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鬆身為一陽派客卿不假。
而且,在此之前,何鬆也一直拿著一陽派給與客卿的年俸。
如此算來。
若何鬆並無其他身份的話。
此番大戰,恐怕何鬆也將會跟隨一陽派去參與此戰。
這一點,孟觀和魏凡,甚至是何鬆,都十分的清楚。
一陽派招募客卿,並且還給出了豐厚的年俸,自然是不可能隻是想養著這些客卿的。
該讓這些客卿辦事時。
這些客卿自然也需要幫忙。
因此,孟觀和魏凡二人,在意識到一陽派此番恐怕真的會被卷入一場戰爭之中後。
原本也是對何鬆的安全產生了一定的疑慮。
畢竟,按照孟觀和魏凡二人的想法。
如今的何鬆雖然修為不弱,但以何鬆這謹慎的性格,恐怕也並不會有太多與人爭鬥的經驗。
如此一來,就算何鬆修為不弱。
可若是真的上了戰場,恐怕何鬆的安全也將受到一定的威脅。
若是何鬆再一個不小心的話,恐怕就此隕落在戰場之上,也絕非不可能的事。
在這樣的情況下,孟觀和魏凡二人自然對於何鬆的安全產生了顧慮。
不過。
也就在孟觀和魏凡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時。
他們卻又隨之想到了另一件事。
何鬆可不僅僅隻是一陽派的客卿。
何鬆還是聚寶閣的客卿。
而且,何鬆還是在成為了聚寶閣的客卿之後,才在他們二人的勸說之下,成為了一陽派的客卿的。
如此說來,何鬆能夠成為一陽派的客卿,與他們兩個還是有很大的關係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
聚寶閣作為橫跨四方的強大勢力。
其內部的宗旨便是不參與任何宗門之間的戰爭,也不會插手任何宗門的內部事宜。
在這樣的情況下。
身為聚寶閣客卿的何鬆,自然也是需要遵守這一點的。
而聚寶閣的實力,又要比一陽派強大了許多。
如此算算。
若是何鬆開口講出自己聚寶閣客卿的身份的話。
一陽派恐怕還真不敢強行要求何鬆參與此戰。
不然的話,此事聚寶閣肯定不會答應。
如此一來。
孟觀和魏凡二人原本對於何鬆自身安全的疑慮,也是就此消散。
此前,他們被一陽派即將與北方魔道開戰一事所震懾,一時間還真未曾想到這一點。
但如今稍一細想,便立刻察覺出了其中關竅。
一陽派與聚寶閣的實力對比,可沒有什麼可比性。
哪怕隻是他們知曉的聚寶閣實力,也要遠比一陽派強大。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陽派恐怕是不會敢於強行讓一位聚寶閣客卿加入此戰的。
因為聚寶閣不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麵對強大的聚寶閣,一陽派自然也不可能忤逆對方。
想到這裡,孟觀和魏凡二人看向何鬆的目光,也從之前的擔憂,變成了慶幸。
還好還好。
自己這位好友身份不簡單。
不然的話,就憑他們二人此前邀請何鬆成為一陽派客卿之事。
若是何鬆後續在此戰之中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
恐怕二人都不可能會原諒自己。
畢竟,當初的何鬆,可並沒有成為一陽派客卿的打算。
還是在孟觀和魏凡二人的勸說之下,這才答應了此事,成為了一陽派的客卿。
可以說,若是何鬆此番因為一陽派客卿這個身份而被迫參與此戰,並就此身隕的話。
恐怕孟觀和魏凡二人,也將會將此事歸結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到了那個時候。
念頭一旦不通達,恐怕二人的修為也將難以寸進。
而且,在二人後續的生命之中,二人也將會不斷想到此事,並悔不當初。
不過,當二人在後續想到了何鬆身份的不簡單。
也就此推斷出了何鬆不可能會參與到此戰之中後。
二人自然也就沒有了這麼多的後顧之憂。
因此。
此刻的孟觀和魏凡二人,看向何鬆的目光之中,才會滿是慶幸。
隨後,孟觀與魏凡二人,也並未將此事瞞下,反而是開誠布公的將他們心中所想告知了何鬆。
對於此事,何鬆在收到安檸的傳信之後,便曾想到過了。
不過,身為聚寶閣的客卿,何鬆自然是可以置身事外的。
這一點,何鬆十分清楚。
畢竟,聚寶閣作為修仙界中六大化神聖地之一。
其中的修士若真會被一陽派這等小小的元嬰宗門威脅的話。
聚寶閣又豈能一直存續至今?
因此,在何鬆多年之前對自己聚寶閣客卿的身份有了一定的了解。
且對聚寶閣的實力也有所了解之後。
何鬆便對這等之事再不上心
了。
根據多年之前,何鬆在紫竹京中,與那位青陽真君的對話來看。
彆說是一陽派,就算是九陽宗,也是不可能對一位聚寶閣客卿貿然動手的。
而九陽宗,作為修仙界六大化神聖地之一,都不可能如此。
就憑一陽派,又豈能夠對何鬆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情?
因此,何鬆自然無需擔心自己會被卷入到一些其他的事情之中。
不過,既然孟觀和魏凡二人,在想到此事之後,也是將此事告知了何鬆。
那麼,何鬆自然也不能直接開口。
反而是與孟觀和魏凡二人一同慶幸了起來。
但,也就在三人慶幸之後。
已經對何鬆所言,言稱一陽派恐怕即將被卷入一場戰爭之中的孟觀和魏凡。
卻也並沒有過多久,便收到了來自一陽派的傳信。
雲州州府。
何鬆的府邸之中。
當孟觀和魏凡二人身上的傳音符同時亮起時。
三人麵上的神情,也在此刻悄然發生了一絲變化。
在感受到自己身上傳音符的異象之後,孟觀和魏凡頓時看向了何鬆。
眼中既有驚訝,也有如釋重負。
早在此前,何鬆與二人說起,一陽派恐怕就要被卷入此次大戰之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