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氣煞我也(1 / 2)

相較於一個月之前,如今的何鬆對於青玉葉的掌控已經有了長足的進展。

雖然還未完全將其煉化,但也已經可以稍微操縱了。

隻是還無法發揮出其最強威力以及最快的飛行速度而已。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何鬆對於自己手中的青玉葉,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青玉葉乃是下品靈器。

在稍加祭煉之後,便能夠收入丹田之中以法力溫養。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青玉葉在何鬆法力的不斷溫養下,其威力也會更加強大,並且能夠更容易被何鬆操縱。

青玉葉能夠阻隔追蹤秘法的特性,也將會在何鬆將其祭煉成功之後,完全發揮出來。

以青玉葉下品靈器的品質,至少金丹境修士所施展的追蹤秘法,是完全近不了何鬆周身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今後出門在外。

在遇到那些身後有些背景的修士時,自然也不會束手束腳。

當然了,若是對方背後站著一位元嬰老祖,並且還是由那位元嬰老祖親自在其身上留下了追蹤秘法的話。

這青玉葉雖然能夠稍加抵擋,但卻依舊還是會被這道秘法穿透,落在何鬆的身上。

但,雖然知道自己剛剛得到的青玉葉最多最多,也就能夠阻隔金丹境修士的追蹤秘法。

何鬆卻也並未太過在意。

畢竟,能夠被元嬰老祖親自賦予追蹤秘法之人,不是天驕弟子便是那位元嬰老祖的直係親屬,亦或者是其最為喜愛的後輩。

這等天驕弟子,與直係親屬、後輩,與何鬆之間幾乎不會有任何交惡的可能。

身為元嬰上宗的天驕弟子,平常基本都是不會被允許外出的。

就算被允許外出,也必然會有金丹境的護道者跟隨。

尋常的金丹真君,一看此人身後有金丹修士尾隨,自然便能想到這些。

何鬆又不瞎,見到修為不過築基境,甚至練氣期的修士,背後卻跟著一位,甚至數位金丹真君時,自然也會明白其身份不凡。

肯定也不會蠢到上前招惹。

至於元嬰老祖的直係親屬,以及喜愛的後輩。

與何鬆之間的差距便更大了,同樣也幾乎不會有任何交惡的可能。

此等元嬰老祖的直係親屬,以及後輩,幾乎常年都會居住在其家族之內,努力修行。

就算偶有外出,起碼也是前呼後擁,隔著老遠便能夠知曉其身份後台。

在這樣的情況下,除非是無妄之災,又怎麼可能會有招惹到對方的機會?

而且,換做其他普通的元嬰上宗弟子,或者邊緣的家族族人,必然也是不可能由元嬰老祖親自賦予追蹤秘法的。

最多最多,也就是金丹長老出手,在其身上留下一道身死之後用於追蹤周圍修士的追蹤秘法而已。

此等秘法,有青玉葉存在,何鬆自然是不需要擔心的。

不過。

雖然知曉自己遇到這等有元嬰老祖親自賦予追蹤秘法之人的概率十分的低。

但何鬆想想之後,還是決定今後動手之前,得開口問一問對方的背景再說。

問完了背景,若其身後並無元嬰老祖,那自然是照殺不誤。

若是有元嬰老祖存在,那便如此前那般,找一邪修過來為自己背鍋便是。

反正,此事何鬆此前便已經做過一次了,也算是輕車熟路,不過是麻煩了些罷了。

相較於自身安全,何鬆覺得麻煩一些也無妨。

帶著這樣的想法,何鬆很快便再次沉浸在了對於青玉葉的祭煉之中。

而隨著何鬆繼續祭煉青玉葉。

外界的時間,也隨之悄然流逝了起來。

眨眼之間。

便又是一個月的時間悄然流逝。

距離聚寶閣不遠的那處茶樓之內。

一道黑袍身影,已經在此地足足徘徊了兩個月之久,幾乎每日都坐在茶樓二樓,遙遙看向遠方。

有好事者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卻見遠方乃是聚寶閣所在之地。

因此,也迅速引起了一陣陣流言蜚語。

不過,由於其修為恐怖,這些流言蜚語卻都是在背後談論,並未在此人麵前談起。

然而周圍眾人不知道的是。

黑袍金丹修為已經達到了金丹之境,五感大大加強,哪怕他們隻是背後談論,卻也被其聽得一清二楚。

最開始時,黑袍金丹懶得在意這些。

些許流言罷了,他身為金丹真君,還懶得與這些小輩計較。

但當時間不斷流逝,流言蜚語開始從他對某個聚寶閣的姑娘情根深種,再到他被聚寶閣中的某人挖了牆角之後。

黑袍金丹每日來此之時的麵色,便愈發的陰沉了下來。

但周圍也很快傳出,不斷有人莫名死於非命,鬨的人心惶惶。

如此,當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第二個月結束之時。

黑袍金丹神色淡漠的坐於茶樓二樓,目光遙遙鎖定了何鬆所居之地。

在金丹盛會結束之後的這兩個月來,他的目光便幾乎沒有離開過何鬆所居之地。

尤其是在何鬆身上的追蹤印記消散了一個月之後的第二個月時,更是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盯著何鬆所居之地。

這樣一來,隻要何鬆離開,他便必定能夠察覺。

到時候。

何鬆便必定插翅難逃。

一位築基大圓滿的修士,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一位金丹真君的追擊?

這一點,黑袍金丹心中很是自信。

不過,由於已經在此地等待了兩個月的時間,黑袍金丹心中對於何鬆的殺意,也在日漸增長的等待時間中,變得愈發的濃鬱了起來。

在他看來,何鬆能夠讓他在此地足足白等了兩個月的時間,便是必死無疑。

他如今隻想著等何鬆離開此地之後,便將其百般折磨之後搜魂獲知此前事情的真相,然後再抽魂煉魄,讓他日日夜夜受儘折磨。

隻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心頭之恨。

帶著這樣的想法,黑袍金丹看向何鬆住處的目光,頓時殺意更濃。

不過可惜的是。

在金丹盛會已經結束了兩個月之後的今天。

何鬆也在自己的住處睜開了雙眼。

隨意掐指一算。

何鬆麵上頓時閃過了一絲滿意之色。

“不多不少,正好兩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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