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還有秦村在呢,以前的秦村,比較吝嗇,對蘇大姐接濟娘家的事,雖然表麵上不說什麼,卻一直頗有微詞。而秦村,雖然來自後世挺大男子主義的,但是吧,卻從來沒有說過蘇大姐接濟娘家。
甚至還主動的給錢出力,彆說秦村跟蘇清之去縣城參與縣考的動機不純,再怎麼不純,也是給予了蘇清之不少幫襯。所以吧,不是說蘇二姐這個二姐不好,而是...她能幫襯的有限,而且太累...
蘇二姐默了默,卻道:“我知曉小弟的意思,隻是阿母養育我這麼幾年,我如何好讓阿母憂心家中瑣事,旁的不說,最起碼也要讓小弟安心溫習功課。”
“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了。”蘇清之摸摸鼻子,隻得哭笑不得的道:“阿母,就依了二姐所言,婚事方麵不急,慢慢來,也就是了。”
蘇清之這話一出,算是把蘇二姐不急著說親之事落下章程。不過隨後的日子,蘇二姐倒是聽了蘇老娘的吩咐,留在家裡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就是,沒再外出,差不多幾個月的時間,就將原本不太好的皮膚養了起來。
不說有多白,最起碼不像以前的小麥膚色。暗沉又沒有光澤。
這天,三合村外,來了一輛馬車,架著馬車的車把式穿著很氣派,一來就開始說找秦村,傲氣十足。
恰好秦村出了遠門,並不在家。
蘇大姐一個帶著孩子的婦道人家,不好擅自接待男客,就站在籬笆院子處,與來者說話,並打發二狗子去叫蘇清之。
蘇清之很快抱著二狗子來了。
蘇清之穿著粗布,衣裳樸素,氣質卻很出挑。來者一見,倒沒有先前傲氣十足的做派,隻道:“可是秦相公的家人?”
蘇清之點頭,不尊不卑的開口道。“秦村是我姐夫。”
“還請童生相公知曉,秦相公遇難被我家小姐所救,後來陰差陽錯,我家小姐因為秦相公被毀了名節,我家老爺因此派小的來秦相公故鄉,想......”
“逼迫原配自請下堂?”蘇清之瞄了一眼臉色豁然大變的蘇大姐,冷笑道:“想著怕是我那姐夫寧死不屈,不願意什麼香的臭的都往屋裡拉的緣故,所以你這等狗腿子才會跑來三合村,妄想著逼迫原配自請下堂!”
“想來你家小姐的名節多半不是我姐夫所毀,隻不過我姐夫恰巧倒黴,被你家小姐抓著當了背鍋俠。”
你說什麼,我就要信什麼?
是無比自信呢,還是蠢笨如牛呢?
要是沒給秦村做深度的催眠暗示,讓秦村變成了優秀的男德班畢業生,或許今兒來的管家所說的話,蘇清之還會相信一點點,可是現在嘛!
當他蠢呢,還是讓他對自己的‘手藝’不自信。
蘇清之嘲諷滿滿的笑笑,又道:“我倒要瞧瞧你家小姐是誰,居然連強搶有妻之夫的事情都乾得出來。想必不會是什麼官宦人家的小姐,那麼商戶女?”
蘇清之注意到管家難看的臉色,頓時知曉自己猜對了。
蘇清之一聲冷哼,又道:“大姐,走,我們去報官,要是她家小姐汙蔑姐夫,想讓姐夫當個便宜爹,自有官府為民做主。”
士農工商,即使身為商戶有錢又如何,蘇清之如今雖是童生卻也算正式踏足士子階層。何況一個好漢三個幫,蘇清之從七歲開始,就在縣城的私塾讀書,旁的不說,他的同窗不乏有權有勢的,隻要蘇清之拉得下身段開口,有權有勢的同窗會不幫忙嗎?
所以一開始,蘇清之就沒有怕的情緒。唯一的冷笑,也是因為蘇大姐變了臉色。
蘇大姐忙不迭的點頭,一副都聽蘇清之的樣子。
不過蘇大姐沒有親自去報官,而是蘇二姐去的。蘇二姐腳程很快,又騎的馬,很快就將縣衙的差役請了來。
管家來之前,想得好,覺得小門小戶沒見識,隻要許以重利,秦村的原配必然自請下堂。結果蘇大姐的確小門小戶沒有見識,可蘇清之不是啊。
他搞事從來沒有怕的,隻不過喜歡用溫文爾雅的麵具掩飾本性。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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