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第 127 章(1 / 2)

真香[快穿] 樓不危 13753 字 6個月前

係統聽楚夏將找香蕉說的這麼容易, 心裡卻是不太認同,畢竟香蕉也會有香蕉自己的想法。

係統提醒楚夏說:“楚組長,如果您真的能夠與那位神使在這座聖殿中發生關係,很可能會被以褻神的罪名處置。”

“管他呢, 我又沒有要跟神明睡覺, ”楚夏搓搓手, 仰頭望著頭,“而且如果這也算是褻神的話,那早晚都會有這麼一遭的, 你得習慣, 早點褻神, 早點了斷。”

魅魔嘛, 本身就是靠著那些個事來增強自己的實力的, 而且成熟期對魅魔來說是至關重要,如果他這個成熟期都度不過去,那他不用等褻神,照樣得玩完。

係統對楚夏的處境還是很擔心,他向楚夏問道:“如果他不願意呢?”

楚夏笑了一下, 對係統說:“磨一磨唄,總會心軟的。”

看看這些天裡那位神使對楚夏說過的字加在一起都不到一百個,係統覺得這件事有點懸,就算是楚組長能把對方給磨下來, 那至少也得個一年半載的,可眼下馬上就要迎來楚夏的成熟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讓他們兩個慢慢的磨了。

“如果磨不下來呢?”係統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是他看低了楚組長與反派之間的感情, 。

楚夏抿著唇輕輕笑了一聲,他絲毫不擔心道:“那換一個唄,多大點事。”

係統在係統空間中為楚夏操碎了心,現在聽到楚夏這樣說,心中暗歎這不愧是他們見過大風大浪的楚組長。

“那楚組長您想好要換哪一個了嗎?”

“這玩意兒得看緣分吧,還是先去看看香蕉吧,吃著鍋裡望著盆裡的這種行為我個人是不讚成的。”

係統:“……”

這還是他們當年那個想要吃好幾個鍋裡的楚組長嗎?

知道自己的建議對楚夏沒什麼用處後,係統便不怎麼開口了,隻一心想方設法地聯係係統中心,然而說來有點丟人,到現在連bug到底出現在什麼地方係統都沒有檢測出來,好在楚夏之後也沒問過係統這方麵的問題,算是給他留了一點麵子。

楚夏來到神使的麵前,他身後的尾巴搖個不停,都快搖出一片殘影出來了,這回尾巴上的神經又打通了,而且或許是成熟期將至,那尾巴剛一碰到了神使的大腿,楚夏整個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本想將那條尾巴給收回來,但是看這位神使大人臉上的神色沒有顯示出絲毫的不悅,楚夏也就乾脆由著那根尾巴去了。

關於配合自己度過成熟期這件事,誠如係統所說,楚夏跟這位神使還不算是太熟,直接就向他提出多半是要被拒絕的,在此之前還是得先拉近一下彼此的關係。

可能聊的話題差不多也都說過了,楚夏直接在這位神使的身邊坐下來,他托著下巴,小聲問他:“父神是什麼樣子的?你有見過他嗎?”

回應他的是一片意料之中的沉默。

“說起來,我總覺得我從前好像見過父神……”楚夏歪著頭說道,他之前並沒有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到這些,不然的話應該早就說的,這是剛才突然想起來的,或許是那一幕過於醉人,他還沒有說,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起來。

“那應該是好多年前的晚上了,我的同族們帶著我到魔界的王都中,他們聽說那裡有一隻大魔受了重傷,如果他們能夠順利進到大魔的夢中,就能得到大魔剩下的所有力量,不過最後發生了一點意外,我就是在那場意外後看到父神的,父神將我從一片廢墟中救出來,然後祂便離開了,我在廢墟裡看到燦爛的星光,看到星光後麵在一瞬將倒塌的建築,可惜那時沒能看清父神的樣子。”

