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甚至數百年的時間流逝,也不過是它生命中的短短一瞬。
就拿厚土宗舉例。
厚土宗的存在,至少也有萬年以上。
七星教不知存在了多久,但想來也不會太少。
如此之久的時間,總是會有無數底蘊被積攢下來的。
這樣算來,厚土宗與七星教之間的摩擦,此刻才剛剛開始。
或許,持續個數十,甚至數百年,也並不是不可能。
當然了,在厚土宗一門雙金丹的情況下,這個時間或許便會大大縮短了。
不過,也不至於很快便能夠分出勝負。
很快。
何鬆的身影便來到了孟觀的洞府之外。
剛剛來到孟觀的洞府之外,何鬆麵前便出現了一條通道。
見狀,何鬆也沒有遲疑,直接一步踏入其中。
孟觀的洞府之中。
此刻不止他一人。
還有魏凡,此刻正與孟觀相對而坐。
見何鬆來到,二人朝何鬆點點頭,等何鬆坐下之後,孟觀這才歎息一聲,隨之開口。
“二位道友,在下已經突破築基足足十餘載,在這些年中,築基境的法術,法器,等等,也掌握的差不多了。”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得已之下,掌教真君也給我派發了任務。”
“在下不日便將前往連山仙城暗中駐守。”
“今後,我等三人恐怕再難如這些年一般,隨時都能夠見到了。”
目光掃過何鬆和魏凡二人,孟觀說著,便取出了自己的傳音符,放在了身前的桌上。
等見到何鬆二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傳音符上時。
孟觀這才繼續開口。
“今後若是有所要事,便用傳音符聯絡吧,此等消息,二位不要透露出去便好。”
“隻是......觀如今形勢,卻是不知何道友築基之日,我還能不能再趕回親眼見證了。”
歎息一聲,孟觀目光看向何鬆,眼中閃過一絲歉意。
之前。
二人在魏凡突破築基時,可是有說過,等何鬆突破築基時,他也會前來護法。
可如今風雲突變,雖然他已經身為築基境修士,但卻也依然無法得知自己今後還有沒有空閒,能夠趕回為何鬆護法了。
見此情形,一旁的魏凡同樣看向何鬆,目光隨之也是一暗。
他也已經成就築基。
雖然才突破了五年時間。
但想來,在他熟悉了築基境的法術,法器,以及各種手段之後,恐怕也將會緊隨孟觀而去,參與厚土宗與七星教之間的戰爭。
等他離開宗門之際,何鬆恐怕還處在練氣九層,還未達到練氣大圓滿。
畢竟,新突破的築基境修士,基本都需要十年,甚至十年以上,才能夠形成碾壓練氣期修士的戰鬥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恐怕再有個五年時間,便也需要離開了。
到了那時。
三人的小圈子,便隻留何鬆一人還在這厚土宗之中了。
孟觀築基時,何鬆與魏凡為其護法。
魏凡築基時,何鬆與孟觀為其護法。
而到了何鬆築基時,他們二人卻無法為何鬆護法。
如此情形,卻是讓二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此事無妨,在厚土宗內築基,也不需要擔心來自周圍的安全。”
“二位無需如此,說起來,二位參與此次事件,還需小心謹慎。”
“如今二位俱都是築基初期,若是碰上無法力敵之人,還需儘快逃離才是。”
眼看著孟觀和魏凡似乎都有些過意不去的模樣,何鬆卻是不太在意,隨口安撫一句之後,還開口叮囑了二人。
宗門戰爭,可不是小打小鬨。
不管是孟觀,還是魏凡。
在被派往前線時,在麵對練氣期修士時,可能毫無壓力。
但若是隨便碰上個築基真人,以他們這剛剛突破築基,都不過十餘年適應的情況,恐怕誰都打不過。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為了自己這兩位好友的安全著想,也是不由開口叮囑。
“放心吧,在下斷魂真人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
不過,麵對何鬆的叮囑,孟觀卻表現得並不在意,甚至拿法號說起了事。
說起法號。
孟觀很快又看向了魏凡。
“魏兄好像還未給自己起法號,可有想好今後要以何法號在外行走?”
基本上,所有築基真人都會在築基之後給自己起個好聽些的法號。
就比如孟觀,當初便是沿用了練氣期的法號,稱自己為斷魂真人。
而魏凡。
雖然他突破築基已有五年之久,但這五年時間裡,他一直身處厚土宗中,熟悉著突破築基境之後的種種,隻跟何鬆,孟觀二人交流,並沒有與其他人打交道。
因此,直到如今孟觀問起時,他也沒有來得及給自己起上一個法號。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在突破築基時,幸得二位好友相助,承情之下才得以突破築基,想來也算是福緣深厚,如此,便叫承福真人吧。”
魏凡似乎早有腹稿,在聽聞孟觀問起時,頓時開口為自己起了一個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