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獅子頭看起來肥瘦相間且個個圓潤可愛的,聞起來也香味撲鼻,讓人超級有食欲。
紅燒獅子頭的味道嘗起來和想象中的一樣好,裡麵的肉很q彈爽口,薑北吃了好幾個紅燒獅子頭才滿意的砸砸嘴。
除了紅燒獅子頭外,店裡其他的菜也很好吃,西湖醋魚就很合薑北的口味,如果不是段葉強烈要求他不能吃得太多怕卡嗓子,薑北肯定會將全部的西湖醋魚都吃完。
兩人吃完後就在位置上坐了一會兒消消食,叫來的服務員正要結賬的時候,薑北不小心注意到了店裡麵有兩個極其怪異的人。
那兩個人一人戴著口罩生怕彆人認出他來,而一人手中則拿著什麼奇怪的資料和照片。
拿照片資料的那個人伸出手去,想要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對麵那個戴口罩的人,看起來像是在做什麼不正經的交易。
薑北覺得好奇,看了好幾眼,總覺得那個戴口罩的人很眼熟,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想了好久,一個人影浮現在薑北腦海裡,薑北眼睛唰的一睜,他總算是想起來了,那個戴口罩的人居然是蘇許言!!
他在這兒乾什麼?
坐在薑北身邊的段葉發現了薑北在看彆處,就挑了挑眉,也跟著看了過去。
看見蘇許言以後,眼神顯而易見的黯淡了下來。
對麵,另一桌。
蘇許言看著手中的資料和照片眉頭緊皺,嘴巴也緊緊抿著,似乎對於調查的結果不太滿意一般。
最後,蘇許言將照片和資料放下,對著對麵的人道:“陸淮真的就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察覺到陸淮身上有某種違和感以後,蘇許言立馬就請人去跟蹤和調查陸淮了,但是結果卻不太明朗。
對方道:“我跟蹤了他好久,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家裡練琴,像是要住在鋼琴上一樣,暫時確實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蘇許言手指摳著身邊的桌子,像是要將梨花木的桌子摳出一個洞來一樣。
到底哪裡不對?為什麼抓不到陸淮的把柄?明明知道陸淮的不對勁,為什麼就是奈何不了他?
蘇許言歎了一口氣,和對方告彆:“好了,那就先這樣吧,你接著調查,如果有我們問題我會再和你說的。”
對方回答:“好。”
然後那人就搶先出去了。
蘇許言就將賬結了,也想著快點出去,但是出門的時候,蘇許言和薑北他們撞上了。
看到薑北後,蘇許言眼睛一亮,剛想要和薑北打招呼,但是又看到了薑北身邊的段葉。
蘇許言準備打招呼的手立馬放了下去。
在知道薑北和段葉結婚了這個消息以後,蘇許言總是不太敢相信這個事實,甚至幻想段葉和薑北之間也許沒什麼實質上的感情,隻是為了利益才在一起的。
但是現在看到段葉居然願意抽空陪薑北,他就知道他倆之間不是他想象中那樣的。
段葉看著蘇許言的眼神沒什麼其他波動,隻是鼻子微不可聞的皺了皺。
段葉弓身低頭,極有掌控欲的將薑北的下巴挑起,嘴唇差點就要挨到薑北的鼻梁上了:“不要理他,我們該走了。”
在對著薑北說話的時候,段葉的眼睛冷冰冰地瞧著蘇許言的方向,眼睛蔑視著看著他,像是在看某條軟軟無力的蟲子。
被這種眼神注視,蘇許言頭皮一針一陣的發麻,就連手指也開始痙攣。
段葉剛才看他的眼神好像在說,這是我的獵物,你滾開。
那麼霸道,那麼毫不留情。
蘇許言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而薑北看著突然放大的側臉,心臟卻陡然開始劇烈跳動。
媽呀,真的好撩,真的要頂不住了,段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撩啊!
薑北:“好,我們走。”
兩人手牽著手一起出餐廳,就在剛剛踏出飯店的時候,段葉突然對著蘇許言來了句:“你可以查查他原先的生活。”
蘇許言在調查陸淮,段葉自然也會調查陸淮,隻不過這些事情交給蘇許言來做似乎更合適一點。
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薑北困惑地撓了撓頭,而讓蘇許言卻醍醐灌頂。
對了,陸淮原先的生活,他怎麼就給忘記了呢……
段葉他們走了以後,蘇許言立馬給剛才那人打電話。
“喂?什麼事?”
“之前陸淮的經曆你有沒有好好調查?特彆是和他原來父母之間的關係,有沒有注意到陸淮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之前陸淮的人生我也簡單地查了查,他在他以前父母家裡生活的時候過得比較淒慘,經常會被人欺負,有時候班上的同學還會合起夥來孤立他。高中畢業以後陸淮就沒有讀書了,在城市打好幾份工來勉強維持生活。陸淮被認回親生父母家這件事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告訴他原來的父母,似乎是在刻意隱瞞,那對父母也都還不知道陸淮不是他們親生的。”
蘇許言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直活得很淒苦?那他是怎麼學會彈鋼琴的呢?”
以陸淮以前所處的條件來說,他肯定是沒有辦法將鋼琴彈好的,但是他所展現出現的鋼琴天賦卻又極其的棒,這就非常怪異了。
難道就真的是天賦異稟?但是又是怎樣的天賦異稟能夠讓一個從來沒有機會學鋼琴的人變成鋼琴天才?
而且為什麼要隱瞞不告訴他原來的父母呢?將事情解釋清楚不是很好嗎?這是最讓蘇許言感到困惑的地方。
一絲不對勁湧現在蘇許言心間,他道:“幫我調查調查陸淮以前的爸媽,必要時,可以將他們邀請過來。”
既然陸淮那麼不想讓他父母知道他的情況,那麼問題的突破點肯定在他的父母身上!