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魏凡與孟觀二人在這些年中,確實應該是經曆了不少,並且想明白了很多事。
“道友說的有理,隻要我等鎮守天權仙城,自然安全無虞。”
“按照道友的推算,若是真的開戰,此地將迎來一位金丹真君。”
“有了金丹真君鎮守,我等安全自然無虞。”
“如此一來,倒也不需要去想什麼上戰場之類的事情了。”
“也不需要去想,為了三千塊靈石而搏命,是否值得一事。”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在這天權仙城之中待著,坐看世間風雲吧。”
“反正,宗門大概率也不會將咱們送上戰場。”
“有宗門精英在,咱們這些散修築基,在後方搖旗呐喊即可。”
麵對何鬆的說辭,孟觀稍稍沉吟片刻之後,這才開口回應道。
算是同意了何鬆的說法。
一旁,魏凡也從若有所思之中清醒過來,同樣點點頭,同意了何鬆的說法。
按照何鬆的說法。
三人從今往後,便在此地鎮守即可。
反正此地乃是厚土宗的腹地,就算真的打了起來,大概率也波及不到這裡。
就算波及到了這裡,一旦開戰,此地恐怕便會有金丹真君鎮守。
有金丹真君在身後撐腰,還怕什麼?
三人不過是天權仙城的鎮守真人而已,隻要他們還在天權仙城之中,就不會有人能說三道四。
至於叛宗一事,更是無稽之談。
三人為了厚土宗忠心耿耿,時時刻刻坐鎮天權仙城,又何來反叛之心?
此前魏凡的一番話。
也不過是在發牢騷而已。
畢竟,任誰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送上了戰場,事後卻還得知自己的待遇和宗門精英的待遇截然不同時,心中都會有些怨言。
此時說出,倒也正好能夠排出一些鬱氣,讓他不至於鑽了牛角尖。
“唉,這宗門精英與散修築基之間的區彆,看來是真的無法彌補了。”
“任由我等再用心,也無法真正融入其中。”
“散修築基,終究隻是散修築基啊。”
“與真正的宗門精英相比,我等終究隻是外人而已。”
雖然心中已經同意了何鬆的看法,但魏凡還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麵上看似有些不甘。
對此,何鬆看在眼裡,麵上沒有什麼變化。
但心中卻有了一絲疑惑。
自己這兩位好友,在這幾年也不知道經曆了些什麼。
怎麼一說起此事,就一片鬱鬱不平的模樣?
按照他的想法,宗門精英與散修築基相比雖有差距,但差距應該不會太明顯才是。
若是差的太明顯了,豈不是將人心往外推?又談何拉攏人心?
帶著疑惑。
何鬆想想之後,最終還是選擇開口問了一句。
“魏兄可是知曉了什麼不平之事?怎麼對宗門精英與我等散修築基之間的差距有這麼大的怨念?”
以何鬆對魏凡的了解。
若不是知曉了什麼不平之事,並且還無力反抗之時,他是不會如此作態的。
按照他對厚土宗的好感程度,也不可能說出此前的那番話。
換做是以前,若是厚土宗有令,魏凡不說是第一個往前衝的人,但也至少會是第一批往前衝的人。
對於厚土宗。
魏凡曾經可是無比向往。
進入其中後,更是無比興奮。
就連當初被派往連山仙城時,魏凡都沒有絲毫懼意,甚至眼中滿含興奮。
可結果。
如今對於厚土宗,卻又表現出了如此的怨念。
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魏凡對於厚土宗的態度發生如此之大的轉變。
甚至說什麼人與人之間,終究還是不同的。
說什麼大樹底下好乘涼。
說什麼換做是他,他也跑之類的話。
雖說隻是牢騷,但從這些話中,何鬆甚至都能察覺到他前後內心之中想法的轉變。
從原本的十分積極。
到如今的摸魚擺爛。
這樣的轉變之中,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何鬆覺得自己應該深究一下。
“不平之事?”
“倒也不是什麼不平之事。”
“此事我與老孟也是偶然得知,出得我口,入得你耳,道友可千萬不要告訴他人。”
麵對何鬆的詢問,魏凡說著,何鬆頓時察覺到一股不弱的神識將四周籠罩。
神識氣息是魏凡的。
以神識將四周籠罩之後,可以確保不會有人能夠聽到三人之間的對話。
看來。
魏凡這是想說一些隱秘之事了。
何鬆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道友對金丹大道,可有了解?”
目光看向何鬆,魏凡剛一開口,何鬆便覺心中一震。
金丹大道?
築基之後,便是金丹。
但何為金丹大道,何鬆卻是不知,也從未獲知過如此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