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七零之炮灰小嬌妻 溪州 20578 字 5個月前

她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這李月掉水裡了,說是林蘇推的,要說林蘇站岸邊上,她就信了。可這林蘇也渾身濕漉漉的,要不是江塬來,她估計就要沉河裡去淹死了,不死也要遭罪。

這麼看來,怎麼感覺,是李月動的手多一些,畢竟李月可是會遊泳的啊,他們村裡的孩子,大的小的,水性可是一流,長長的大河裡頭,也能從這頭遊到那頭不停歇。

再看靠在自家男人懷裡的林知青,看著就是受害人好嗎?

可到底不是自家的事情,嫂子也不好判斷,而是問道李月,“李月,這是怎麼回事?”

“我……”李月緊張起來,又看了看江塬,聲音堅持道:“是林知青害我掉水裡的,她自己害怕被人說,自己也故意跳水裡的,梅嫂,都是她,她想害我,把我推下水的。”

陳梅順著李月指著的方向,眼底裡卻是不大相信。

“你說她推你下水,你會遊泳,她能淹死你?她不會遊泳,卻下水就為了陷害你?”不等陳梅開口,江塬突然問道,語氣冷冷,顯然動了怒。

按這一出,誰都看的出來,是李月害人不成反咬一口。

陳梅也是堅定這點,所以說道:“江塬說的對,你說林知青要害你,那她有必要搭上自己的命?要是我們不來,她要自己淹死自己來害你?”

“我……我……”李月這會是百口莫辯,特彆是江塬那冷冷如同淬著冰渣子的眼睛看著她的時候,她覺得呼吸都難受了,哪裡還說的出話來?

雖然她一開始是做了害林蘇的心思,可是林蘇沒被她推下水,反倒自己嗆了好幾口水,也算是林蘇害她的入水的,還有林蘇自己,她是自己跳進水裡的,跟她毫無關係。

李月覺得自己比竇娥還怨,一雙哀怨可憐的眼睛,盯著江塬,想要解釋。

林蘇卻沒有給她機會,抓著江塬,瑟瑟發抖的說道:“江塬,我在這裡洗衣服,是她自己過來想推我下去的,然後自己也摔下去了,不是我害她的。”

“我知道。”

“江塬,不是這樣的……”李月連忙想要解釋。

“不是哪樣?”林蘇反駁道,抓著江塬的衣服,可憐急了,“你們家來找我鬨了幾次了,第一次我和江塬結婚大好的日子,你和你媽過來鬨,然後又連著幾次來找我,威脅我,說我配不起江塬,難道你都忘了嗎?李月,我自問從沒有得罪過你吧,你怎麼能有這麼歹毒的心思,想害死我呢?”

她可不是傻子,即便知道是自己算計了李月,但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畢竟李月一開始就存了把她推下水裡淹死的心思。

如果換做是原主,也許現在就是河裡的一具屍體了吧。

這是謀殺!

所以,就算不能讓李月坐牢,也要讓她名聲臭了!

李月急了,“不是這樣的,江塬,你彆被她騙了……”

“李月,你的心思太壞了。”陳梅氣憤打斷,用手指指著李月,“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不是的,梅嫂,不是這樣……”

“你不用狡辯了,事實都擺在眼前。”

李月和江塬以前那些事情,陳梅是知道的,畢竟當初兩人的事情,大家一傳十十傳百的,哪能不知道?

那時候聽說這事,陳梅就說這兩人不成。她男人還問為什麼宬?

陳梅當時說,“不說她李月配不起江塬吧,就說李月她媽,鉤子嬸,不好惹,這樣的人教出來的閨女不會好到哪裡去?而且,江塬和她一起長大,估計沒那心思。”

陳梅也嫁過來幾年,江塬的脾氣她還是知道點的,所以一猜就覺得不能,

李月百口莫辯,一邊是陳梅指責的聲音,一邊是江塬冷眼看著。隻有他懷裡的林蘇,滿臉的得意。

林蘇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呢,李月自己先跑了。

等人走了,陳梅還在罵著不像話。

看林蘇濕漉漉的樣子,連忙催促著江塬,“江塬,先帶你媳婦趕緊回去換衣服吧,彆著涼了,李月那事,我等會去她家說說,可太壞了。”

江塬點點頭,表情淡淡,沒再說什麼?但是就連一向覺得江塬脾氣好的陳梅,都看出來,江塬生氣了。

陳梅急忙走了,這事情必須要去說清楚才行,這李月太不像話了。

等人離開,江塬才問林蘇,“還能走嗎?”

