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檀：“知道啦。”
不就是簽個字，噴火龍又不會吃人。
餘檀見手頭上的工作忙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拿著文件上去準備找總裁簽字。
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文件，到電梯前等待電梯。
電梯到達餘檀這個樓層時，她收到郭歡的消息。
郭歡：[小餘姐姐，你把頭像和昵稱都換了，害我找了半天。]
餘檀：[找我有事？]
郭歡：[中午不是說給你發噴火龍的照片嘛。]
餘檀都忘了還有這件事。
緊接著，郭歡發來一張照片。
餘檀正好上電梯，信號不佳，圖片半天加載不出來。
陸續有人上電梯，是Bluewhale的員工，吐槽：
“噴火龍也太陰晴不定了，明明早上的時候心情還挺好的。”
“聽說有個以億為單位的項目飛了，他本人現在正在氣頭上。”
“蒼天啊，現在誰能滅火啊！我都不敢去找他簽字。”
“自求多福吧。”
餘檀聽著八卦，不自覺屏住呼吸，將手機收回口袋。
就要見到傳說中的噴火龍了，想想還是有點小緊張。
電梯到達十六樓，餘檀隨著前麵幾位Bluewhale的員工一同走出去。
十六樓餘檀是第一次來，據說這一整層都是總裁辦公區。除了一個總裁辦以外，其餘都是總裁在使用。
地毯吸走了腳步聲，但是不遠處說話的聲音傳到餘檀的耳朵裡。
倒也不是在說中文，而是在說英文。
聽語氣，似乎真是在發火。
一個人在說不同語種時，發音不同，從而聲音也會有所不同。況且還隔著一道牆，聽得不是特彆真切。
餘檀前麵那兩位同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看餘檀：“你也找總裁簽字嗎？”
餘檀默默地點點頭。
裡麵還在說話，他們幾個人便在外麵等著。
餘檀無所事事，又拿出手機，點開。
屏幕上是剛才在電梯上還沒有完全加載好的圖片。
餘檀重新點擊圖片，這次倒是很快加載出來。
可是，當餘檀看到圖片上那張熟悉的麵孔時，頓時風中淩亂。
照片裡的男人五官英俊，眉峰筆挺，穿一身黑色的西裝，頭發全部向後梳著，背景是白色，很標準的商務照片。
這種照片最是考驗一個人的五官，可照片裡的人偏偏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就這樣，還被說是不上相，可見真人有多好看。
餘檀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謝之煜？
這個人是謝之煜？
餘檀給不敢置信，給郭歡發消息：[這就是噴火龍？]
郭歡：[嗯！]
郭歡：[是不是被帥到了？]
餘檀：[……沒有。]
她是被驚到了。
郭歡：[這都不帥嗎？]
郭歡：[那你老公一定特彆帥吧。]
餘檀不知道該怎麼回郭歡信息了。
總裁辦公室裡這會有人出來，緊接著，原本在餘檀前麵的那兩位同事敲門進入。
餘檀沒進去，她站在外麵。
一扇門之隔。
餘檀還沒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得緩一緩。
謝之煜怎麼就會是噴火龍呢？
他怎麼就成了Bluewhale的總裁了？
感情她這麼多天在公司裡聽到的八卦都是關於謝之煜的？
太不可思議了吧！
等等。
也就是說，這兩天謝之煜送她來上班，他自己也來Bluewhale上班？
怪不得上次他會拿Bluewhale的遊戲碟和她一起玩。
怪不得保安看到他的車就主動打開門……
原來一切早就有跡可循！
Bluewhale？
難道他也是那位ins網友Bluewhale嗎？
正混亂著，前麵那兩位同事簽好字從總裁室出來。
對方還好心提醒餘檀：“裡麵現在沒人，你也可以進去簽字了。”
餘檀手上抱著文件，進退不是。
她拿著手機，給謝之煜發消息：[你在乾嘛？]
謝之煜秒回：[上班。]
餘檀：[你在哪裡上班？]
謝之煜：[你猜。]
餘檀沒猜，她呼了一口氣，緩緩推開寫著總裁室的大門，小心翼翼地朝裡麵望過去。
隻是一眼，視線與謝之煜相交。
餘檀呆呆地眨了眨眼。
兩個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