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她是他的藥!(1 / 2)

七零年代白富美 肉燃燃 10018 字 9個月前

沈華濃看看他可憐巴巴的眼神,笑了笑,在他的注視下,她墊起腳捧著他的臉,用手背抹了抹他唇上沾上的血跡,然後貼上去親了一口,等霍庭反應過來本能的想要回親她的時候,她已經收回去了。

蜻蜓點水都沒有她這麼快!

“這是看在你流鼻血的份上,獎勵你一下,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可愛多了。”說完還往他腿下瞄了一眼。

霍庭眼神閃了閃,緊盯著她的嘴,抿了抿唇。

沈華濃拍了拍他的臉,引回他的目光:“你今天就先不要多想彆的了,繼續憋著。”

霍庭聞言失望極了。

“不滿意啊?哦,我不像你喜歡逃避問題,今天不滾了,我也給你解釋解釋原因,聽好啊。”

“你看你,就連承認四年前的錯誤開始,承認你就是被我吸引都沒有勇氣,明明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你就讓我自己一直背著賴上你的壞名譽,現在還想再被我睡?還是等你哪天想清楚了,等你肯承認我的魅力,我們再來討論滾一滾的具體事宜。”

霍庭:他們的開始真的是互相吸引嗎,是這樣嗎?

他恍恍惚惚。

沈華濃說完就不管他了,她彎腰撿起地上那幾本存折,拍了拍,當他麵收了,然後去了趟西屋,過了會她又出來了。

霍庭還在天井裡站著,怔怔的看著她。

沈華濃沒再說什麼,打了個嗬欠,伸了個懶腰,然後推推他,從他身邊繞過去進了廚房,拿了他灌滿開水的開水瓶,又壓了一桶井水,一起拎著去西屋。

他一直巴巴的看著,巴巴的湊過去幫她提水,挨著她進了西屋,幫她倒了洗澡水,沈華濃一邊解扣子一邊說:“說不行就不行,這是對你昨天將我關在門外的懲罰。”

“我”霍庭很想說點什麼,特彆想說點什麼。

承認被她吸引不難,承認昭昭就是他的種他當然也樂意至極,反正他一直就是這麼認為了!

他現在已經不想放開她了,以前的事說出來哄她高興也不是那麼困難。當著沈華濃承認自己好色,他姑且能做到,承不承認他在沈華濃心中都已經是個色胚了?

但是承認了這一點,那就得承認,當初在戰場上手段極端的殺人者是他、利用職務之便來轉移贓物的是他、對上級領導陽奉陰違的也是他。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霍庭覺得這一條已經融入自己的骨髓血液,即便是已經退伍了,還在國家機器內工作,他就必須遵守,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以此來自我要求的。

對於自己的良心不認同的任務,按照沈華濃的說法,他不用迎合那些三觀不同的人和事,但他無法做到,他可以允許在職權範圍內最大程度上的偏向良心,但要他接受自己知法犯法,徹底違背信仰。

他心裡有一條越不過去的坎。

這怎麼會是他做的呢?

他沒有這麼想過,不想認。

可沈華濃就是找到了昭昭,找到了那天夜裡這個矛盾,然後掐住了他的命門,讓他進不能進,退不能退,不得不硬著頭皮去麵對。

雖然私心裡並不想承認,但霍庭還是聽進去了,也許她說的是對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對自己的認識還不夠,他逃避不想承認,這就是為什麼鎖子什麼都記得,而他卻會記憶斷片的原因嗎?

這個念頭簡直荒唐又殘酷。

現在他就隱隱有種感覺,也許更清楚的認識自己會是他克服病魔的一個契機。

也許鎖子會找上沈華濃,會留下她,是他潛意識中就知道她會是矛盾最薄弱的突破口。

她就是他的藥!

