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了,明天還要起早呢!”
“我還要看一會兒書。”呂嘉木回答道:“你們先睡覺吧!”
沒有人回答他,蘇清之三秒入睡,而胡萊則是不想回答,正在醞釀睡意。這時候呂嘉木已經摸出一本書,在聚精會神的看著。
不過呂嘉木沒有看多久,這麼說吧,大概看了半個小時左右,熟悉的鬼哭狼嚎響起了。呂嘉木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書本一丟,戴上耳塞將煤油燈一吹,頓時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這樣的黑暗中,鬼哭狼嚎聲其實很嘹亮的。但誰讓蘇清之他們三人全都熟練的帶起耳塞呢。彆說,蘇清之自製的耳塞,隔音效果真的十分的好,根本就聽不到路娜所發出的鬼哭狼嚎,這不,這一天晚上,又是隻有蘇清之、呂嘉木、胡萊三人睡得好好。
隻是依然像往常一樣,起了個大早。
蘇清之率先醒來,先將米粥煮好,然後沿著村落跑了一圈。等回去的時候,胡萊和呂嘉木已經起來,一個正在洗衣服,一個則在切鹹菜疙瘩。
如今的知青院的前身是一處荒廢很多年的鬼屋,原本是大戶人家的祖宅,裡麵是打了多口水井的。不過由於荒廢了很多年,因此絕大多數的水井都不能使用。
前院整理出來,供知青們居住的院子,也是有水井的。剛好水井收拾出來後能夠用,因此一搬進知青院,沒有必要的話,知青們都是取的水井的水使用。
做飯、澆地還是洗衣服,都是用的水井裡的水。而這也是胡萊一大早,就能用水洗衣服的緣故。
“蘇同誌。”從房間裡出來的杜鵑看到蘇清之回來後,眼前就是一亮。“有空的話,幫我們砌個土灶吧。”
蘇清之沒有說拒絕的話,隻是問:“你們幾個人開火?”
“我、林淼淼、樂雯華。”杜鵑回答道:“至於路娜大小姐,不跟我們吃。”
“哦!”蘇清之了然的點點頭,又道:“那就砌個和我們現在用的差不多的火灶吧!”
“行。”杜鵑很高興的道謝:“真的太感謝蘇同誌你了。”
“都是下鄉插隊的知青,本來就該互相幫助。”
蘇清之看似好脾氣的笑笑,就進了屋換衣服。作為一個家庭條件不錯的家夥,蘇清之的衣物其實挺多的。不說兩三套,七|八套是有的。
再者在季言之的影響下,蘇清之也習慣了每到一個世界,就儘可能的收集物資。失憶之前存了多少暫時不清楚,但是尋找記憶途中,蘇清之儲存的物資,足以支撐蘇清之深陷南極,隻有一個人在的情況,存活上千年。
這可不是小數目,因此蘇清之對於外在並不怎麼看重。卻有一個前提,就是不能忍受自己穿汗漬津津的衣服。每天跑步之後,蘇清之必然換衣服。
很快,蘇清之將衣服換好。呂嘉木已經將煮好,放涼了一會兒的米粥舀起來,剛好一人一大碗,配著鹹菜疙瘩絲,三個人蹲在門口,吃得那叫一個香。
知青院住著的其他人,也端著碗出來吃。
住在正屋左右二房的兩家人,同樣如此,還伴隨著小孩子的哭聲,和大人的喝罵聲。
這是每天準時上演的一幕,可奇怪的是,按慣常例子,會起來可憐巴巴‘守’著門口,與呂嘉木遙遙相對的路娜,今早居然沒有出現。
——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與胡萊對視一眼的蘇清之,否決了這點。
“生病了。”杜鵑略顯刻薄的回答了疑問。“據說得了‘得不到就會破碎’的相思病。”
呂嘉木:“......”
“噗!”蘇清之嘲弄的道:“你看我信不信。”
“老蘇,你信不信不重要啊,關鍵是路娜同誌自己信啊。”胡萊中肯的說道。
“也是。”蘇清之想了想,卻看著呂嘉木正色道:“最近幾天小心一點,儘量不要落單。”
呂嘉木鄭重點頭,表示明白。
吃過簡簡單單的早飯,蘇清之交代胡萊洗碗,然後和呂嘉木先行一步去了牛棚。雖說杜鵑請了她幫忙砌土灶,但做事情得有始有終,先把牛棚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幫杜鵑砌火灶的話。
而且怎麼說呢,蘇清之隱隱有種預感,總感覺自己幫了杜鵑後,接下來就是幫知青院的其他知青盤炕、砌土灶。倒不是不願意,就是吧......
有點點啼笑皆非,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蘇清之將盤炕、砌土灶的事情當成主業了,反而下地乾農活掙公分成了副業。
——希望這輩子不會如此吧!
蘇清之內心深處,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安排呂嘉木和洗完碗就跑來的胡萊一起,摔黃泥巴做磚。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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