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文歎氣：“好了，說說正題。”
“木清最近在忙什麼？”
餘笙察覺兩雙眼睛盯著自己，她回想了幾秒，誠實道：“季副總最近沒有忙什麼。”
“不過我覺得很奇怪。”
季秋文皺眉：“奇怪什麼？”
餘笙看著他，雙目清亮，神色坦誠：“最近季副總特彆喜歡約人吃飯。”
“約人吃飯？都和誰？”
餘笙將手機拿出來，將照片給季秋文看，照片上季木清和幾個人有說有笑，季木陽咋呼：“這不是……”
季秋文拿過餘笙的手機看眼，是董事會的人，看他們這聊天的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吃飯了。
想到季木清之前在公司偽裝的人畜無害，他就來火！
季秋文捏緊了餘笙的手機，沉聲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餘笙態度落落：“這周。”
“之前應該也見過，季副總和他們很熟，董事長，這是公司的人嗎？”
餘笙沒有參加過董事會，自然不認識他們，季秋文平息心中的怒火，做了兩個深呼吸將手機還給餘笙，說道：“算是公司的人吧。”
季木陽站起身：“我去問她。”
季秋文吼道：“你給我站住！”
“問她什麼？”
“你覺得她會承認？”
季木陽惱火：“那就什麼都不做？我們都被她當猴子耍！”
季秋文冷笑：“和我玩扮豬吃老虎，她還嫩了點。”
餘笙聽著兩人聊天沒吭聲，季秋文也沒轟她走，而是對她說：“餘秘書，麻煩你幫我再盯緊點，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你放心，該你的報酬，一分不會少。”
餘笙依舊坐在沙發上，不似往常唯唯諾諾的樣子，也沒有立即應下，她抬頭對季秋文說道：“董事長，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季秋文低眼看她，目光銳利紮在她身上，要看透她的那種表情，兩人相望片刻，季秋文笑：“該你知道的，你會知道的。”
“不該你知道的，你也沒必要知道。”
餘笙站起身，麵對氣勢迫人的季秋文，她不卑不亢：“董事長，我隻是在想，有些事，您說明白，也許我才能幫到您。”
辦公室有片刻沉默。
半小時後餘笙從裡麵出來，神色從容，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沒人了，季木清也下班了，餘笙先去了一趟醫院，八點多的時候她才打的去季木清的公寓。
季木清正在做飯，餘笙換上拖鞋之後站在廚房門口，靠在門框上看裡麵動靜。
季木清換下工作裝，在家裡她喜歡穿休閒服，長袖，淡藍色，長發全部盤外頭上，腰身不盈一握，眼前的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好。
美好到餘笙想抱抱她。
她走過去，站在季木清的身後，伸手抱住她，季木清微怔，偏頭：“回來了。”
語氣自然，餘笙抱著她不肯撒手，糯糯道：“嗯。”
季木清將湯盛好放在旁邊，抓住餘笙的手放在水龍頭下，十指糾纏在一起，洗好手吃飯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飯菜依舊是餘笙熟悉的味道。
吃了晚飯後餘笙主動去收拾碗筷，其實這些事剛認識的時候都是她做的，不過自打季木清進了廚房她就沒碰過了，有的習慣一旦養起來，真的很難戒掉。
餘笙收拾好廚房後見到季木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端果盤走過去，捏著蘋果塊給季木清。
季木清懶得動，張口咬掉她手上的蘋果塊，末了還用舌尖舔了餘笙手指尖。
餘笙用你神經病的眼神看她，季木清心情很好的笑起來，淡棕色的眸子滿是笑意，餘笙卻高興不起來。
季木清挨著她坐，低聲道：“怎麼了？”
“去季秋文辦公室了？”
餘笙點頭：“他說了些你的事情。”
“打住。”季木清自己捏著蘋果塊，咬一口：“說結果。”
餘笙歎氣：“他沒說計劃。”
季秋文還沒相信到可以和她分享計劃的地步，隻是讓她繼續監視季木清。
是的，他說了監視。
所以餘笙不高興。
季木清沒什麼感覺，以前在國外她就知道身邊有季秋文的人，回國後更是沒斷過，她已經習慣了。
餘笙也知道自己生氣過於幼稚，但是她控製不住想法。
季木清湊到她唇邊親了下，說道：“好了，彆不開心了，他還說了什麼？”
餘笙心情好了點：“他還說你扮豬吃老虎。”
季木清笑，恐怕季秋文怎麼都不會想到。
真正扮豬吃老虎的人是餘笙。
晚上兩人休息的時候餘笙剛上床就被季木清抱個滿懷，她掙紮下：“乾嘛？”
季木清手指在她身上跳舞，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吃老虎，我吃你。”
餘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