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忍了(1 / 2)

秦建明從屋子出來,他腳步走的不快,因為要等著林蘇追上來求他原諒。

可他走了好幾步,身後也沒個人跟上來。

他不禁好奇的停住了腳,回頭看去,隻見一排屋子安靜如雞,林蘇的影兒見都沒見一個。

“怎麼回事?”怎麼還沒跟來?

秦建明覺得,這肯定又是林蘇的把戲。

沒想到現在腦子倒是比之前靈活了,會這麼玩他了,難道因為他答應回城後願意跟她交往,所以得瑟上了,還想扭拗多兩下?

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

想到這裡,他腳步又放慢了許多,等林蘇反應過來,再後悔追上來。

可他等了好一會了,林蘇也沒追上來,伴隨他身邊的,隻有風。

秦建明一直等到晚上,林蘇都沒來找他。

這讓他感覺到了事情的奇怪。

林蘇再生氣,也不可能會不理他,這是從沒有的事情,就連生氣都是不存在的,每次她來找自己,都是興衝衝的過來,他討厭她的追求,討厭她的討好,想到她是自己負氣跑來下鄉當知青,城裡一堆家人等著她回去,他就覺得她這是資本主義小姐的行為,嘴上說是為了建設祖國接受再教育,但是在他看來,更像是來玩玩。

城裡供應緊張,國情調控,讓他們下鄉接受再教育,很多家庭被分配了名額,隻能沒辦法離開城裡的優渥輕鬆生活,去到鄉村跟貧下中農一起乾活吃飯。

下鄉的知青裡頭,大多數都不是自願的,沒有人會願意離開生養多年,甚至優渥的生活環境,隻是被逼得沒辦法,隻能前去。

隻有少數人滿揣著希望,去農村建設,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可林蘇不同,她兩種都不屬於,她完全就是個人報複家裡的行為來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

這樣的行為,對他們這群不自願下鄉的知青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侮辱。

這是秦建明最討厭林蘇的地方之一,當然,還有她平時消費的大手大腳,仗著城裡的家人時不時給她帶來錢和票,過的尤為滋潤。

他家裡雖然是城裡的,但是卻是普通人家,為了能夠回去,他想儘了辦法,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卻沒有想到,突然又說不行了,倒是林蘇,隨隨便便說弄了兩個名額,隻要願意跟她在一起,她就願意帶他回城裡。

想他秦建明當年在學校也是那麼多女生喜歡,卻沒有想到,會遇到像林蘇這樣的資本小姐人家,偏偏人家家裡還是有頭有臉的。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即便林蘇再好,他都覺得惡心。

如今被他惡心的人,卻一直到晚上,都沒來找他。

林蘇睡一覺後,就把秦建明沈曉麗這些不重要的人忘光了,她現在更在意的是,她該怎麼樣才能做到,讓未來黑化的江塬能夠變成好人,然後最好他們也不用被婚姻束縛著?

這麼一想,她想了一早上,跟著隊伍去田裡乾活也不得勁。這麼一來,倒是有好些人看不順她這行為了。

“林蘇,你到底還乾不乾,你這樣拖拖拉拉的,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乾完?”

說話的女知青姓陳,叫陳月花。

林蘇,沈曉麗,和另外兩個知青趙月梅、陳月花,是被分成一個組。他們今天需要把麵前七分花生地的草全部除完,這是隊裡分給他們的任務

地裡的草其實並不算多,隻要四個人齊心協力,還能早一些回家。

可林蘇這會為了自己的事情,正憂心忡忡,乾活也提不上勁,加上原主本身就是一個懶惰隻顧著玩的人,不管上麵領導怎麼說,她除了答應的好好,被罵了就是哭,累了就是哭,隻要一哭,事情仿佛就能解決了。

因為隊裡都是分成一組一組的乾活的,趙月梅和陳月花被分到和林蘇一組,每次要乾不少活,自然不樂意,可偏偏這林蘇一被說就反駁,到了領導麵前,也隻是哭,讓兩人心累。

陳月花也是憋的久了,平時能忍就忍了,今天沒法忍了。

沈曉麗抬起頭,看向正在發呆的林蘇,喊道:“蘇蘇,月花叫你呢。”

“啊?怎麼了?”

“她說你拖拖拉拉的,也不乾的快一些,你快些吧,免得讓她罵了,月花可不好惹。”

都說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彆看一個小組就四個人,卻也有自己的小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