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說,這是由於他跟我們的戰士接觸太少,還沒有了解我們的戰士,他們的品質是那樣的純潔和高尚”
“這都開始了啊,我馬上!”李素梅端了個盆,迅速的抽了毛巾,跟一陣風似的跑出去了。
沈華濃在心裡嘀咕了句,彆的戰士或許最可愛,但是她唯一認識的那個肯定不是,他的品質不夠純潔,心胸也不夠寬廣,還不知道受過什麼刺激居然有不能為人道的隱疾,算了,說了不再嘲笑他的。
隻是,現在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對待爸爸,怎麼拷問哥哥?
沈華濃也不敢肯定霍庭是不是會像原中那般,對他崩壞的人設已經她心裡也沒底,不過,再怎麼人設崩壞,本質上的東西應該不會變吧?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肯定是要排除爸爸的嫌疑才能收手,她就給霍庭兩天時間,最多兩天,等時間一到,她就去澄清毒藥水事件。
這高低床一動就咯吱咯吱的響,沈華濃忍著翻身的衝動,一動不動的躺著,聽著收音機裡低沉的嗓音,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夜深人靜,霍庭放下了手上半天沒有看進去一個字的材料,站了起來,煩躁的在褲兜裡摸了摸,裡麵空空如也,他拉開辦公桌最底下的抽屜從裡麵摸出來半包煙,再往身上的兜裡一摸,又沒有找到火柴,他就撚著這支煙去了對麵的審訊室,他不想再等了。
門被推開,走廊裡昏暗的燈光灑進屋裡,讓沉浸在黑暗中好一會的沈克勤迷了眼,霍庭按亮了這間屋子的燈。
沈克勤適應了會兒睜開眼,霍庭坐在了他對麵,一隻手搭在桌麵上,垂在桌麵下的手指不停的轉動著那支煙。
他什麼手段都沒有跟沈克勤用,直截了當的說:“認罪,或者告訴我真相,沙眼壹號這件事可以不追究沈明澤的責任,關於沈華濃那邊,你說的那些話,我也可以幫你傳遞給鄭軍舵,離婚後他們兄妹可以去藥研所,我絕對不會阻攔。”
沈克勤怔了怔。
霍庭說:“我的意思你應該能明白。”
沈克勤點點頭,確實已經明白過來了,他看著霍庭,在心裡微微歎息,舔舔乾裂的唇,眼裡有一瞬有亮光閃過,很快又暗淡下來,然後點點頭道:“是,我相信你的人品,相信你會說到做到,你不是個會遷怒彆人的人。”
霍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需要我保證嗎?”
沈克勤搖了搖頭,說:“不用。”
霍庭挑挑眉,他以為沈克勤才剛剛被套路過,現在起碼會在尋求他的保證之後,在確定沈明澤和沈華濃兄妹真的得到實際的好處之後,再來給他談條件再來交代,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
之後沈克勤就保持著沉默,霍庭也沒有催促,兩人靜靜的坐了一會,沈克勤才說:“那天在聖寶以女中門口,我的確是撞到了人了,當時我心裡很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開車逃了。”
對沈克勤的這個回答,霍庭並沒有感到太意外,除了轉著煙的手指一頓,他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很平靜的提出質疑:
“上次你還說自己問心無愧,我記得鄭軍舵說過聖寶以女中門口人多路窄,你開車一項很慢,撞死人的可能性不大,擦傷撞傷倒是有可能,而且你是外科醫生,他很信任你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