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嗎?”
花子直搖頭。
“難怪笑的出來。”何灃又倒上杯酒,看到旁邊掛著的自己的衣服,邊喝酒邊走過去,從西褲上抽出皮帶。
花子用餘光偷瞥他一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她雖入行不久,沒接過幾個客,卻也聽說過一些客人的奇怪手段,隻是一直順利的她沒想到這種倒黴事也會落在自己頭上。
“他們沒告訴你我的癖好吧。”
花子聽著他甩皮帶的聲音,毛骨悚然。
“吭一聲,多抽一下。”
花子背脊一陣寒意,連連磕頭,“饒過我吧先生,求求您,饒過我吧。”
何灃聽著她咚咚咚地頭裝地,隨手將酒杯扔到身後去,它掉在柔軟的地毯上,咕隆咕隆緩緩滾到牆邊。
花子嗚咽起來,嚇得雙肩都在顫抖。
何灃輕輕歎息一聲,“我還沒動手,哭什麼哭。”
聞言,花子抿住唇,一個聲都不敢出了。
“出去吧。”
花子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他,剛碰上視線立馬又低頭,“謝謝,謝謝。”
她哆嗦地起身,倒退兩步便轉身急忙離開,還沒到門口,就聽身後一句冷森森的聲音。
“等等。”
未待她反應過來,啪的一聲,皮帶甩在背上,她被抽得直接朝前趴了下去,額頭撞在推拉門上,頓時頭暈目眩。
何灃俯視她的背影,囅然而笑,愉快道:“不打一下手癢癢,滾吧。”
花子整個背都麻了,不顧疼痛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程經理在隔壁聽到動靜,提著褲子過來看,隻見女人落荒而逃,“怎麼了?”
花子不答,哭著跑了。
何灃房間沒關門,程經理過來探一眼,隻見他在擦自己的皮帶。
何灃乜他一眼,一臉不悅,“下次找個皮實的,還沒開動就哭了,怎麼玩?”
“……”
……
店裡新進了一批布料,謝遲正忙活著整理,電話響了起來。
阿如跑過去接通,“您好,百枝裁縫鋪。”
對麵無聲。
“您好,百枝裁縫鋪,您有什麼需要嗎?……喂…您還在嗎?”
電話通著,那邊卻一直不講話,阿如掛掉電話,嘟囔著繼續整理布料。
謝遲拿本子記錄著,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不知道乾什麼的,什麼話也不說,也不掛。”
話音未落,電話又響了起來。
阿如剛要過去,謝遲說:“我來吧。”
她夾著本子走到櫃台前,拿起電話,“你好。”
還是沒有聲音。
謝遲手指微微蜷起。
通了半分鐘,電話被掛斷,彼此皆一言不發,可這短暫的沉默,已勝得過千言萬語。
她放下電話,心滿意足地回到架子前繼續乾活。
阿如站在高凳上,“誰啊?”
謝遲翻看布料,不疾不徐地記錄著,“打錯了。”
“還是什麼都沒說嗎?”
謝遲沒有回答。
“不會是故意捉弄我們吧?”阿如跳下凳子,拍了兩下手,“再這樣打過來不說話,我就罵他兩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