沈華濃並沒有想這麼多,她隻是說出從鎖子那裡知道的,再加上自己的感覺而已,並沒有當人救命藥的覺悟。

最後,霍庭還是被她給毫不留情的轟出去了。

霍庭孤零零的躺在竹床上,仰麵朝天苦笑:至少現在能夠麵對自己的好色了,不會再因為色字頭上這把刀就變成另一個人再失憶了?他也不允許自己再臨陣脫逃,自己的媳婦必須是自己疼!

可現在,他卡在這個坎前麵,媳婦兒還會給他好色的機會嗎?

三十歲的人了,明明有個媳婦,可就吃過一次肉,還根本就沒有任何記憶,比豬八戒吃人生果還糟糕。

好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庭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他做了個吃人生果的美夢。

天黑了,白白胖胖的人生果摸到他房裡,爬到他床上,趁他昏睡著,嗖一下就騎到他身上了,親了他一口,喊了聲:“駕!”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匹馬,馱著那隻嬌叱著的人生果發足狂奔,腳下的路好像沒有儘頭,他高興極了,正撒歡的奔跑著,突然被勒住了韁繩,驟然揚蹄才停了下來。

霍庭渾身一顫,一個激靈,猛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他好像真的奔跑了很久,呼吸還有些急促。

但事實是隻有他一個人躺在天井裡的竹床上,並沒有什麼人生果,親吻他的隻有蚊子。

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過去拍死了兩隻。

然後看看時間竟然已經五點了。

不睡了,他壓了桶涼水就站在天井裡洗了個冷水澡,洗澡的時候,他才發現胳膊上、腿上已經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大包,這是在夢裡跑得太歡了舍不得醒過來的代價。

霍庭幽怨的望著西屋緊閉的門,用涼水用力的搓了搓那幾個大包。

等他去窯洞那邊查看完,又在村外跑了幾圈回來,沈華濃已經起來了,她正在廚房裡邊忙邊跟人閒話。

這還是沈華濃第一次體會到隔音差的妙用。

“其實我覺得,國梁媳婦這事乾得挺好的,霍庭那人你們都曉得的,他哪會跟女人吵架啊,最多就會冷著臉走開,這回還是在自個家裡,真是沒處躲了,又碰上那樣不要臉的人,還好國梁媳婦來得巧,不然”

身後突然一暗,沈華濃回頭瞅了他一眼:“回來了?”

“嗯。”

“今天上班趕時間嗎?”

霍庭一邊擦汗一邊說:“等你一起。”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但霍庭就是感覺不一樣了,經曆了昨晚,好像跟沈華濃之間突然親密了許多,不知道她怎麼想,反正他是這麼覺得的。

他想,許是他自己的心思都被沈華濃知道了,好色麼,他也認了,每每想端著的時候,就感覺她再嘲笑自己,糾結過後,他就放棄了掙紮,產生一種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的衝動。

不過,衝動歸衝動讓他突然變得豪放起來卻也不可能,頂多就是比以前少了些彆扭。

沈華濃盯著他看,他就給她看,不著痕跡的給她看他的肌肉和力量,她不是喜歡摸麼,儘管來摸。

當然他還沒有臉皮厚到將這話說出來,隻是跟暗戳戳跟開屏的孔雀一樣無聲的釋放著雄性魅力。

沈華濃果然懂他,他剛一開屏,她就聞到味了,並沒有辜負他,衝他招了招手,霍庭往下彎了彎腰,湊過去。

空氣裡好像突然多了股曖昧的氣息,眼神交彙時都好像纏著絲,這種滋味美極了!

沈華濃先掐了掐他的胳膊,又隔著背心摸了摸他的小腹。

嘖。

嘖得霍庭火起,就感覺血液跟灶膛裡的柴一起劈啪炸了一下。

沈華濃攏在他耳邊小聲的問:“你一大早洗褲子乾什麼?現在跑完又得洗一條。”

霍庭目光幽幽的看著她:你一定要戳穿我嗎?我不信你不懂!我還是個病人寶寶,你得給我一點緩衝過度的時間!能不能不要一張嘴就讓我這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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