“能,能的。”她腿也沒受傷,剛才除了做戲之外,就是有點緊張而已。

見狀,江塬鬆開她的手,從邊上將洗好的衣服拿起來。

臨走的時候,江塬回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去吧!”聲音雖然輕輕,可很明顯,語氣透著怒意。

林蘇走在後頭,江塬走在前頭,兩人都沒說話。

這種安靜尷尬的氣氛,讓林蘇心裡忐忑。

她能感覺到,江塬是生氣了,至於是為哪方麵生氣的,她其實猜不透,是生氣聽到李月推她下水呢?還是生氣她騙人了呢?

陳梅嫂能騙的過去,但是在她看來,江塬也許騙不了,他很聰明,她剛才撒謊了,江塬肯定能感覺的到,畢竟是她筆下那麼聰明的主角,彆人的一言一行,是瞞不住他的。

“江塬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

林蘇心下一凜,緊張看著回頭的江塬。

他難道是想問她說謊的事?

江塬說:“你先說吧!”

見狀,林蘇不敢瞞著了,連忙小碎步上前,說道:“我撒謊了。其實不是李月推我下去的,是我自己跳下去的。”

江塬扭頭看她,眼底裡帶著驚訝和疑惑。

“不過我也不想的,李月突然跑來,她想推我下水,可是讓我躲開了,又有人來,我擔心她會汙蔑我,我沒辦法才跳下去的,不然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也是沒有想到江塬也回來,本以為隻有陳梅嫂子在的,不管對方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感官,想著兩人都落水,就算有所奇怪,至少也不會讓李月的奸計得逞。

“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李月來找我幾次了。”

說到最後,林蘇的聲音小了下去。

而在林蘇緊張萬分,以為江塬會說她心思歹毒心機的時候,江塬突然說道:“你做的對。”

“啊?”

“隻是,以後彆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想到她剛才在水裡撲騰,就要沉下去,江塬現在心裡還是慌的。

江塬說:“沒必要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人,搭上自己的命,要是我來的不及時,梅嫂不會遊泳,你怎麼辦?”

大概沒想到,江塬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她早就做好了被江塬懷疑猜忌的,哪裡想到,江塬不單止沒猜忌她,覺得她心思深,反而關心她?

天啊!

這還是她認識的反派大佬江塬嗎?說好心狠手辣猜忌多慮的呢?現在簡直就是一暖心男。

林蘇都快不認識江塬了,一直盯著看的離開。

反倒是江塬被她眼神看的怪怪的,連忙催促道:“趕緊回去吧!”

說好燒熱水給江塬洗澡洗衣服,沒曾想,鬨出一堆事情來,最後連林蘇自己都洗了一個熱水澡,水還是江塬燒的。

林蘇剛從洗澡房出來的時候,外頭回家之後的李月,又跑來找江塬了。

看她梨花帶雨的跟江塬解釋,“江塬,林蘇都是在騙你的,是她自己跳河裡的,跟我無關。”

江塬臉色冷冷,等李月說完,才問道:“那你有想過把她推河裡去嗎?”

“我……”

在江塬的銳利眸子的直視下,想到自己最初的想法,卻沒說話。

“你從一開始,就想害她?”

江塬語氣看似在詢問,可其實卻用的是肯定句。

林蘇就在門口站著,聽著兩人的談話。

他信了?

江塬沒有調查,就直接信了她說的嗎?

“李月,我以為半年前我就說的夠清楚了,我們隻是鄰居,僅此而已。你有你自己的念頭,跟我沒關係,但是我不允許你來傷害我的家人,特彆是林蘇!”

“我……”

“以前你怎麼鬨我都睜隻眼閉隻眼,但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你……你想乾嘛?”

“你應該承擔你該承擔的責任。”

江塬聲音板刻,冷冷的沒有溫度。

這讓林蘇想到黑化後的江塬,每次麵對他的仇人,明明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就連語氣也聽不出情緒,可那聲音卻是讓人恐懼的。

李月的臉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最後卻笑道:“嗬嗬,江塬,你有證據嗎?你拿什麼證明是我推她下河的?”

“沒有證明。”

“那你能怎麼辦?”

