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佳的這篇文章也沒有指名道姓,倒是不妨礙什麼,曾先生也不能去阻攔不讓其他報社轉載,不然那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可能本來不清楚情況的人都會懷疑是不是文章在諷刺他,不過,也說不準這已經是上麵兩方博弈之後的結果了。”
沈華濃又問:“那就看文章彆人能夠知道聶曉暉和曾先生的事嗎?”
霍庭肯定的道:“省裡隔得近,那邊的報社不可能不知道,就連滬市那邊都傳過去了,該知道的肯定都知道了。”
“那我要不要寫一份來自受害者的舉報材料,將這件事給坐實了?”
“這倒不需要。”霍庭說著就笑了一下。
見得笑得詭異,沈華濃問道:“你是不是做什麼了?”
霍庭搖頭說:“這倒不是,我就是想說,你不管你的形象了?”
沈華濃微愣。
“我媳婦在外麵的形象是特彆大度寬厚的,現在也沒有實際上的利益損失,這樣不太好?”
沈華濃就擰了他一下。
霍庭繃緊皮肉道:“現在的風氣不是說改就能改得了的,其實不用你寫去揭發,他們也會被調查的,已經都傳出去了,很多事捕風捉影就足夠了,以前他們倆也被調查過,就是沒有切實證據再加上有人作保,就被糊弄過去了,這次怕是不容易。”
沈華濃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這才放下了親自揭發聶曉暉的念頭,人設也是很重要的。
霍庭又道:“對了,差點忘了,我下班的時候,接到了曾先生打過來的電話,他說他和聶曉暉馬上準備要離開省城了,說是上麵派人來接回去調查的,還給你道歉,讓我轉達,說調查結束之後有機會會親自過來。”
沈華濃聞言撇撇嘴,哼道:“要來早都來了,又不是特彆遠,麵不改色說這些虛偽的話也就是政客能說的出來了你告訴我,我也就是多罵他們幾句。”
霍庭笑笑。
沈華濃又問:“他們是回滬市去了?”
“滬市那邊形勢他們也很清楚,哪裡還敢回去?直接回京城去了,至少那邊有人幫著說話。我估摸著這件事對曾先生影響不會很大,說他官僚主義這件事情沒有實證,他也好解釋,他們地位不對等,曾先生有人保,在男女關係上,總歸是女人要更吃虧一些,聶曉暉怕是得脫一層皮了。”
沈華濃倒也認同霍庭的說法,隻是想想又覺得心裡有點不得勁。
聶曉暉人品不好歸不好,但是男女之事不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嗎,都讓聶曉暉一個女人扛下,她倒是為聶曉暉有點不值得了。
可是人的價值決定的後果,就是這麼現實。想想還有點悲涼。
霍庭就見沈華濃目光不定的看著自己,他正要問,沈華濃就開口了,“報社轉載文章,作者能夠有稿費嗎?是不是轉載了都得給點稿費?”
霍庭:“你怎麼跳躍到這個話題上來的?”
沈華濃:純粹就是想到男女不對等,看你不爽。
霍庭:這話是怎麼說的?
沒過去幾天,他們倒是得了個意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