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妹!】
【腿岔開給你上藥也太羞恥了吧!】
【狗皇帝是不是故意的!】
謝郬心裡罵得狠,表麵上卻還得裝得誠惶誠恐:
“怎敢勞煩陛下,臣妾自己來就好。”
說完,謝郬便伸手去拿高瑨手中的藥膏,誰知高瑨手腕一轉,讓謝郬拿了個空,藥膏也順勢被他換到了另一隻手上。
謝郬夾著腿,用上衣衣擺勉強蓋著,沒搶到藥膏讓她的處境更尷尬。
【絕對是故意的!】
【這貨絕對,絕對,絕對是故意的!】
“你身上哪處朕沒看過?”高瑨受不了她磨磨唧唧。
這話徹底把謝郬的心理防線打破,儘管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把心一橫,腿一岔,謝郬如鹹魚般視死如歸。
她這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高瑨要怎麼她呢。
將她腳踝拖拽過來,高瑨拿著藥膏俯下身去給她上藥,謝郬伸頭看了一眼,生無可戀,乾脆拉過被子蓋在臉上,眼不見為淨。
然而有些人卻不打算放過她,涼涼開口:
“你怎麼不叫了?”
【叫你妹!】
【老子頂天立地,才不會因為小小的傷痛就……】
“嘶——啊!!”
謝郬還沒在心裡過完頂天立地的癮,就被某人粗手粗腳的上藥給刺激到了。
完了,始作俑者還在那無辜的問:
“很疼嗎?”
謝郬忍著眼淚花花,故作平淡回了句:“不疼。請陛下繼續。”
心裡卻暴躁哀嚎:
【王八蛋!你會不會上藥?】
【老子這是人皮,不是羊皮、豬皮、狗皮!】
【媽的,給狗這麼擦藥,狗都得跳起來咬你!】
高瑨淡定自若再次將藥膏抹在那最嚴重的傷處。
“哇啊——”
慘叫聲傳出寢殿,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倒是薑嬤嬤擦乾了眼淚,滿懷期待的看著寢殿內的燈火,暗自稱讚:
娘娘終於開竅了。
對,就是這麼叫!
彆光叫給我聽讓我心疼,也要叫給陛下聽,讓陛下好好心疼心疼!
過了大約小半個時辰後,慘叫聲終於停下,謝郬的兩條大腿纏上繃帶後終於能夠合上了。
慘兮兮的自閉轉身,一條褻褲從天而降,飄落在她的腦袋上,謝郬把褲子從頭上扯下,憤然轉身,卻在對上高瑨一記冷眼後又灰溜溜的躺下。
高瑨爬上床,抬腳踩在謝郬的胯部,輕輕推了兩下,謝郬忍無可忍:
“陛下,您還要乾什麼呀!”
高瑨居高臨下看著眼睛紅得像兔子,仿佛被人糟蹋過的謝氏,心情大好,冷酷無情的指了指外床:
“出來,朕睡裡麵。”
謝郬:……
【啊啊啊啊啊啊,這人好討厭呀!!!】
【我他媽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要來體驗這種人間疾苦!】
雖然心中憤慨,不想給他挪地方,但迫於現實壓力,謝郬還是滾了兩圈,滾到頂頂外側,用行動叛逆的表示離他越遠越好。
高瑨不理她,兀自躺下,蓋好被子,深吸一口氣,舒舒服服的閉上雙眼,準備睡覺。
而睡在床邊邊的謝郬在叛逆過後終究沒有抵擋住寒意,骨碌碌又往回滾了一圈半,然後掀開被子一角,把剩下半圈滾完。
甚至因為感受到了熱源,還特地往裡貼了貼。
自己都覺得有點尷尬,為了化解自己的尷尬,謝郬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伸出手臂抱住高瑨的胸膛,拿出薑嬤嬤教她的男人最愛的服軟語錄中的一條:
“陛下好壞~”
【發個嗲撒個嬌也不會少塊肉。】
【不戰而屈人之兵嘛!】
【這是兵法,才不是因為我弱!!】
高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