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閃過道道念頭,何鬆在將這兩門秘法儘數兌換而出之後。
也是很快便在自己的洞府之中開始了鑽研。
三門秘法。
一門隱匿之法,一門遁術,一門煉傀之法。
儘皆都是何鬆如今需要儘快掌握的秘法。
而在終於得到了這三門秘法之後,何鬆自然也是很快便沉浸在了對於這三門秘法的鑽研之中。
不過。
此刻正沉浸在閉關之中的何鬆。
卻是不知。
在其正在閉關的過程中。
已然被其自身搬空,並且毀掉的那座元嬰洞府所在之地。
今日卻是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這道人影尋著方位來此,但在那座元嬰洞府的所在之地,卻是並未發現任何其他的痕跡。
其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與周圍的山峰樹林並無任何區彆。
見此情形。
這道人影的手中,也是隨之出現了一枚玉簡。
隨後。
一道聲音也隨之在這道人影的口中幽幽傳出。
“根據玉簡的記載。”
“我王家一位先祖便是於此長眠。”
“甚至,在其洞府之中,還有諸多修煉資源留存。”
“這些資源根據記載,恐怕能夠讓任何一位,甚至數位王家後人憑此機緣再度踏足元嬰之境。”
“這些資源,也是王家破敗之後的底蘊。”
“隻要王家出了一位地靈根,哪怕是三靈根修士,都能夠再度回到巔峰。”
“如此,若是本少能得此機緣,哪怕自身靈根資質不過區區三靈根。”
“卻也必定能夠如那位先祖一般,成功踏足元嬰之境。”
“到了那時。”
“王家之中的諸位。”
“便等著本少返回,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吧!”
隨著此人口中呢喃之聲減弱。
此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的殺意也是毫不掩飾的爆發了出來。
其目光更是看向遠方,滿目仇視。
似乎在那個方向,有其殺父仇人一般。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此人最終還是掩飾住了自身殺意,並開始繼續尋找起了其口中玉簡之內所記載的先祖洞府。
然而,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
他卻始終不曾見到哪怕任何一處異常。
哪怕時間過去了一日,數日,甚至是數月時間,他也依舊一無所獲。
如此,直到數月之後。
此人由於始終不曾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胸中的殺意也是日漸沸騰。
更甚至,還怨恨上了此地的山水。
開始不斷憑借自身法力,橫掃四周,似乎想要以這些山水來緩和其內心之中殺意。
不過,也就在其真正按耐不住自身,揮出道道法力掃向四周之際。
伴隨著一顆顆樹木的連根拔起,一塊塊巨石的猛烈炸開。
此人倒也隨之終於遏製住了自身心中的殺意。
並很快在發泄過一通之後,隨之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難不成,是我修為太低,還無法看破此地陣法?”
“是了。”
“根據玉簡記載。”
“先祖當年壽儘身隕之時,其修為可是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
“身為元嬰修士,其布置在此的陣法,自然也會極為深奧。”
“我一介小小的築基修士,又豈能就此看破?”
“可。”
“若無這些資源。”
“本少又豈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到元嬰之境,讓那些曾經欺辱過本少,看輕過本少的王家之人就此伏誅?”
心中帶著這樣的念頭,此人麵上神情頓時陰晴不定了起來。
不過,在一想到自身於此數月,但卻始終不曾發現過任何有關於陣法的痕跡之後。
此人麵上也是隨之一狠。
隨後,此人便一路轉身離開了此地,一步一回頭的朝著遠方而去了。
隻是,此人究竟是想要回去努力修行,突破自身修為,再返回此地尋找此地的洞府。
還是想要直接放棄心中的滔天殺意,返回其口中所言的王家,再度受人欺辱。
卻是無人知曉了。
隻有這曾經的元嬰洞府所在之地,在經過一番喧囂之後,卻是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而除此之外。
就在何鬆陷入了閉關之中,不斷的參悟著自己所挑選的那三門秘法之際。
另一邊。
羅靜真君所在的雲州州府。
此刻卻是來了一位不一樣的客人。
此人一身黑袍,將自身容貌身形儘皆隱沒在了黑袍之下。
但,若是有人能夠聽到羅靜真君對其的稱呼,恐怕卻是會立刻變得心驚肉跳。
“弟子羅靜,拜見師祖。”
“不知師祖此番來此,可有要事?”
羅靜真君的洞府之中
,認出此人身份的羅靜真君麵上恭敬無比。
但口中卻也毫不避諱的開始打探起了此人來此的原因。
身為小輩,隻有打探到了自家師祖來此的目的,才能更好的為其解答。
不過,也就在羅靜真君心中隱隱想到了一道身影時。
一道清脆的聲音,卻也在此刻隨之響起。
“本座來此的目的,自然是你此前上報的那位元嬰客卿。”
“此前忙於俗事,抽不開身,因此哪怕從你口中知曉了此人,但對於此人也隻是稍作了解。”
“不過如今俗事已了,本座為了你的安危,以及日後聚寶閣的安危,自然也要來此問個明白。”
“若是可以,能見一見此人更好。”
“此人是你親自引其加入聚寶閣,你應該對其相當了解。”
“如此,便說說吧。”
“此人,究竟是如何被你引入聚寶閣,以及其平時行事作風如何,性格又是如何。”
“這些,你可要事無巨細的與師祖細說一番。”
“此事,不論是對於你自身,還是那位客卿,都有著不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