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了剛才那道疤的提醒,霍庭就克製住了沉淪其中的衝動,緩了緩節奏,再重新開始。
沈華濃一直都知道這家夥心裡的戲特彆多,尤其是這種時候,他還十分可笑的有個綠帽子掛在頭頂上的錯覺,十分克製,以前每次都是這樣,明明在做著最羞羞的事,偏偏一臉禁欲的表情,嚴肅正經得像在寫作業。
沈華濃就看不得他這樣,作為當事人,她也知道他的理智與自製力其實隻有一張紙那麼脆弱,正要想辦法叫他破功,不光男人有征服欲,女人的征服欲也是不淺的。
隻不過,沈華濃剛動了動唇,還來不及說什麼,霍庭就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本來就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她再搗亂那就是雪上加霜,平時就算了,這個時候他就最聽不得她喊鎖子哥哥。
“不準再亂喊,再喊彆的名字,休想我放開。”霍庭正色警告。
沈華濃伸手去掰他手,掰不動,她就在他身上亂捏亂摸,比起她胡說八道刺激自己,這個霍庭也受不了,他再不廢話,直接撲了上去。
第二天,外麵隻有些微曦光,霍庭先醒了,習慣性的看看身邊睡著的人,見沈華濃微張著嘴兒睡得香,換做以前他早就忍不住親上去了,今天也跟往常一樣,可是一湊過去發現她唇邊有一道印子,霍庭仔細看了看雖然印子顏色淡,但是因為她皮膚嬌嫩,一眼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霍庭目光閃了閃,想起昨晚上他一時忘情鬆開她,她又故意胡說八道刺激他,他就順手抓起一旁枕頭邊昭昭白天臭美戴著的紗巾,繞過她後腦勺勒在她唇上紮了朵花,真的給她嘴巴上了道鎖,不準她說話了。
這花還是他帶娃的時候,昭昭教他紮花兒的成果
一開始他是真的單純的隻是不想讓沈華濃搗亂而已,可後來,大紅色的紗巾紮成的花紅豔豔的,襯得她麵龐越發嬌豔如桃花,她又氣又羞的看著他,他莫名心如馳馬,有種隱秘的、羞恥的亢奮,最後的結果是,雖然製住了使壞折騰他的妻子,可是他也沒能按照自己預想的節奏開始。
現在回想了一下夜裡的荒唐,種種細節還曆曆在目,霍庭發現自己不僅全部都記得,而且整個過程中意識清晰,就連當時想的什麼他都記得,現在回想起來,竟然還很羞恥的覺得有點兒回味。
以前的順勢而為沉淪享受還能推給鎖子,這次真的是他自己做出來的,他真的本身就如此的荒唐好色?竟然能這麼荒唐
霍庭心虛不已,收回差點兒就碰到沈華濃嘴巴的手,趕緊穿衣服起床,被子外清冷的空氣讓他迅速的冷靜下來,等他去外麵鍛煉完,買了早飯回來,沈華濃已經起來了,昭昭也醒了,娘倆正在房裡說著話。
“媽媽,我要係那條紅的,有金線的紗巾。”
“那條明天再戴,你爸爸晚上睡覺把口水流上去了,今天先戴這個你外公寄過來的這條。”
霍庭:
他險些沒把手上的豆腐腦給灑了,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情緒又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沸騰起來,整個人羞窘得手腳都擺動得不大自然。
房間外鬨出的動靜驚動了在房裡的沈華濃,她穿好衣服出來,掃了他一眼,佯裝驚訝的道:“喲,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今天都沒臉再出現了呢。”
霍庭:
他本來是打算放下早飯就悄悄的溜走的,晚上的事確實讓他又覺得尷尬又心虛,隻不過
“先過來吃飯,吃完我送你去上班。”他儘量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