江塬目光朝她看過去,一句話沒說,李月卻總覺得他眼神可怕的很。

等李月走了,江塬才回頭朝林蘇看過來。

“聽見了?”江塬問。

林蘇點點頭。

今天算是她第一次看到江塬真正帶了大佬的氣息,冷冷的,一言一行,明明看著很普通,卻能讓人膽怯。

她問:“你想怎麼對付李月?”

江塬隻說,“你彆擔心。她以後不敢再來傷害你的。”

林蘇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這種被人疼著向著的感覺,莫名覺得挺好。

李月的事情,林蘇沒有再擔心,畢竟這種又蠢又毒的人,有的是人收拾她。

劉主任回來的時候,李月推林蘇下河的事情,就已經聽說了。

陳梅是個大話筒,她知道的消息,自然很快很多人都知道了。

陳梅也沒說是誰推的誰,畢竟她也沒有親眼看見,反正她到的時候,兩人都在水裡。

她隻說了經過,先是李月說林蘇推她下河,然後是林蘇的分析,大家聽著陳梅的還原,經過自己的大腦思考,自然偏向林蘇那一邊。

這麼一想,大家唏噓不已,暗道這李月好狼狠的心啊。

大家剛開始本來還對林蘇有幾分懷疑的,可陳梅說的一板一眼,大家自然信了。畢竟江塬結婚那天,李月母子就鬨這麼一出讓江家難堪。

劉招娣回家就罵罵咧咧,說鉤子嫂這教的女兒不像話,居然要害人。

鉤子嫂自然也聽說了這事,下工到家之後,看屋裡哭的慘烈的閨女,當即上門和劉招娣吵了起來,說無中生有,一看就是她兒媳婦心思歹毒,想害人!

兩家吵的不可開交,江塬父親從大隊回來,才算喝止了這場罵戰。

而在鉤子嫂看來,這就是他們強權壓人,說什麼也要告到公社上去,再不行告到鎮上。

“你告,我讓你告。”劉招娣說道,“這事看誰在理?你閨女會遊泳,你自己知道,她開口閉口說林蘇推她下河的,到頭來怎麼兩人都跌水裡去了?”

“我……”

“村子裡誰家不知道你家的事情,你要告我給你遞紙筆,趕緊去,我不攔著你,到時候看誰家不好?”

不得不說,劉招娣一番話,讓鉤子嫂不敢反駁了。

自家閨女對江塬那點小心思,鉤子嫂自己清楚,這誰會遊泳誰不會,也一眼知道,加上兩人都掉水裡,誰能說是誰推的?各說各有理,這傳到上麵去,害的是她閨女的名聲。

鉤子嫂脾氣不好,但是也不算太傻。

劉招娣還說,“再說,誰推誰,咱們大家都沒看見,陳梅去的時候,兩人都在水裡,這誰推誰,大家都不清楚,你怎麼就肯定是林蘇推李月,而不是李月想害死林蘇?”

邊上不少人也幫著,都讓鉤子嫂這事趕緊算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怎麼回事?再鬨下去,到時候李月也不用嫁人了,畢竟誰家願意娶個毒心腸的媳婦回去?

鉤子嫂氣的不輕,說他們這是欺負人。

“誰欺負人誰知道?”劉招娣說道。

最後,鉤子嫂是吵不贏,被自家男人和女人拉回去的。

“我不走,我不走,我今天要跟他們說清楚,怎麼,是大隊書記了不起了是吧,是主任了,一家當官了,就欺負我們小老百姓,覺得好欺負是吧?我會告發你們,告發你們……”

鉤子嫂被拉了一路,也說了一路。

看著離去的一家子,林蘇一臉黑線。

看著為自己出頭的劉招娣,林蘇心裡多少還是感動的,“媽,謝謝你。”

劉招娣不耐煩這些虛禮,擺手道:“不用謝,你沒做錯什麼,我幫你是應該的,我說過,我對事不對人。不過,你要是動了害人的心思,你也不會好過。”

說著,劉招娣又看了眼她的肚子,“家裡現在不算忙,你和小元多努力,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就知足了,彆的事情,都不用管。”

“……”

“小元,聽見了沒?”

江塬:“知道了。”

江塬一聲知道了,提醒了林蘇一些事情了。她剛才忙著對付李月的事,居然忘了江塬回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了。

看著外頭,她發現這個夜,來的有點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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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了炮灰,男人還被女主盯上了,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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