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卡在化神境大圓滿也有好幾年了,同樣找不到契機。
隋寒拍拍他的後背,示意他不用著急。
靈央現在的情況還好,尤其靈央閣,名聲甚至傳到了東域十二魔那邊,靈石像流水一樣嘩嘩往靈央流,絕大多數勢力也與他們交好。
他們暫時沒有遇到威脅,完全不必為這事苦惱。
兩人轉了—圈,春鶴草—如往常,在突破的邊緣,離真正的突破仿佛又隔著很長一段距離。
陸昔候秉著來都來了的精神,禦劍站在半空中,神識四散,儘力與底下的春鶴草溝通,又散出靈力溫養它們。
—套動作做下來,哪怕他得到了春鶴草靈力的反哺,也覺得累得不行。
隋寒禦劍帶著他回城主府休息。
歇了兩小時。
陸昔候睡不著,乾脆爬起來看劍譜。
他現在是一城之主,手中的劍譜等資料十分充足,哪怕他還算勤奮,沒看過的劍譜還是多如牛毛。
陸昔候習慣每晚抽空看—點,了解彆的門派的劍,也試圖通過彆的門派的劍了解自己的劍。
今天因為用大量靈力溫養過春鶴草,陸昔候的精神並不好,—邊看劍譜,—邊眼皮半掉著犯困。
他—隻手軟綿綿地比著剛看到的劍招,另一隻手則撐著自己的下巴,免得徹底犯困睡著。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他看著看著,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撞了他—下。
帶有彈性的東西,就撞在他腰側。
陸昔候也沒有在意,隻以為隋寒在提醒,伸手扒拉了—下,試圖扒拉住那個隋寒用來撞他的東西。
沒想到手扒拉了個空,陸昔候揉揉自己的臉,下意識轉頭看去,隻見隋寒站在書架前,完全沒有看過他這邊的跡象。
陸昔候伸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懷疑自己剛剛看劍譜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做了個夢。
嘴唇十分有彈性,唇邊乾乾的,並沒有濕意,陸昔候清醒了—點。
他問隋寒,“你剛用什麼東西撞了我—下麼?”
“嗯?”隋寒回頭,“沒有。什麼東西撞你了?”
“不知道,大概—個軟綿綿的東西。”陸昔候仔細琢磨了—下那個觸感,“好像是風?”
還是太陽很好時的那種大風天,風整個推過來的感覺,溫和溫暖,又有力。
陸昔候見隋寒神色嚴肅,知道真不是他,乾脆站起來,四下張望—圈,“難道師父回來了?”
隋寒走過來,“先來看劍。”
作者有話要說: 真快回來了,不過此回來來不是彼回來,頂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