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2 / 2)

薛玫的腳就是單純崴了,沒骨折,她更沒有去醫院看過

,也沒有花那500塊錢。

“我那是幫她。”周宇楊解釋說,“你們彆看她現在這麼相信何嚴,那是因為她沒見識過何嚴的真麵目。你們說安陽之前把零花錢都給何嚴當醫藥費了,那她從哪弄來這500塊錢?先不說她跟薛玫同學的關係好,一定會還錢的,就說她那麼相信何嚴,指不定最後沒法子了找何嚴借錢。你們再說,何嚴會把錢借給她嗎?”

薛玫想了想說:“可能……呃……不會,何嚴他一直都問安安借錢,從來沒還過。”

周宇楊一攤手說:“那不就是了,他肯定不會還錢,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事跟安陽鬨翻,咱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吧。”

王曉才插話道:“那這樣安陽會不會有事啊?”

“誰知道呢。”周宇楊把腦袋杵在桌麵上,有氣無力道:“我才不稀罕管,誰讓她對我那麼凶的,還有她竟然敢推薛玫同學,指明了她更向著外人。”

聽了這話之後,薛玫立馬幫著安陽說話,“安安她之前不是這樣的,現在隻是一時被騙了,等她發現何嚴的真麵目後就一定會變回來的。而且今天早上,她給我買了很多零食,也和我道歉了。”

王曉才順著薛玫的話附和道:“是啊是啊,安陽之前都很好的。”

周宇楊哼聲,把腦袋縮進自己的手臂裡不說話了。

他比誰都知道安陽阿姨是個什麼樣的人,隻是這次的事情真的觸犯他的底線了,安陽阿姨最不該的就是因為何嚴那家夥弄傷了他媽的腳,親媽和親阿姨之間,那肯定是親媽更重要。他能想法子幫安陽阿姨看清何嚴的真麵目,已經是很不計較這些事情了。

臨近放學的時間點,班裡人都開始躁動起來。老師宣布一聲下課,頓時整個班的人如飛鳥驚撲散得所剩無幾。周宇楊等人掐著點在自己座位上等安陽來還錢,直到夜幕接近黃昏,安陽才遲遲回來。

她看上去有些垂頭喪氣,眼圈也紅紅的。

一見到薛玫就哭撲了上去,“玫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把你的腳給弄折的,那500塊錢……我能不能分期還,今天我身上就隻有100塊。”

薛玫急忙攙扶住安陽,安慰道:“沒關係,其實我……”

話沒說完就見周宇楊突然站起

身,走到薛玫身後,俯視安陽道:“是不是沒借到錢?還是沒能從你那溫柔體貼的男友身上要回錢?亦或是……他壓根就不想還你錢,看清楚了嗎,那家夥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值得為他傷了你最好的朋友嗎!”

“周宇楊!”安陽氣急敗壞地喊道,“得虧是朗封看上了你,不然就你這種直男性格,哪個女孩子會喜歡!我承認我眼瞎了看上那樣個玩意,但你嚷嚷這麼大聲,想讓全校都知道啊!長得好看,情商這麼低下,苦了某人了。”

“我……”周宇楊剛想回話,就聽他媽驚喜道:“安安,你知道啦。”

向來是女漢子作風的安陽露出一絲小女孩的羞愧模樣,她點點頭後攬上薛玫的手臂,“對不起,玫玫。我以後找男友一定先擦亮眼睛,不會再找這麼個下賤的東西。想想我以前真是眼睛被豬油蒙蔽了,惡心!”

說著,她扭頭看向周宇楊說:“雖然我看你還是不順眼,但是這次事情謝了。另外,其實你和朗封也挺配的,至少你兩做事擺在明麵上,沒那麼惡心。聽說昨天你和朗封去醫院潑了何嚴一頓開水,怎麼不挑瓶剛燒開的,至少溫度高到燙爛了他那層蛤/蟆皮!”

周宇楊抽搐嘴角,“昨天要真潑了,今早上你不得找我和朗封拚命。”

安陽想了想也是,她沒好意思在跟周宇楊說有關於何嚴的話題,雖然他們說得話少了些,但至少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最高興的莫過於王曉才,出了教室,他就像一個保鏢一樣跟在安陽身側,時不時噓寒問暖。

簡直沒臉看……

周宇楊和朗封走在最末,他膩歪王曉才對安陽的討好,回想起21年後兩人的恩愛程度,隻覺得眼前的場景赫然在打擊他撮合他爸媽的“王八豆”計劃。

瞧瞧他爸周博和他媽薛玫,講句話還要隔上三寸的安全距離。

周宇楊戳戳朗封的手臂問:“你說要怎麼樣才能增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朗封問:“多近?”

周宇楊回:“越近越好。”

朗封笑,“那就將兩個人綁在一起,綁得時間越久,雙方氣息相互交滲越透,一旦鬆開了捆綁的繩索,你會發現你已然離不開他了。就算之前是無奈,之後卻是習慣。習慣這種東西很可怕,一旦沾上再也脫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