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霍庭施美人計勾引她的時候?
這樣的話,好像又顯得自己太猥瑣了點,也太膚淺了點。
接下來好像就一切都順理成章,自然而然了。
已經都說不清楚了。
霍庭見她半天不說話,故意逗她:“是太早了都不好意思說了?不會是偷看我的那次就喜歡了吧?後來我在外麵洗澡,你在廚房做飯,老實說有沒有偷看我?”
這也實在是太自戀了點兒,那時候她看他就是個必須得擺脫的神經病,好嗎!
“說話。”霍庭催促道。
沈華濃就說:“那你是誰放出來的?”
霍庭愣了愣:“什麼?什麼誰放出來的。”
“你剛才說你就是個屁,那你是誰放出來的屁?”
霍庭:
想起來這話真的是他自己說的了,他直接給氣笑了。
“你這臭娘們,那時候就憋在心裡看我的笑話是嗎?”
“我就問你那你到底是誰放出來的?熏著我了。”
“嫌我臭是嗎?你等著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是不是?我就問你哪裡臭了,你仔細聞聞。”
“”
雖然晚上沒有睡好,但是第二天,沈華濃還是比平時起的要早一個鐘頭。
昭昭還在睡覺,她連人帶被子一起給裹嚴實了,抱著她坐在霍庭的自行車後座上去了三花賓館,將小姑娘安置在宿舍裡,鎖了門,就去了後廚。
賓館裡還沒有開始上班,冬天天亮得晚,到處黑燈瞎火的一片,安靜極了,霍庭不放心跟著她一起去後廚。
張煉已經在這裡等著了,頭上還冒著熱氣,額角還往下淌著汗,應該是剛運動完沒多久,見沈華濃過來,趕緊湊過來,小聲的喊她“師父”。
“去換身衣服吧,免得著涼了。”沈華濃說。
少年搖搖頭,從後背抽出來一塊布巾,道:“衣服沒打濕,我隔了塊布。”
他已經鍛煉有幾天了,都是這樣做的,不然洗了衣服都不夠穿的,沒法乾。竟市的冬天潮濕陰冷,放在櫃子裡的衣服拿出來摸著都像是濕的,洗過的陰乾一個星期都不見得能穿。
沈華濃聞言就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這一點倒是她疏忽了,現在才想起來,汗濕了衣裳哪天天都有換洗的。
以前張煉對她來說就是個可憐的孩子,現在既然決定收徒弟了,身份變了,那自然得更加關心一些。
她就注意到張煉穿得比以前要好一些,衣服鞋子雖然有些大,但是不像之前在下灣村碰見他的時候,幾乎都又小又破不能穿了,不知道是他以前的舊衣裳,還是跑黑市賺了錢自己添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