當漫天的神光都消散以後,小小的魅魔趴在地上,好像融化在那一片粘稠的夜色當中,這一幕定格在楚夏的腦海之中,楚夏一時間甚至會覺得那隻小魅魔就是自己。

自己在來係統中心之前是乾什麼的,他皺了皺眉頭,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回憶過,如今想要尋找那些過去的記憶,也隻有一片片空白。

楚夏輕輕歎了一口氣,就是那個晚上,他從另一位大魔的手中誆騙了一張假麵,將自己偽裝成了個人類,到人族中做了一個牧師,希望能夠再見到父神一麵。

“神與人隔得太遙遠了,”楚夏抬起頭,望著頭,“但現在來到這裡,又覺得或許沒有我從前所以為的那麼遙遠。”

他說完後垂下了頭,右手搭在地麵上,指尖在地麵上輕輕扣響,嘴裡哼著一首在人族與精靈族中傳播很廣的歌謠,是唱給父神聽的,唱完之後,楚夏就有些不知道再怎麼與這位神使套近乎了,好像能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

楚夏閉上眼睛,忽然聽到神使開了口,對楚夏說:“尾巴。”

“尾巴怎麼啦?”楚夏立刻睜開眼睛,一邊問一邊抬起頭來,隨後他就見著自己那條尾巴,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鑽到了這位神使的衣服下麵,隱約能夠從神使的衣服上看到他尾巴的凸起,正在向著某些關鍵部位移動。

想到這也算是大庭廣眾的,不遠處還有一座父神的雕像,楚夏登時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真夠不要臉的。

但是這條尾巴是他自己的。

那這話得改成我真不要臉。

楚夏從地上站起身,把自己的那條尾巴拉了回來,在手上饒了兩圈,向神使道歉說:“不好意思。”

神使輕輕嗯了一聲,楚夏的眼睛一亮,突然覺得此時的神使的態度好像比之剛才軟化了不少。

楚夏解釋說:“它太喜歡你了,我有點控製不住它。”

楚夏都解釋完有一會兒了,這位神使說出了他對楚夏有史以來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他對楚夏說:“按照魅魔的天性,它是受你內心的**驅動。”

楚夏:“……”

雖然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地說出來。

楚夏抬手拍拍自己的額頭,然後順著神使的話說下去,“那可能是我內心就很喜歡你吧。”

神使久久又沒了聲音,楚夏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忽然驚訝道:“你的眼睛剛才好像變成金色了的。”

神使沒有說話,隻是眼中似乎掠過一絲淺淺的笑意,楚夏也笑了起來,對神使說:“又變成灰色了,我覺得還是金色的好看些。”

神使的嘴角好像又往上揚起了那麼一點點。

楚夏看著眼前這位神使,握著尾巴的那隻手微微收緊了一些,他剛剛才意識到自己此時好像正麵臨了一個特彆巨大的挑戰,魅魔這個種族是在夢中獲得一切生存的資本,可若是想要有夢,怎麼也得讓人先睡著了,然而神使完全不需要睡覺,這讓他怎麼下手。

而且越是強大的對象,就越不容易得手,如果想要他配合自己度過成熟期,那至少得讓他心甘情願。

許多想法在楚夏的腦海中轉了一轉,馬上又安慰自己車到山前必有路,他問神使:“你們一直站在這裡不會覺得困嗎?”

“不會。”

楚夏接著問道:“那父神留你們在這裡是做什麼的?”

神使沒有回答楚夏,隻是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楚夏以為神使今天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對楚夏說:“你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嗎?”他今天早上才洗過澡的,楚夏抬起手,在自己的袖子上聞了聞,並沒有聞到神使口中說的那種奇怪味道,他問神使,“我聞不出來,什麼樣的?”

“說不上來。”神使頓了一頓,繼續對楚夏說,“像是某種花的香氣。”

楚夏鬆了一口氣,花香倒還好,不過隨即他想到了什麼,湊近了一些,向神使問道,“不會是石楠花吧?”

