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以絕對的秒殺就秒殺,這種實力怕是意在全國優勝啊。
這個暫且不提,在參賽學校中引起軒然大波的是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精市。
麵對強敵植木的步步緊逼,幸村淡定從容,甚至連植木的絕招都能輕易破掉。更重要的是,他的外套還安然地披在他的肩上。
網球月刊等雜誌對幸村的評價是神明最寵愛的兒子,神之子幸村精市這種稱號給一個國一生略微不妥,但也找不出彆的詞語可以用來形容他了。
縱觀日本網球界前後,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稱號能與神明掛鉤,更彆提此人還是個國一的孩子。恐怕大家都對他抱有極高的期待,才會這樣稱呼他。
他們或許也在想,等這孩子成長起來,他便能登頂封神。
可是,後來為什麼變了呢
不管是現在極力誇讚幸村的網協,還是現在為幸村應援的學校,後來為什麼都站在幸村的對立麵了呢
丸井想,是因為幸村與大家的差距越拉越大,還是因為幸村生了那場重病呢
“彆想了,以你的智商想不出來的。”
仁王弓著背,揪著自己的頭發,心疼地說:“我的小辮子什麼時候才能長出來啊。”都過了這麼久了,一點長長的跡象都沒有。
柳生迅速作答:“做夢比較快。”
丸井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前世作為數學老師的仁王,發量居然挺多的。再一想當醫生的柳生,頭發也不少。
“看來你們不夠優秀。”
這種職業不是以發量為標準看實力的嗎
仁王毫不客氣地懟回去了:“開甜品店也沒見你吃成球。”
“嘁。”
話題被成功轉移,也沒人再提起剛才那件事,對他們而言,那可不是很好的回憶。
“冰帝馬上要出場了。”今天的桑原也發揮著打圓場的作用,“幸村也快到了。”
今天這場比賽是冰帝同牧之藤的比賽,對,就是那個全國霸主。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結局,但曾經也算是並肩戰鬥過,之前跡部和忍足還參與了應援,於情於理他們也得來給冰帝加油。
立海大的其他人最先到,正選要結束訓練後才來,不過也快了。
而外校人因為和跡部和忍足有革命友誼,大家都在大魔王手底下討生活,彼此之間需要互相關照,所以也來了。
比賽即將開始,冰帝陣營已經開始加油,本校加上外校的有好幾百號人,牧之藤的風頭被冰帝奪了去。
“輸人不輸陣。”仁王饒有興致地說,“跡部還是老樣子。”
“還挺可愛的。”
丸井覺得自己的想法要不得,看到年輕的夥伴都會覺得可愛。大概是現在的他們修煉功夫不到家,做出的事情比較中二吧。不過現在的幸村他不敢誇他可愛了,大魔王終究是大魔王,就算麵對著重生的他們也不落下風,依舊把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
“所以說,文太你的國語是和胡狼學的還是和赤也學的”雖然他覺得這個成語很形象。
安靜看戲卻被引火燒身的桑原:“關我什麼事啊。”
玩笑中,立海大正選團來了,穿的是常服。隊服在訓練時被弄臟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神清氣爽地來了。
然而隻有觀眾席四人組能夠明白他們強顏歡笑下掩蓋的疲憊,對比他們和幸村的表情就知道了。
跡部一眼就看到幸村,還沒來得及和幸村打招呼,忍足就已經招呼幸村到前排坐下。
平時都沒見他那麼殷勤。跡部想刺一下忍足,但看著幸村身邊的人,他的腦海裡有了一個恐怖的想法。幸村莫不是想把他們冰帝也發展成他的據點他絕不允許!
於是他擺出自己自認為很帥氣的姿勢,右手撐著後腦勺,頭往後仰,頗為自得地說:“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吧,幸村,勝者是冰帝。呐,kabaji。”
國小補習完畢的樺地崇弘儘責儘責地接口:“whi”
管家他們經常誇他這樣子很酷,他相信幸村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幸村:明明這動作看起來很普通,跡部做出來怎麼那麼中二
看吧,幸村已經沉醉在本大爺的美貌之下,說不出話來了。洞察力驚人的跡部忽略了幸村眼中的嫌棄。
仁王支起了耳朵,跡部那句話翻譯過來不就是“我會贏給你看”嗎那明明是他的台詞!他想,好歹是多年好友,下次幻影成跡部給他一個驚喜吧。
跡部:那是驚嚇謝謝。
到了比賽時間,跡部和隊員們站在賽場上,耳邊是震耳欲聾的加油聲,麵前是牧之藤那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