間,也早已沒有了什麼聯絡。
九陽宗,甚至都不會承認一陽派與其有關。
在這樣的情況下,多想其他,也是無益。
隻是。
孟觀和魏凡二人現如今還在一陽派內,何鬆卻是在心中思索。
自己要不要將此事告訴二人。
畢竟,若是後續孟觀和魏凡二人而如他一般,離開了一陽派的勢力範圍之內,接觸到了九陽宗的話。
那麼,以二人一陽派修士的身份,恐怕還有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若是何鬆提前將此事告知了二人。
二人或許也能夠少些麻煩。
但。
對於是否將此事告知孟觀和魏凡二人,何鬆心中卻又有著一絲猶豫。
孟觀身為一陽派惟一的真傳弟子。
其權限,恐怕僅在一陽子,以及一陽派的掌教真君之下。
如此權限,孟觀或許早就知曉了此事,並且也將此事告知了魏凡。
畢竟,孟觀與魏凡二人,在一陽派中可謂朝夕相處,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孟觀所知之事,恐怕並不會隱瞞魏凡。
因此,孟觀和魏凡二人,或許早已知曉了此事。
不過,因為何鬆不是一陽派的修士,因此,倒也沒有必要將此事告知何鬆。
在這樣的情況下。
何鬆貿然相告。
或許便能夠讓孟觀和魏凡二人對何鬆為何知曉此事而產生好奇。
而若是二人一番查探,卻發現此刻的何鬆,在外人看來,其實正在雲州州府之中閉關的話。
恐怕二人也將心中生疑。
因此,為了防止自己外出之事被人發現。
也因為孟觀和魏凡二人,或許早就知曉了此事。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最終還是決定暫且不將此事告訴二人。
等到孟觀和魏凡二人之中,有其中一人即將離開一陽派時,自己再開口也不遲。
畢竟,關於此事。
也隻有等到孟觀和魏凡二人離開了一陽派之後,才與他們有所關係。
若是他們二人一直待在一陽派中的話,此等之事,其實都是影響不到他們的。
腦海之中閃過這樣的想法,何鬆暗歎一聲。
最終還是決定就如此做。
等到孟觀與魏凡這二人,有一人將要離開一陽派時,自己再隨之開口。
如此一來,既能夠保全自身。
還能夠提前示警。
也算做了要做之事。
帶著這樣的想法,何鬆稍加思索之後,最終還是朝自己麵前的若水真君拱手說道。
“多謝道友解惑。”
“不瞞道友。”
“在下此前,還真不知此事,更不知曉這一陽派與九陽宗之間的糾葛。”
“此番,能夠從道友口中得知此事,實乃我幸。”
“玄龜在此謝過道友。”
朝著若水真君拱手道謝。
何鬆麵上嚴肅。
若水真君此番開口,所言的這些隱秘。
其實都是何鬆在此前從不知曉的。
並且,此前的何鬆,哪怕是一路來此,途經了不少元嬰上宗。
卻都不曾從這些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之中探得此事。
要知道。
何鬆可是每途經一座元嬰上宗,便要在其境內尋一仙州州府,獲得這座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的。
可是,何鬆這一路走來,途經的元嬰上宗數量足有十來個之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卻是始終不曾從這些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之中,獲得此等隱秘。
而也正因如此,卻也從側麵證明了此事確實乃是隱秘,是不會被宣之於眾的隱秘之事。
這樣的事情。
尋常人,哪怕是身為金丹真君,恐怕都很難知曉其中原委。
更彆提是何鬆這樣的,來自於遠方的金丹修士了。
換而言之。
若非今日若水真君開口的話,恐怕何鬆此番根本就不會知曉如此隱秘之事。
如此一來,自然可以說,若水真君此番所言。
對於何鬆來說,確實是幫了一個大忙。
隻是,此刻的若水真君,卻還不知自己所言,究竟讓何鬆收獲了什麼。
現如今的若水真君。
在驟然見到何鬆對自己拱手行禮,並隨之道謝的時候。
若水真君的眼中,卻也隨之閃過了一絲疑惑。
這件事情。
本就是二人閒聊時,被連帶出來的事情。
對於若水真君來說,就好像是自己在跟人談天說地時,突然說起了一件趣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