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可知,掌教真君為何前後態度變化如此之大?”
為了讓何鬆不至於心中疑惑許久,思索片刻後,清月真人還想決定將自己心中的猜測告知何鬆。
若是讓何鬆自行猜測的話,恐怕何鬆對於掌教真君的態度,會極其費解。
與其讓何鬆沉浸在疑惑之中。
還不如由她開口,將這則秘聞告知何鬆。
如此一來,何鬆不至於胡思亂想,對於今後的修行,以及對厚土宗的歸屬感,也會更強。
“這......倒是不知,還請道友解惑。”
將目光從此刻依然麵露恍惚之色的瓶兒身上移開,何鬆皺眉回道。
有關於法玄真君前後的態度變化,他確實沒有什麼頭緒。
但他也不太在意。
此次回宗,他隻想在厚土宗中搞到足夠多的築基法門,甚至如果可以,金丹法門也需要嘗試一下。
不為其他。
隻是因為何鬆覺得,需要給自己留些後路而已。
像之前,厚土宗突然對七星教開戰,何鬆逼不得已,隻能遠遁他方,開辟洞府。
如果不是有金丹真君出手,強行將戰爭的進程推進到如此程度,恐怕何鬆此刻應該已經在其他宗門的勢力範圍中,準備加入新的宗門了。
因此,為了讓自己今後不再遭遇如此窘境。
何鬆對於築基法門,甚至金丹法門,卻是一點都不打算放過的。
隻要能學。
就先學了再說。
至於用不用的上。
以後再看就行了。
反正,隻要那些知識被烙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在有需要的時候,自己隨時都可以拿來就學。
如此,就算今後又逼不得已要離開厚土宗,何鬆至少也不會落得個像之前一樣,連築基境的功法都沒有的情況了。
一旁,清月真人卻不知道何鬆心中所想。
還以為何鬆依舊還在考慮法玄真君的態度問題。
於是連忙開口解釋道。
“宗門有傳,曾經法玄真君與延山真君的關係極好,隻是後來不知何故,二人卻少有往來。”
“想必,是你等三人之間的情誼,讓掌教真君想起了什麼,態度才會轉變如此之大。”
“還有,之前掌教真君特意賜下於你的那兩枚築基丹,恐怕也有追憶往昔情誼的想法在。”
“此次掌教真君的態度變化,應該是看到你,突然想起了以往的事情而已。”
“並非特意針對你,道友儘可放心。”
“說不定,等你去宗門寶庫領賞時,還會有驚喜在等著你,也說不定。”
清月真人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她所知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同時,還不忘安撫何鬆,想讓何鬆明白此事緣由。
而在聽聞清月真人所言的秘聞之後,何鬆心中頓時恍然。
如此說來。
這些事情便說的通了。
法玄真君與延山真君關係極好。
但或許是在結丹之前,又或許是在結丹之後,二人之間的關係,肯定是出了問題的。
不然的話,二人之前也不會形成兩派,開始明爭暗鬥。
不過,可能是何鬆三人的出現。
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讓法玄真君和延山真君之間的關係逐漸轉好。
因此,才有了最近兩派之人不再針鋒相對,法玄真君和延山真君更是一同聯手,打傷七星教的天樞真君,強占了七星教地盤一事。
而且,法玄真君還特意賜予了何鬆兩枚築基丹,給魏凡也賜下了一枚築基丹。
如此做法,很顯然是何鬆等三人之間的情誼讓他深受觸動,因此才賜下了築基丹。
不然的話,普通的外門弟子,怎麼沒見法玄真君賜下築基丹呢?
因為法玄真君與延山真君以前關係極好。
又見何鬆三人從微末時起便一直相互扶持。
才在愛屋及烏的情況下,出手施恩。
如此說來,倒也說得過去。
“原來如此,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秘聞。”
“多謝道友解惑,在下感激不儘。”
想通一切之後,何鬆朝著清月真人拱了拱手,開口感激道。
如果不是清月真人開口。
他還真不知道有這一層關係的存在。
雖然他並不算太在意這些,隻在意自己能否再入厚土宗,習得厚土宗中的築基法門。
但如今清月真人既然告知,卻也解了他心中的疑惑,讓他明白了這一切究竟為何。
因此,一句感謝的話,何鬆卻也不會吝嗇。
“無妨,無妨,此事本就不是什麼太深的隱秘,你若是有心打聽,肯定也是能夠打聽清楚的。”
“我也隻是隨口一說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麵對何鬆的感謝,清月真人笑著回道。
何鬆心中疑惑已解。
清月真人又與何鬆閒聊片刻後,何鬆便也沒有了再繼續在此待下去的想法。
又喝了一會茶水。
何鬆便借口有事,提出了告辭。
清月真人倒也沒有過多挽留,反而是告知何鬆要儘快開辟洞府。
何鬆也是一一應下。
在與清月真人道彆,又與瓶兒道彆之後,何鬆很快也離開了清月真人的洞府。
徑直朝著厚土宗的主峰去了。
那裡。
還有一份豐厚的賞賜等待他的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