“嗯?”神使似乎並不知道石楠花又是什麼樣的味道。

“沒事沒事。”楚夏笑著搖頭說。

他與這位神使之間的關係好像在這一瞬間被拉近了不少,楚夏嘴角上揚後就再也沒有下來過,“你一直這樣站著不累嗎?”

“不累。”

“那偷偷坐下一會兒父神會知道嗎?”

神使沉默了一會兒,楚夏以為這種問題或許不便提起,就聽到他說:“不會。”

楚夏哦了一聲,了然地點點頭,既然坐下不會被發現,那麼上床應當也不會的吧。

“六隻羽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集齊,”楚夏摸著下巴,一副正在認真思考的模樣,他問神使,“那父神說那些沒有拿到的人會被送去極樂的世界,你有去過嗎?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沒去過。”神使平靜地回答說,灰色的眸子裡帶著某些特彆的意味,楚夏暫時還看不大明白。

楚夏微微笑了一下,也不介意,他說著自己這些年在人族中的見聞,說著自己在教堂中好像時常聽到父神的聲音。

神使靜靜地聽著他的這些話,隻偶爾會開口問一問,等到楚夏說不動了,他才向楚夏問道:“魔界應該也有神殿吧,你為什麼沒有留在魔界中?”

“之前魔界裡出了些亂子,神殿倒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重建,”楚夏抿著唇,魔族們其實已經不太信仰這位父神了,他不僅在魅魔中算是一個異類,在眾多的魔族中也算不太合群的那個,“正好我也想去外麵看一看,所以就去了人族的地界,我這個人不大聰明,會的東西不多,費了好大勁兒才學會了幾樣光明術,所以就冒充成一個牧師,他們誰都沒有發現。”

如果被發現了,楚夏也不至於被送到這座聖殿中來了。

神使看著這個叨叨的魅魔,他的尾巴從他的手中逃開,又試探著向神使的身上蹭過來,見神使沒有什麼反應,它便更加的肆無忌憚。

神使向楚夏問道:“你與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告訴父神?”

“啊?”那條尾巴在半空中僵了一瞬,隨後繼續若無其事扒到神使的身上,而楚夏抬頭直直地看著眼前的這位神使,問他,“你會嗎?”

神使的眼睛中似有一道金光閃過,他什麼也沒有說。

楚夏站得腿都有些麻了,他在石階上坐下,身後拉了拉神使的衣服,對他說,“你也坐下吧,反正父神也不會發現。”

“你這樣對父神是不是有點太隨便了。”

楚夏仿佛能夠從這位神使的語氣中聽出幾分笑意來。

“父神永遠在我在心裡,”他這話剛一說完,便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輕輕蜇了一下。

很奇怪的感覺,楚夏扯了扯嘴角,抬手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輕按了一下。

神使笑道:“原來是這樣。”

他此時笑得倒是比之前更明顯了許多,他順勢在楚夏的身邊坐下,其他三位神使仿佛根本看不見他似的,依舊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

楚夏對神使笑了一下,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從此以後就隻裝得下神使一個人了,神使怔住,他耐心地聽著楚夏說著那些有的沒的的瑣事,那些聲音好像穿越時空,與他停留在教堂上時聽到的聲音都重合在了一起。

楚夏說的有些累了,他小心地將自己的腦袋靠在神使的肩膀上,閉上雙眼,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那片廢墟的旁邊,漫天的星鬥仿佛在下一瞬就要墜落了。

等了好一會兒,這位神使都沒有將自己推開,楚夏的嘴角上翹起來,身後他的尾巴也跟著搖起來。

楚夏之前同神使講的那個那遇到父神的故事其實被省略了許多,他在廢墟下麵被壓了好久好久,久到他以為自己是要死在那個地方了,耳邊除了建築斷裂的聲音,就隻剩遠處的那下一片哀嚎聲。

就在他已經絕望的時候,有人掀開上麵石板,一道金色的光芒落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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