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宋缺,你也不錯。”石之軒一副前輩口吻點評。“當然,最不錯的還是劍聖蘇清之。”
蘇清之掏掏耳朵,懷疑自己聽到的。
“劍聖,你說誰?”
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得了劍聖之名,咦,果然季言之那貨說得沒錯,其實每個位麵世界中的‘蘇清(之)’其實就是自身,畢竟他再次踏上快穿旅途的緣由並不一樣。
他主要是為了找回缺失的記憶,而不是幫助實現他人願望的任務者。
“沒想到我才入江湖不久,就有了劍聖之名。”蘇清之款款而談,自我貶低:“我有一件事很疑惑,好像我入江湖隻為尋我那倒黴催的師兄,並沒有好勇鬥狠,怎麼會有‘劍聖’之名傳出來。”
“要托慈航靜齋的那群仙子之福。”
“哦~”蘇清之臉上笑意更深:“聽邪王這口氣,貌似對慈航靜齋的仙子們知之甚詳?”
“非是石某知曉,而是慈航靜齋將嶽山師弟特意入江湖找回失意師兄之事,宣揚得天下皆知。聽聞蘇公子善用劍,武功高深,甚至比打敗了霸刀嶽山的天劍宋缺都要高,在慈航靜齋仙子們的有心宣傳之下,蘇公子的劍聖之名自然廣為流傳。”
“原來是這樣。”
蘇清之毫無意外,甚至還想笑。事實上,蘇清之的的確確的笑了。笑容清淺,應了那句君子溫潤如玉的話語。
“那不知邪王突然到訪,意欲何在?”
“這是本座和陰葵派聖女之間的事,蘇公子想插手,敢問蘇公子是何身份插手?”石之軒似笑非笑,邪氣凜然。“陰葵派聖女祝姑娘的情人?”
“???”蘇清之臉上掛上愕然:“不知邪王從何處得出的結論?”
“自然是從兩隻眼睛中得出的結論。”
石之軒雖說外號邪王,那是他外貌上所帶來的影響。偏陰柔的長相,帶來的自然便是邪氣凜然。再者,《不死印法》本來就邪性。修煉了它的石之軒雖說功力深厚,實際上還不是人格分裂,成了瘋子。
轉瞬之間,蘇清之思緒萬千,麵上卻絲毫不露,依然故作詫異。
“在下和祝姑娘隻見過幾回,勉強稱得上朋友,但是情人。”
蘇清之搖頭,卻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祝玉妍她居然伸手掐住蘇清之腰間的軟肉,使勁旋轉了一把。
蘇清之直接無語,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句話不對。他們本來連朋友都隻能勉強稱得上,怎麼能算情人?就算魔門妖女不在乎清譽,他一個黃花大閨男難道不要了?
蘇清之翻著白眼,主動崩了自己人淡如蘭的氣質。
“石之軒,你追著小女子跑了幾天幾夜,不覺得煩嗎?”祝玉妍把玩著一縷從鬢角處垂下的青絲,似笑非笑的道:“小女子真心不知曉,小女子做了哪件事情讓邪王殿下動了心,以至於上杆子插足小女子和清之之間。”
蘇清之:“......”
“噗!”
“噗~”
嶽山和宋缺同時笑岔氣。
蘇清之怒視這倆二缺,心情那叫一個複雜。就沒看出祝玉妍是碰瓷他嗎,偏偏看戲看得好像他喜當爹似的。
嶽山和宋缺同時抱著劍,節奏更是一致的搖頭晃腦。
“蘇兄不愧是人中俊傑,不光惹得碧秀心仙子傾心,就連祝姑娘這位魔門聖女都...自願成為蘇兄的紅顏知己。”到底咽下那句‘情人’,宋缺拍著馬屁讚賞起來。
這還不算什麼,一向與宋缺不對盤的嶽山居然附和的狂點頭,大讚蘇清之的魅力。
能說這是汙蔑之詞嗎?
神特麼碧秀心傾心於他。明明碧秀心是石之軒的伴侶,嶽山的紅顏知己,明明離開幽林小築之前,碧秀心還在和梵清惠商議著要‘以身伺虎’□□石之軒,怎麼就成了傾心於他了。
說傾心於嶽山,才特麼靠譜一點。畢竟為了追求愛情,嶽山這逼拖著病體,來了一出千裡送...雕的好戲。
蘇清之好一會兒才控製住了自己那顆想吐槽的心。
“在下與那碧秀心仙子不熟。”蘇清之解釋道:“之所以會認識,全是因為師兄傾心於她,特意送上門給碧秀心仙子試藥,在下為了避免師兄‘早夭’這才急急忙忙入江湖尋師兄。”
“...那個師弟啊,你解釋歸解釋,能不能不要暗諷我幼稚啊。”
神特麼早夭,他都三十了,就算真被碧秀心醫死了,也是死時壯年,不能用早夭來形容。
什麼人才用早夭,未成年十六歲以下的少年以及孩童。
嶽山不爽極了,可惜蘇清之更加不爽,才懶得理會嶽山不爽的情緒呢。不久仗著他好說話,所以才肆無忌憚的嗎?瞧瞧人家宋缺,不負二缺的美名,整個人抱著大刀,就跟那木頭墩子似的。看到如此的宋缺,蘇清之就會懷疑,下一刻會立馬站著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