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濃要問她鄧培林的事,前陣子她就杜撰了一個醫院某醫生想給侄女保媒看上鄧培林,托付她幫忙打聽的故事,以此為借口讓蔣紅梅幫這個忙,好好去探探鄧培林。
蔣紅梅是很擅長做這種事情的,這才幾天,她就從婚嫁保媒的角度出發,都打聽得差不多了,將鄧培林的性格脾氣和家裡人的脾性都弄得一清二楚了。
沈華濃才不在乎鄧培林是什麼脾氣,她隻是想要從細節判斷一下鄧培林此人有沒有什麼玄幻的際遇。
聽完後就已經可以確定他從頭到尾都是個會裝逼的草包,性格脾氣愛好從沒有切片,從小到大都是一樣,雖然從去年開始人生比一般人要順暢些,但開掛也十分有限,如今他醫術依舊約等於零,最拿手的治病手段跟他爸爸一樣還是給人開個紅藍紫藥水,製藥方麵除了去年那個沙眼壹號之外再無任何成就。
是本地土著那就好辦得多了,沈華濃想著事情,蔣紅梅給她說的話她都沒有聽見。
還是蔣紅梅等她半天沒吭聲,朝她丟了個瓜子砸她頭發上,她才哦了聲,問道:“你說什麼?”
蔣紅梅仗著自己跟沈華濃關係近,道:“我說你以前見人都揚著個下巴拉長臉,誰也瞧不上一樣,最近這是怎麼了?幺爹對你做什麼了,讓你轉了性子,這是心甘情願的打算好好過日子了,現在這麼好說話?”
不等沈華濃說,又跟著擠眉弄眼,曖昧兮兮的道:“看你現在氣色都比從前好多了,現在你倆搬一起睡了?肯定是你主動的,就幺爹那性子不像是能先低頭的。”
沈華濃斜眼看她:ーー゛請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蔣紅梅自己解讀透了這個眼神,揶揄道:“我就說嘛,你遲早的得低頭,不懂叫你之前是較個什麼勁,你呀,早知道有今天還不如當初就好好籠絡籠絡幺爹,
枕頭風枕頭風,老話說得還是有道理的,男人嘛不就那個死性,你讓他舒坦了他就什麼都好說,勁都往下麵使去了,腦子就不夠用,還不是你說啥就是啥,給你撐個腰又算什麼?何至於浪費這幾年,說不定都給昭昭生弟弟了。”
沈華濃o_O:“昭昭還聽著呢,你彆胡說!”
蔣紅梅嗬嗬笑了,又拿瓜子砸了她一下:“德性!”
“你做都做了,孩子都生了還這麼大了,說兩句還害臊了?哎,話說回來,我就一直好奇,你說幺爹都三十了,憋了這麼久,有沒有那啥啊”
沈華濃驚訝的看了看蔣紅梅,這話說的還真是不符合時代精神,你個已婚婦女私底下這麼開放。
“哪個啥?”
“裝,你還裝。”
沈華濃給昭昭擦乾淨了,裹上衣服放床上,囑咐她趕緊捂著耳朵睡覺,然後回蔣紅梅:“回頭我幫你問問他,就說晚輩們都很關心你的身體,這幾年不知道你憋壞了沒有,還能不能生。”
蔣紅梅聞言險些將瓜子殼給咽下去,嗆得臉紅脖子粗的,連吭了幾聲,好點兒了,才趕緊道:“彆彆彆,你還真是敢說,你還讓不讓我做人了?”
“你不會真說?你要問可彆扯上我啊,真是不經說幾句笑話,不管了,反正你愛問不問,我是不會承認的,你這人真是沒勁,再這樣我可再不跟你說閒話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