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一瓶。”
“ヽ??▽?ノ”
沈華濃讓兩個孩子在院子裡玩一會,她獨自去了對麵的公安局,隻跟董豔容略交敘了幾句怕影響她上班,很快就走了,之後又帶著兩個娃一起去了供銷社,兩個小的喝汽水逛櫃台,劉信芳拉著沈華濃聊了一會天。
劉信芳消息靈通,已經知道她被開除的事情了,這年頭被開除崗位的事還真不算多見,除非是犯了大錯誤的,不然一般不會說直接給擼掉職務的。
昨天沈華濃又在三花賓館人最多的晚飯時候跟陸柏薇比賽,這件事已經都傳出去了。
“你是不是得罪了人了?”劉信芳壓低了聲音,憂心忡忡的問,“昨天我聽說有個滬市來的什麼女司長針對你?你這也是剛從滬市回來的”
沈華濃覺得,她之前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聶曉暉就已經針對她了,霍庭那邊雖然暫時還沒有什麼事發生,但是以此人的心胸想必對方也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昨天的事情鐵定會記仇的,既然都徹底撕破臉了,那她當然也不會再給聶曉暉隱瞞了,就將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說了。
劉信芳消化了一會,才無語道:“你這也是倒黴。”
又問道:“那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沒有?我聽老周說她來頭大得很,她要針對你們兩口子,就像開除這種事都不需要她親自動手,就有人趕著拍馬屁。昨天那事也是你實力擺在那裡,大家才都知道你是冤枉,可是工作還是丟了,還是吃了虧。”
“這次又下了她的麵子,將人得罪狠了,她再動手陰你們,真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沈華濃也沒有詳細說,太敗壞形象了,她還是當老實的白蓮花,隻道:“先走一步看一步,真把人逼急了,兔子還咬人呢。”
劉信芳幫她想辦法:“你們家霍庭當了那麼些年兵,又在公安局乾了這幾年,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幫著從中說和說和?”
沈華濃聳肩。
劉信芳歎道:“能做出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大方坦蕩的人,實在不行,她也不是全然乾淨,她既然在乎這個還沒有離婚就跟人曖昧的名聲,這個話看能不能想辦法放出去?我跟老周認識省報社的一個記者,人還挺正直的”
沈華濃搖頭拒絕了,“對方來頭大還是算了,免得彆人也難做。”
“那還有什麼法子啊,這些人也真的是欺人太甚了!華濃,你也彆著急上火,再慢慢想法子,工作的事丟了算了,這幾天你也彆跟人硬犟,等這尊大佛走了再說,工作咱們不愁的啊,老周可說了,就你這一年的表現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三花賓館不要你,他們餅乾廠巴不得你去上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