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濃臉朝著門口,給他一個確定的背影。
“怎麼,覺得冤枉你了?”霍庭問。
說到這份上,沈華濃說:“你也知道是冤枉我!”
霍庭道:“你個小娘們,哪次見麵你不弄點動靜出來抹黑我?就說今天,你就往我身上潑臟水,我有桃色新聞你就討到好了?這就能順利無錯的離婚了?你想得美!”
“還有舉報信,你敢說裡麵就沒你的事?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給害死了?多少人盯著我呢!”
“我就奇了怪了,大小姐,我一直沒有得罪你?一開始,是你招惹我的,是?這個你得認,後來你爸爸的事我也沒有對你怎麼樣,真要下狠手直接將你們一家子帶到公安局去了,就是不離婚也談不上得罪你?
你背後鼓動人舉報我的時候,還不知道你爸爸那事,你說說究竟為什麼突然就這麼討厭我?”
說到這個,霍庭是真的不解又鬱悶,思來想去他就覺得應該是她生病了,他沒管她沒送她去醫院這件事。
“你上次生病,一開始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覺得得為自己辯解一些。
沈華濃回他一聲嗤。
霍庭說:“後來我知道的時候,見你特彆生猛,不像是有病的樣子,還以為你撒謊,沒想到是真的病了。”
沈華濃愣了一下。
霍庭提醒她:“你說你生病,一下將李保家掄翻在地那次。”
沈華濃恍然“哦”了一聲,看他更不順眼了:“居然躲在一邊偷看,不是男人!”
“不管我能不能製服李保家,能不能自己解決問題,我能,那是我有本事,可你袖手旁觀看熱鬨就是你的態度不行。還公安呢,就是個對個陌生人,你也不會躲一邊瞧熱鬨?
說起來我也是奇了怪了,你這麼厭惡我,一發瘋為什麼就老糾纏我?都不怕我給你飯裡下毒了?”
霍庭被懟得一臉鬱悴,忍了又忍,張了張嘴,憋半天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算了,問你你也不會說實話,你問我的話,我說了,你會信嗎?”
沈華濃表示願聞其詳,瘋言瘋語,當個樂子聽聽也行。
霍庭覺得得先為自己的職業操守正正名:“我沒想看熱鬨,就是一撞見的時候,就見你挺威風的,以前沒看出來,想看看你能做到哪個程度,要是你真打死李保家,我會出麵的。怎麼就不是男人了?”
沈華濃:媽蛋,你是故意的嗎!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霍庭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笑出聲,然後保證:“是真的。”
沈華濃不想理他,隻丟了兩把眼刀過去。
“還有,你能夠區分出來我跟霍庭是不同的,對?就是厭惡這個事,在這件事上,你得區分開,不能混淆了,他不能代表我啊。”
沈華濃:敢情你就可以代表他了?
她把話按在心裡,並沒有說出來。
霍庭睨她,一眼猜到她心底嘶吼,說:“我記得全部的事情啊,你說我能不能代表他?我這不是還幫他善後擦屁股來著?不然你以為,他現在能過來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