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嘉木噗嗤一笑,下一刻就和路娜含羞帶怯的目光對上。
頓時呂嘉木打了個寒顫,內心開始新一輪的罵娘。難道真如蘇清之所說,他上輩子造了很多孽,這輩子才遇到了像路娜這種不知所謂到了極點的愛慕者。
套用後世的話,一粉頂十黑。
路娜卻不知呂嘉木的抗拒,隻以為呂嘉木回避她是不好意思。
她專注的看著呂嘉木,含情脈脈,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述說。
他好像又長好看了,不光外表,那如鬆柏挺拔堅韌的性格,都讓她著迷不已。
路娜咬了咬唇瓣,害羞的收回目光,下一刻又將含羞帶怯的目光看向了呂嘉木。這一回,視線沒有交彙,呂嘉木直接背對著路娜,沒有正麵。
隻能看到個背影,卻依然讓路娜眼熱。
好在這時候村乾部來了一個,不然說不得路娜在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情況下,會不管不顧的湊過來,要是這樣,還真不好處理。最起碼呂嘉木臉皮薄,不好像蘇清之這隻‘瘋狗’說翻臉就翻臉,不管翻臉的對象是不是女人,當眾就敢給人難堪。
村乾部來,是給他們安排活兒的。
都是比較輕鬆的活兒,再者這個時候春耕早就結束了,農活方麵就是鋤草、追肥。老知青基本上乾慣了,村乾部旁的不擔心,就擔心城裡新來的知青沒有常識,將苗兒當成雜草給拔了。
幸好新來的知青鬨哄哄的,卻勝在聽話,並沒有對他的安排提出異議,隻除了......
“怎麼要區彆對待啊。”路娜嬌嬌軟軟的道:“我們女孩子也能和男孩子一樣,我要求和男孩子一起上工。”
是男孩子卻乾了鋤草活兒的蘇清之、胡萊:“......”
被安排掏糞施肥,滿心以為這樣能避開路娜,中途幫忙祖父那邊將活兒乾了的呂嘉木同樣無語了,而且還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不會出什麼事吧!
正這麼想著,卻聽村乾部嗬斥,“俺的安排是最合理的。要是不願意,就去牛棚幫忙。”
路娜嫌棄臉:“掏糞?我不要。”
“不要就閉嘴!”
往日在家,路娜就是家裡的公主,不管什麼時候,都有父母、三個哥哥捧臭腳。那時候誇一句天真無邪純潔,路娜也當得起,但是現在嘛,不好意思,農村人實際一點,不喜歡嬌生慣養,分不清場合看不懂臉色的女孩子。
像路娜這種的,注定了在鄉下吃不開。就算原劇情中的兩輩子,路娜也是靠著‘蘇清之’的無條件幫襯,才能在農村將日子過好。
如今蘇清之選擇跟她友儘,不管怎麼都不會幫襯他,可想而知,現實教導做人來得有多快。
這不,今兒第一天上工,路娜提出異議,就慘遭打臉。
村乾部凶歸凶,卻說得很有道理,可把路娜委屈壞了。
委屈壞了的路娜看向蘇清之。
蘇清之:“......”
蘇清之沒有理會路娜,而是勸村乾部不要生氣,不要將知青一杆子打翻。
“不管給我們安排什麼活兒,我們都乾。也不會心裡沒個逼數,乾自不量力的事情。”
“這話對頭。”
村乾部點頭,隨後看都不看委屈壞了的路娜一眼,就吹哨子喊上工。
蘇清之和胡萊跑去鋤草,彆以為這活兒就輕鬆,隻是對比其他要輕鬆一點而已。這時候的鋤草完完全全靠人工,沒有專門除雜草的農|藥噴灑,一直彎著腰,一天下來,基本上都會腰酸背痛。
掏糞就更累了,呂嘉木主動攬去掏糞得工作,不過是因為掏糞得去村上的牛棚豬圈,可以借機和住在牛棚的祖父、父親碰麵。
憑著這股信念,呂嘉木咬牙堅持。還有蘇清之、胡萊乾完鋤草的活兒後,就來幫他。一天下來,呂嘉木也是累得直不起腰。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被蘇清之、胡萊一起嘲笑身體虛。
“哪天得空了,我就去買點豬腰子。”胡萊哈哈大笑道:“那玩意兒補,挺適合老呂吃的。”
“吃啥補啥嗎?”蘇清之沉思,開口讚同道:“那不光要買豬腰子,還得買點豬腦花回來。老胡,你不覺得你該吃點豬腦花,多補補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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