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薇回過神來衝過去道:“你胡說什麼啊!這張照片是一個朋友落在我這裡的,上麵的也不是我弄的。”
“編,繼續編!”齊建國冷笑。
“”
隔著車窗人群和這麼一段距離,沈華濃已經完全聽不見陸柏薇和齊建國兩人的對話了,更看不見他們手上的相片了,就隻看到陸柏薇臉色十分難看正說著什麼,齊建國倒是從烏眼雞變成了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形勢好像是倒轉過來了。
“好了,你坐好了,彆看了,有什麼好看的,我要加速了。”霍庭說著又按了一下喇叭,車子已經徹底駛過人群。
沈華濃貼在窗戶上往後看,就見陸柏薇追著一個推自行車的男人出去了,齊建國也趕緊跟了過去。
走遠了,什麼也看不見了。
沈華濃這才坐好,“我就覺得真有意思。”
霍庭無奈拿眼尾餘光掃了她一眼。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吵架啊?”沈華濃興致勃勃的問道。
霍庭無奈道:“不知道。”
“剛才我看見招牌了,這是省城大飯店,陸柏薇以前就在這邊上班,我猜她可能是想再回來上班吧,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他們領導調她過來了。”沈華濃分析道。
霍庭就隨口問道:“那你是希望她調走呢,還是繼續留在你眼皮子底下?”
沈華濃撇撇嘴,像這種省城的大飯店如果想要調竟市飯店的廚師,基本上她這個小領導願意不願意都沒有用,關節打通了就行了,完全不需要經過她。
沈華濃就道:“她現在是留還是走都行,我反正是覺得無所謂,她要走我也不會強留。”
這還真不是沈華濃的違心話。
她看了陸柏薇半年的河豚臉,還截胡了對方的兩個暖手爐,心裡的氣早就都出了,她現在雖然還是經常時不時的就去惡心一下陸柏薇,完全就是出於她的惡趣味。
她跟陸柏薇的梁子雖然已經結下了,但是也不至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她也不可能一直就盯著陸柏薇、跟著她,對方要走是遲早的事情。
霍庭從後視鏡瞅瞅她,“真的?”
沈華濃從鏡子裡白了他一眼,想想又道:“不過,人往高處走,她要是都調過來了,我也得努力調過來才行啊。”
霍庭:
唉,女人!
真的是懂不起她的腦回路。
換做他自己,他並不是很希望經常看見陳誌,哪怕他是個勝利者,也不願意。
霍庭和沈華濃從省城大飯店回到招待所的這段時間裡,陸柏薇也已經給文彬解釋過了。
“文主任,都是齊建國胡說八道的,從我們離婚之後,他就一直糾纏不休,想儘辦法到處抹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